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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乡医风流升官记】(1- 3卷257章全本)作者:东门嫣红{201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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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1- 3卷257章全本)作者:东门嫣红{2014.11.7}

  作者:东门嫣红

  字数:681447(1- 3卷257章完)

              【内容简介】

  他是一个回乡青年,当上了乡医之后,无意中习得独门功夫,让女人可以在
他的床上玉仙玉死。无意中成了女乡长的情人,从此他的官运步步高升。仗着无
敌的功夫,官场上的绝色美女他一个个擒拿在手,玩弄乾坤,最后又把那个最难
弄的女首长搞定,终成一代「伟丈夫」看新编官场现形……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11-7 20: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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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步入官途

            第1章玉米地里的女人

  太阳快要落山了,山谷里的一切都抹上了一片血红。

  天上飘着的白云这时也变成了彩带,还有山鸦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声的
咕咕叫,空谷传音的感觉让人里暗跳,春情涌动。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旅行双肩包的青年爬上了山梁,站在那里看着山下的村
子,看着错落有致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房屋,闻着果园里飘来的一阵阵果香,还有
庄稼地里那浓浓的成熟的气息,不由得有些激动。

  「家乡啊,我回来啦!」

  他张开双手,对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要大声欢呼,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
己的青春的亢奋。

  他叫牛得力,现在刚从县卫生专科学校毕业,按规定回到了乡里来当乡村医
生。

  自己正在年轻气盛之时,背包里现在又有了毕业证和行医证,牛得力觉得家
乡真好,自己的生活真是妙不可言,前途一片光明!

  远远地看着村子里一家家冒出的炊烟,他似乎看到了男女老少的渴望的目光,
看到了他们对自己伸出的求救的双手。

  「叔叔婶子们,姐姐妹妹们,我牛得力已经不再是那么泥腿傻小子,从现在
起,我是医生,我要给你们治病了!」

  顺着山道他一路疾行,恨不能一步赶回家门,给家人报喜,在乡亲们面前好
好地露上一手。

  到了坡下,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动静。

  这是什么动静?

  牛得力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不由自主就循着发出那叫声的方向走了过去。

  玉米这时已经长成一人多高了,又密又壮,是一片真正的青纱帐。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地里便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不知有多少姑娘
就在地里干活时碰到了坏人,或者路过玉米地的时候发生了不测。

  牛得力听出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女人发出,好像很痛苦,又好像……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眼前一亮。

  得力分开玉米叶子,便看到了一个女人正坐在地上。

  这不是村里的吴寡妇吗?

  一见到她,得力的心就呼地到了嗓子眼儿,跳得快从嘴里出来了。

  吴寡妇其实年纪也不比牛得力大多少,正在青春妙龄呢。

  她可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长得又白又嫩,身子又软又绵,坐着也好,
走起路来也好总有那么一股勾人魂魄的媚劲儿,村子里的男人哪个见了她身子不
酥了半边?

  二狗当年娶她进门的时候,牛得力刚刚高中毕业,正好赶上了办婚事,就在
二狗家把新媳妇看了个够。

  那天晚上他还跟村子里的几个后生去闹洞房,扒在二狗家的后窗户上听着新
房里的动静。

  得力把窗户纸给捅破了一个洞,正好看到新娘子坐在那里,娇小玲珑,羞羞
答答,那个柔那么水灵那么性感的劲,差一点把他给激得当场喷血!

  在以后的日子里,牛得力时常回忆起当时自己看到的情景,那男女的事他那
个时候还不大明白,只是细细地品味着,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电影,把新媳
妇的身子从头到脚从前到后都过了不知多少回。

  天哪,在得力的眼里她简直不是人,是一个天仙落到了凡尘!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女人会长得那么好看,冰肌玉骨,水滑娇嫩,让人只消
看上头一眼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可惜的是那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里,好端端的一个美女嫁给了二狗那么一
个王八蛋,得力想起来了,当时看到二狗上来把她抱起,脱下了她的衣服,然后
又扑到了人家的身上……

  一个是那么白,一个是那么黑。

  一个是那么美,一个是那么丑。

  一个是那么娇柔,一个是那么大老粗。

  简直是天使与魔鬼!

  二狗那么一个货居然娶了乡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乐得他屁股都开了花。

  村里哪一个不艳羡得要死?

  二狗自己也得意极了。

  可是没想到好景不长,结婚没上一年二狗就在粮库扛大包时让倒下的大米袋
子给砸死了,吴春花一下子就成了吴寡妇。

  牛得力跟村里的男人一样,难免从那以后一见到她就会想入非非。

  无奈这个吴寡妇虽然人长得漂亮,一双眼睛总是秋波荡漾,可是媚归媚,轻
易地却从来也不跟哪个男人说话,如果你来硬的,到她家去串门什么的,她当即
就会把脸子一变,大扫帚将那个不要脸的爷们儿给赶出来。

  从那以后村里了男人个个都是死了心,只敢远远地看着她流口水,轻易地谁
也不敢去摘这朵带刺的玫瑰。

  得力胆子更小,再加上后来到县城去上了学,也就渐渐地把吴寡妇丢在了脑
后。

  哪想到,今天一回村就在这里碰上了她!

  只见吴寡妇坐在土垅上,身边扔着一把锄头,赶情这是她家的自留地,女人
家一个人一直在地里干活来着。

  这时她手捂着肚子,黛眉微颦,星眼含泪,脸上绽出一片粉红,显然是因为
突如其来的痛苦而受不了了,在那里不停地哼叫着。

  女人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牛得力是学医的,一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犯了病了,具体是什么病不清楚,
自己也从来没有正式行过医,一下子还真摸不着门道。

  但是看着女人那么痛苦,他心里涌出了一股怜香惜玉的感情,当下什么也不
顾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伸出手就要给女人解衣看病。

  但是手刚要碰到女人的身子,女人这时睁大了双眼,吓得花容失色,对得力
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牛得力一下子就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心想:坏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冒失?
知道的是自己什么杂念也没有,就是要治病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耍流氓
呢!连忙道:「呵,二嫂,我是得力呀,你不认识了吗?」

  吴寡妇疼得本来眼花缭乱,这时眨了眨眼,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大小伙子
是谁,不由得叫道:「呵,是你,牛得力?你……你回来了?」

  「回来了。」

  牛得力点头,「二嫂,我从医专毕业了,现在是正式的乡镇医生了。」

  「医生?那你……你能给人看病?」

  「当然子,二嫂!我学的是内科还有小儿科,当然了,外科的一些简单处理
比如止血包扎什么的也学过,换药更不成问题,如果……」

  「不过,二嫂的病……你……你看不了……」

  吴寡妇说到这儿小脸蛋刷地红了,低眉顺目,娇艳无伦。

  一阵疼痛上来她又捂住腹部哼叫了起来。

  女人的娇美样真是难描难画,把牛得力看得热血激涌,他大声道:「怎么看
不了?二嫂你还真别小看人,我学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全科,以后村里所有人的病
我都包了!」

  「可是……二嫂的这个……这个病你真不能看……」

  「为什么?」

  牛得力不服气,又伸出手来,盯着女人的身子,「二嫂你说到底是哪里疼?
是不是胃病?要不就是盲肠炎犯了,二嫂你放心,快让我看看,保管手到病除!」

  说话间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扣子。

  女人恐惧地叫了一声,把身子躲开,说:「得力,你……」

  牛得力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急忙解释:「二嫂,你别怕,这里又没有外人,
再说我是医生,也就是咱们村里人说的大夫,不管什么人只要得了病都得让大夫
看,所以你千万别误会,把衣服快脱了吧,让我检查一下。」

  「得力,我不是说了吗……这个病……你看不了……」

  「到底什么病啊,只要是人得的病我都能看,骗你是畜生!」

  「嫂子这个算什么呢?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更不是小儿科……」

  「那能是什么?难道还会是妇科?」

  「对,得力……我这就是妇……妇科病……」

  女人说到这里羞得都快要哭了,得力还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这么可怜,又有
这么可爱的,简直让他心里像是着了火,恨不能扑上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好
好地疼她爱她,再也不让她受一点苦。

  「二嫂,妇科也没关系,」

  牛得力刚一听妇科这两个字心里直跳,脸上也是一红,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
能刚一出手就认了输,说不定还真能帮她治一治呢,反正医理是相通的。想到这
里,胆子更壮:「快跟我说,二嫂,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

  「说呀。」

  二嫂的脸更红了,羞汗与痛汗一起冒,心里暗叫:「得力你这个傻小子,女
人家的病也是好对外人说的?何况你还不是别的外人,而是一个大男人……这个
男人……这个男人自己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割舍得下……」

  想到这里,眼泪都流出来了,哀怨地看了得力一眼,小声说:「这个……怎
么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告诉我具体是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吴寡妇更臊得要昏过去了,因为牛得力的眼睛正盯在自己的女人的羞处,他
的手也伸了过来,正恐怖地要往那里摸过去。

              第2章什么病

  「得力,不要……」

  「二嫂,这病我非看不可,你得相信我,保证让你一会就不再疼了……快说,
到底是哪痛,怎么个痛法?」

  「我……我……我也说不清楚……每月到这个时候就会疼……在那里……一
挖一抠的,就像有人在里面抽丝……」

  「抽丝?在哪儿呀?」

  「就是……那儿……」

  女人手捂着小腹,指尖分明在往下面伸着,嘴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词
来,脸红得如同在出血一样。

  得力如果再逼问一句,她非得张嘴哇哇大哭不可,宁可痛死,也不能羞死呀!

  还好,牛得力再笨再傻这回也多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他问吴寡妇是不是痛经,吴寡妇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说不
是,自己的经期还没到,至少还得一个礼拜才是来事的日子呢。

  牛得力奇怪了:不是痛经?那又是咋回子呢?

  他越是追问,吴寡妇越是脸红,怎么也不肯往下讲了。

  其实这是她的难言之隐。

  原来这个女子本来那方面的要求就特别强,丈夫活着的时候一天一要,而且
每个晚上都得把二狗折腾得精干人瘫才算拉倒。

  自从二狗身亡,她一个人守着空房,天天晚上在被窝里想着男人的种种好处,
那方面的劲头就更如同涨潮一般波澜壮阔,起伏如山,有时候热得她光光的身子
也不盖被子,就在炕上滚来滚去。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摸到地上,在黑暗中一个劲地搓包米……

  天长日久,实在是那方面的事情想得太多,不知什么时候就产生了一种症状:
每月快要行经之时,自己的要求也达到了最高峰值,在这时候那里就会憋得不行,
全身燥热,如同疯了魔了一般,用什么法子也解脱不了了。

  此时的她会感到腹部一阵阵剧痛,如同拉弦一样,疼得她咬紧牙关先还忍着,
后来实在忍不住时就会轻哼起来。

  今天,她一个人在地里干活,那个痛感又来了,为了减轻痛苦,她自己一个
劲地在那里瞎按瞎捏着,同时大呼小叫,不由得吟出了高声,没想到竟引来了这
么一个刚学成的山村小医生。

  吴寡妇吞吞吐吐,一直没有明说。

  牛得力到底是学过医了,到后来不用再问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他在妇科方面所知真是不多,心里当然有点虚。

  但是,面对着一个处在痛苦中的女人,能说不行吗?

  再说,这个女人的身段是如此诱人,浑身散发着令人着魔的体香,他有多少
回想着人家,在夜里靠打飞机才睡着啊,现在,美人就在眼前,他怎么能忍心抛
下不管呢?

  还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妇科的基本知道自己还是略知道一些的。

  到这里,他就一脸果敢地说:「二嫂,别怕,你快把衣服解开吧。」

  「得力,你……」

  「二嫂,我没别的意思,你这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叫内分泌紊乱,主要是
因为平时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才会形成的,很好治,你只要把衣服脱了,让我给
你诊治一下,保管一会就好。」

  「你……真学过……妇科?」

  「当然!哪一科都学过。」

  「那……我这……这病你能治?」

  「治不好你杀了我!」

  「得力呵,二嫂可是……可是一个实心眼,你可不能骗我呀。」

  「二嫂啊,我宁可骗自己的亲娘,也不敢骗你,你在我的心目中那是什么地
位?跟天仙一个样啊。快点吧,二嫂,来,我帮你把裤带解开。」

  吴寡妇将信将疑地把手移开,让牛得力的手钻了空子。

  得力大喜,同时又怕得直发抖,因为这毕竟是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脱女人的
裤子啊,虽说是医生,正在看病,可是女人的衣服是这么薄,身上是这么热,触
手之处,感到了汗湿,感到了肉动……

  他简直有点不能自已了。

  哆哆嗦嗦,伸过手去在那里摸了摸,要解开女人的裤带。

  偏偏这时心里太慌,腰带的扣子他怎么也打不开。

  吴寡妇躺在那里,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蛋变得比红布还要红。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那神情分明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男人了,不管怎
么说,赶紧快点,要不然一会羞也要把人羞死。

  得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心里起急,手更笨拙,两只手都上来在女人的那里
忙活。

  吴寡妇一见他实在解不开,遂顾不得羞耻,自己动手解开了带子。

  裤子一松,女人的内衣便露了出来。

  牛得力一见那雪白的肌肤,顿时魂飞天外,手放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女人催问:「得力,快点……给我……看一看呵……」

  他这才如梦方醒,手上加劲,就像往内衣里面伸。

  女人急忙拦住,说:「不……不要……」

  得力颤声道:「二嫂,是不是在这儿呀?」

  女人说:「不是……别往那儿……别往里头去……是在这儿……」

  示意着自己的肚脐眼儿,得力把手放在那里轻轻一按,女人便呀的一声叫了
起来,然后便不停地* 吟。

  牛得力的大手触在女人的雪肤上,女人便在那里有了反应。

  得力正在血气方刚之际,别说这样来摸一个女子的肚腹,就是碰一下手的经
历也没有过,当时差一点激动得晕过去。

  吴寡妇的身子如同面团一样,那个白净劲儿,那么细腻劲儿,得力简直不敢
往下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给弄坏了哪里。

  手指上刚一叫劲,就觉得那里产生了反应。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好像里面有一个东西极软极软,一会又变得极硬
极硬。

  它一会要把得力的手给抓住,吸进去,一会又像是害怕了,要把得力给推开,
不想让他靠近。

  「二嫂,是这块儿吗?」

  「是……不是……」

  刚才还说是这里怎么一会又不是了呢?

  得力有点发蒙,其实他哪里明白吴寡妇暗示着的是肚脐眼下面的地方,具体
的那个位置她羞于出口,再说,那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碰呵,何况让一个大男
人去摸。

  得力只觉得女人的意思是还要往下,便又把手伸了过去。

  不料刚动了不到半厘米,女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它,死活也不让它再往下动。

  「不是这儿吗,二嫂?」

  「是……不过……得力,二嫂好怕……」

  「别怕好二嫂,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现在是医生,是专门给你来看病的大夫,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事,你就别把我当外人,别想着我是……我是男人,我
……呵,是不是在这儿?」

  「得力,啊……」

  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牛得力真没有起什么坏心,就是说,他真是把自己当
成了医生,对待吴寡妇,那就是对待自己的一个病人,而且她还是自己的第一个
病人,心中豪情顿起,想的都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完全是白求恩式的感情。

  可是在女人的那个部位一按,女人不知怎么就* 吟了起来。

  得力刚开始还没有怎么注意,以为是吴寡妇仍在痛楚之中,自己的按压可能
劲道不对,让人家又疼了起来,于是,手法开始有点变化。

  没想到,那动静越来越不对,牛得力再傻也是一个大男人,他的脸呼的一下
子就红了。

  因为他知道,哎呀我的妈呀,这个吴寡妇不会是……

  不会是让自己这么一按给按出了感觉来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慌了,脖子里渗出了一层热汗。

  越是心虚,那手法就越是有点出格,不知不觉指尖就感到了先前感觉不到的
东西。

  女人的* 吟越来越长,越来越响,牛得力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他能感到在那柔嫩的肌肤下有一种渴望正在朝着自己呐喊,要自己的手再往
下,再移动一点。

  可是他死活也不敢再往那个方向走了。

  牛得力在医专学的很杂,说是西医,实际上也上了不少中医方面的课,还看
了几本这方面的书,虽然不是全然领会,但是疙里疙瘩的也背也不少的段子,以
个人的悟性多少也悟出了一点门道来。

  中医对妇科病有独到的研究,这一点他早就感觉到了。

  所谓妇科病,实际上是一种极微妙的东西,许多病理到现在西医都说不清楚,
那是因为女人的心有多少人能懂,她们的喜怒哀乐又怎么能用科学的方法来测定?

  还有,她们的情,她们的欲,她们在半夜三更里到底感到了什么,在那里偷
偷地想着什么,又有什么仪器能查清楚?

  实际上,妇科的许多病状就是心理的问题,是感情的问题,如果硬要套用医
学术语的话,那就是内分泌失调的问题。

  对这样的病,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进行情感和心理的综合调理,不用精确测
查,也不用痛下猛药,实际上,心理上的安慰,感情上的抚爱也许比什么都有效。

  中医正是在三千多年前就抓住了这一点,黄帝内经里许多妇科病的论述真是
一针见血呀,让男人看了心中大动,女人看了更是脸热气喘!

              第3章好点没有

  牛得力这时忽然想起自己看素问时记住的两句话:「膻中者,臣使之官,喜
乐出焉。」

  自己现在按着的正是二嫂的那个敏感区域,再往下一丁点就是膻中穴,按古
人看法,那可是女人感觉的一个中心点,如果有男人抚摸,定会产生反应,喜不
自禁。

  得力一边在那里按一边问:「是这里了吧,二嫂?」

  「是……啊……」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的是在医专学来的佛指按摩法,专门用来……」

  「天哪,好舒服……得力呀,就是这儿,对了,再往下一丁点……对对,就
是那里……快点按吧,再加点劲。」

  得力心说中医按摩可是有指法的,力道也是有说道的,我这已经使出了十成
力,怎么还能再加劲呢?

  他说:「二嫂,这劲已经够了,不能再加,否则的话……」

  「得力呀,二嫂求你了,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吧,这样才好受。」

  得力问:「这样成吗?」

  「成,不……再重一点。」

  「可是二嫂,我不能再使劲了,那样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会,不会其反的,二嫂喜欢,喜欢你这个指法,你这只手,还有你在我
这里按上去的那个味道……」

  「二嫂,真管用吗?」

  「管用,太管用了。」

  「还疼吗?」

  「不疼了,呵,我是说有点疼,但是已经好多了,得力,你要是再用点力气,
二嫂就会全好了……」

  牛得力这时觉得二嫂的反应越来越不对。

  他的手也有知觉,似乎底下传来了一种热量,就像是自己的手接近了一个火
炉,马上就要把手指头烤糊了。

  他想往后缩一点,可是一来不知怎么有点舍不得,二来觉得二嫂正在那里动
着,享受着,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得力最后终于怕了,还是要把手往后撤,可是二嫂伸出了双手,把他的手给
捉住,按在那里,不许它往后退。

  得力在那里挣扎时,觉得二嫂不光不让他后退,还要把他的手往前拉,往下
面更深的地方扯过去。

  得力一下子感到了什么,吓得张大了嘴巴做声不得。

  二嫂还在哼着,嘴里说:「得力,你真行呵……有本事……二嫂快让你给治
好了……」

  得力结巴地问:「那……二……二嫂,真好了吗?」

  「好了,快好了……」

  「那咱们……今天先治到这里……」

  「不行,得力,你帮人帮到根,救人救到底,你这么治到半截就松手,二嫂
一会再犯病找谁去呀?」

  二嫂说着话又往里一拉,得力的手立刻碰到了什么。

  那是最怕的地方,那么热,那么潮,花丛里已经是春* 泛滥。

  得力心想:「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了,自己这不是触动了她的三焦了吗?」

  脑子里不知怎么想起了黄帝内经里的一句话:「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
焉。」

  现在二嫂的反应这么强烈,说不定都会有那个意思了,一会如果出了事还不
得跟我闹起来,说我是对她图谋不轨呀?

  自己刚一回村里,要是闹了一个耍流氓的罪名那可就完了,要是弄个调戏妇
女的帽子戴上,自己真是跳进清大江也洗不清啦。

  想到这里又要抽出手来。

  可是二嫂到了这个份上如何还能放开他?

  再说,女人已经感到牛得力的身子在变硬,那个话顶在她的腹侧,感觉就像
是顶上了一根擀面杖一样,她的身子要着火,心里的那股子劲要让她发狂了。

  她一边在嘴里哼着,不停地要着,一边用自己的身子往男人的那个地方蹭,
只觉得那话越来越硬,越来越强壮。

  得力这时完全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那软软的身子顶过来,跟他完全粘在了一
起。

  香气袭人的肌肤不停地贴,不停地压着他的身子,弄得牛得力身上热得有点
受不了,血管喷胀,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他对自己说不行啊,这样要出事的,本待要使劲撑地离开她远一点,可是那
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就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如同一根旗杆一样越挺越不像话,害得得力在心里一
个劲地叫苦:这个丑样子顶在人家二嫂的身上,她心里说不定会怎么想呢,弄不
好一会就得跟我翻脸了。

  没想到扑的一声,那话就被二嫂给揪住了,吓得得力叫了一声,刚要宣称对
不起二嫂,我真不是故意的呀,就觉得二嫂在下面扒开了他的裤子,在那里动作
了起来。

  牛得力虽然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男人的本性还是有的,长到这么大除了看
书看电视,也多少看过一些男欢女爱的情景,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

  再说他学医的时候人体解剖那方面的图画没少看,关于女人的身体也颇有了
解。

  这么说吧,他比一般农村人可明白多了,千百年来,连那些大字不识的农民
一个个都跟女人搂搂抱抱的,孩子生了一堆又一堆,所以说,这种事根本不用什
么知识,甚至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也知道该怎么干。

  得力本想挣扎开,说二嫂不成,不能这样啊,我得力是一个医生,是来给你
治病的,要是咱们弄起了这个事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再说也对不起二狗的在天
之灵啊。

  又一想他娘的二狗算什么东西了,他要是有灵也不会在天下,肯定在地狱里
呢,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再说,这女人可是主动上来的,跟我牛得力一点关系也没有。

  又灵机一动:哎,说不定刚才二嫂地地叫里叫唤是假,根本就没有什么病,
她说不定就是想男人了才要那样,说不定是看见我来了,故意弄出那个病状来,
引我上身。

  其实得力只猜对了一半,二嫂并不是装病,她的肚子刚才真是疼得死去活来。

  不过,有一点得力是猜对了,她的这个病其实只要能得到男人就会不治而愈。

  所以得力的身子一挨上她,女人就觉得身子软了,心也像是开了锅一样。

  她这时再不管这个那个的了,本来么,农村人在这方面的关防本来就不严,
道德底线什么的也没有城里人那么厉害,男欢女爱,大多都是靠本能行事的。

  二嫂这两年过得多苦哇,每天一个人睡在冷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那里
哆嗦着,睡到半夜吓得醒过来,可是四面空空,除了自己可怜的一个人什么也没
有!

  她想男人,想得到男人的抚爱,自己抚弄身子时就更会想,想得她有时都要
发疯了。

  没有爱,没有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忽然间有一个大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感觉真像是一下子喝醉了,
一下子飞到了天上。

  二嫂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全软了,全瘫了,全都张开了。

  她喜欢闻男人的汗臭,喜欢男人这种肌肉虬起的感觉,摸着就像是石头,像
钢管!

  她要男人进入自己的身子,越快越好,越粗暴越好,越深入越好。

  牛得力觉出了她的意思,自己到了这时更是按捺不住了,闷臊的他这会变得
如同一头疯牛了,吼了一声,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

  女人这时恰有此意,双手一勾,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长的白腿,肉嘟
嘟的小腿肚子在玉米地里带出了风,哗啦啦一片玉米叶子响,一下子就从后面将
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她张大了嘴巴,那样子就是要狂叫,要大喊着,要求这个男人满足她,用什
么样的方式都行——不,一定要让她来决定,一定要用她的方式,在这方面她等
得太久,等得太苦了。

  牛得力平时是羞于见人家姑娘的,如果有哪家的媳妇跟他开个玩笑还要脸红。

  吴寡妇了解男人,她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劲。

  现在果然是这样,牛得力那笨拙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这小子还是一个没开
过荤的男人,他是这么年轻,这么强壮,身子里分泌出了雄性荷尔蒙让女人有点
发晕,眼看着就要发狂!

  她贪婪地抓着他,嘴里不知是在说什么还是在叫着什么,总之她是要定了他,
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肚。

  这个牛得力别看平时那么文静,像是一个大姑娘,在农村这样的男人总是最
吸引人,因为他们太秀气了,长得太干净了。

  吴寡妇却知道这样的男人才最有味呢,对于村妇来讲,她们最喜欢的就是这
种知疼知热懂女人的男子。

  再说,这个牛得力脸上秀气,身子可一点也不秀气,那么强壮,身上的肌肉
如同瓷砖一样又硬又光,真是好极了!

  牛得力想问她什么,想跟她说几句话,因为这样子对待一个女人在他那里是
从来没有过的,他怕自己闯下泼天大祸。

  可是女人哪里还容他说话,在那里一个劲地盼着他,要着他。

  牛得力一咬牙一狠心,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分开了她的身体,将自己的
下面石更梆梆的伸了过来就要顶入。

             第4章小妹吓坏了

  「姐,你在哪儿呀?」

  玉米地外面这时传来了清脆的一个叫声,把地里正在忙活的一对男女给吓得
怔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听到一阵阵哗啦啦的响声,有一只纤纤玉手拨开玉米叶子,朝这
边走了过来。

  不一会,一个俏丽的身影便在地里出现了。

  原来是吴寡妇的妹子吴小媚。

  这个吴小媚今年还不到十七呢,正在乡里上高中,今天是得空回家来帮着干
地里的活来了,刚才她是回家去弄饭,此刻,她提着一篮子的包子和鸡蛋汤兴冲
冲地赶回地里,没想到原先说好了坐在地边等她的姐姐不见了。

  她听到地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断定姐姐一定是在里头,便一头扎了进来。

  这个小媚长得比姐姐还要艳丽,脸蛋粉红,眼含秋波,嘴唇红得像是抹了最
好的口红,其实农家姑娘从来是不用那个东西的。

  她的体形更是动人,小腰细细的不够一手去握,走起路来两条长腿夹得那么
紧,那边有风味,哪个男人看了不失魂落魄!

  她的胸部还没有完全长成熟,不像姐姐那样挺出了两个大馒头,可是,正因
如此才更诱人,因为那才是花蕾的样子呢,那种含苞欲放的劲头更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小姑娘爱笑,当她被什么事逗得捂住小嘴格格笑起来时,身子一扭,
小臀部一翘,两只葱白一样的小手害羞地理起了自己齐腰长的大辫子,那个样子,
让整个天地都仿佛开了花,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小姑娘正兴冲冲地要叫一声姐,说:「我给你送饭来了,你怎么跑到地里头,
吓死人哩……」

  可是话没出口,突然发现姐姐是在地里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两个人……

  两个人正在……

  她的脸吓得一下子白了,紧接着就呼地一下子红得如同一个小太阳。

  手捂住脸,她叫了一声,扭身就往外面跑。

  后面,吴寡妇一见这个情形,急得在那里不知干什么好。

  牛得力更是慌得手足无措,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吴寡妇如梦方醒那样推了他一把,急切切地叫道:「哎呀不得了哇,得力,
你快去,快去追上她……」

  「可是我……我怎么好追……」

  「傻子,你要是不把她也给……给那样了……那她一会就会喊得全村都知道
了,我们全家人也都得知道,到时候我就得去上吊,他们还有饶了你吗?」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牛得力吓出了一身的大汗。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顺着吴小媚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小媚长得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小美人儿,个子比她姐还要高,这几年
里一天天的看着她出落成芙蓉美貌,牛得力只是在暗中馋涎欲滴,哪里敢多看人
家一眼?

  现在,这个小天仙儿就要落到自己手里了,刚才吴寡妇已经明着说了,让他
赶紧在玉米地里把她给办了。

  得力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一天之内将一对姐妹花全给拿下!

  心里这么一想脚步更快,可是追出了老远也没有把小妹子给追上,眼看着她
消失在了玉米地的另一边,不一会就朝着村里跑去了,牛得力那个急啊,差一点
吐了血。

  他这时一想小妞子如果跑回村里把事情给说出去,那可坏了事了。

  情急之下,再顾不得地里的吴寡妇,又闷头朝着村子里追了过去。

  到了那里,四下里乱找,可是哪里还有小姑娘的身影?

  显然她是回家了。

  一想到她回到家里会说什么话,牛得力顿时吓得四肢发软,差一点尿了裤子。

  为什么?

  因为这跟吴小媚家的地位有关——吴家姐妹的老爹不是别人,正是本村的支
书吴大有。

  那可是支书啊!

  一想到吴支书那长长的马脸,他手里总是攥着的那根绿松石烟袋,还有他的
声震屋瓦的咳嗽声,牛得力就更害怕了。

  「天哪,这回老子要玩完!」

  他恨自己怎么一时糊涂跟吴寡妇搞在了一起,上了那女人的当了。

  自己不管搞谁家的女人,哪怕将全村的女子都草遍了,只要别碰吴家的人就
成。

  那吴大有是什么人?

  他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头老虎!

  打从牛得力记事起这个吴大有就是村支书,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村
里谁家不怕他?

  再凶的人见了他也要浑身打颤。

  他要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要你家的狗你不敢送上鸡!

  要是他看上了你家的媳妇,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你也得乖乖地把
女人送上去,就是说,支书要是来你家睡觉了,男人就得找个错口躲出去,听任
自己的媳妇在炕上被那个老东西给祸害着。

  他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这好几十年里也有人不服过,不知多少回有人跑到乡里县里甚至省里去上访,
告状,结果怎么样?

  百分之百都让上边的人把状纸转了回来,最后都转到了吴支书的手里。

  那吴大有可是一个狠茬子,他整人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
头的主儿。

  上访人员回来之后不是让他给抓起来打个半死,弄成个残疾,就是胡乱安一
个罪名让公安给捕了去,判上个十年二十年。

  结果,那个倒霉蛋家里的女人可遭了秧了,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上从五十多
岁的老娘,下到十一二岁的孙女,无一幸免,都成了吴大有发汇兽欲的对象,呼
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个个都生不如死。

  这个吴大有心黑手辣,平时没人得罪他他还要往死里整人,如果你触犯了他
的私利,他能当时就揪下你的脑袋当尿壶使。

  现在,牛得力居然搞了他的大闺女,如果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

  非得当晚就来牛家,扒了牛得力的人皮!

  怎么办?

  想到这里,牛得力简直魂不守舍了。

  他回到自己家,爹娘知道他今天回来,早早地就做好了丰盛的一桌饭菜,弟
弟妹妹也都换上了新衣,一家人喜气洋洋地在那里等着他,要给他庆贺,庆祝牛
家的大儿子终于从医专毕业,终于拿到了行医执照,终于喜从天降,让牛家翻了
身,因为从今以后他就是村子里唯一的牛大夫了!

  可是牛得力哪有心思庆祝,哪有心思喝什么酒?

  「来呀,儿子,咱们爷俩干一杯!」

  爹爹给他倒了老白干,又跟他碰杯。

  牛得力半死不活地喝着,心里一直在打着鼓,在想着心事。

  说不定,大难马上就要临头了。

  说不定那个吴小媚丫头这时正在家里给家长说自己的事,说自己在玉米地里
睡了她姐姐,虽然没有完成最后那一步,但是也基本差不多了。吴支书会怎么样?
他会像恐龙一样跳起来,像霸王龙那样嗷嗷叫着,一路嘶吼,朝着牛家奔来!

  牛家就要血光直迸,满门不幸!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巨大的声音:「砰砰砰!」

  是有人在敲大门!

  「谁呀?」

  牛妈妈急忙出去,站在院子里问。

  「牛得力回来了吗?」

  一个男人在那里问,声音听上去相当不客气。

  完了完了,恐龙来了。

  「啊,我家得力呀,回来了,回来了,刚刚进屋的……」

  「快,让他快点出来,跟我们走。」

  「什么?」

  「吴支书要他赶紧过去。」

  「吴支书?要我们家得力去……去哪里呀?」

  「别问那么多了,没时间了,快点快点!」

  牛妈妈一脸的惶恐,张着缺牙的嘴还要问,牛得力这时从屋里出来了。

  他脸色像死人一样,带着一人做事一人当 +的绝决之色,站在门口对母亲说:
「娘,没事,他们是来找我的,跟你没关系。你快回屋吧。」

  牛妈妈和牛爸爸都有些慌了:「得力,到底出了什么事?吴……吴家为什么
要你去!」

  「这个……你们就别问了。」

  得力惨然一笑,摇了摇头。然后,他对来人说:「走吧,你们的来意我知道,
请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了。」

  跟在来人的后面,出了院门,勾奔吴家大宅。

  吴家的房子是村里最大的,也是最好的。它高高地矗立在村子的北坡上,俯
视全村的代矮房屋和治下的村民,大有皇宫太极殿的味道。

  此刻,大房子里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远远地一见,牛得力就是心中一悸:好啊,吴家的人马全都到齐了,显然,
他们这是要一起动手,对牛得力施以酷刑。

  说不定,是要用电棍,用钢锯,是要把他的脑袋切下。

  说不定,还要五马分尸。

  到了这个地步,牛得力怕也没用,反而镇定了下来。

  他跟着来人进了屋子,只见坐在太师椅上的正是支书吴大有。后面站着的是
他家的男男女女,还有不知什么人物躲在灯影之后,也许就是那安排好的刽子手
吧。

  「支书……」

  「你来了,牛得力?」

  吴大有沉声道。

  「来了……」

  「你干的好事!」

  「支书,我知罪了……不,我一开始根本就没想,是她……」

  「毕业学成,以后你就是村里的医生了,有什么想不想的?」

  「什么?」

  「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吗?」

  「是不是吴小媚……」

  「对,正是我那个二丫头小媚!」

  村书的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吓得牛得力差一点跳了起来,「正是为了我那
个宝贝小媚,我才要你到这儿来。」

              第5章快停手

  「支书,你不用说了,她的事我都知道。」

  「什么什么?你知道?」

  「当然,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她的事,你现在就是要我的脑袋,
我也二话没有。」

  「咦,他* 的,这也太神了!」

  支书又拍了一下桌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全知道了,这么说你小子
真他娘的是个神医啦?」

  「支书,好汉做事好汉当,小媚的事就全算我的责任吧,你随便让我干什么
都成……」

  「我什么也不让干,只让你把她干好了!」

  「干她?还要干好了她?」

  牛得力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还不明白吗?她的病我今天就全交到你身上了,要是你能治好她咱们什么
话都没有,以后你想要什么,支书我一句话就给你弄什么。要是治不好的,嘿嘿,
那可别怪我吴大有对你不客气了!」

  「怎么回事?支书,你是说小媚她……她是生病了?」

  「对呀,病得还不轻哪!先前一回来不知咋回子事,一头大汗,脸色像小鬼
一样,问她什么也不说,再问的话就做出了一个鬼样子吓死了人了,后来进了自
己屋子里,一头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省了。」

  「人事不省?」

  ;「是呀,还发着高烧,说着胡话。」

  「说胡话?她……她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没人听得懂,只是有一句后来听明白了,她在那里一个劲地说
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人名?谁的名字?」

  「就是你,牛得力!」

  「哎哟我的妈呀。」

  牛得力吓得差一点趴在地上,「支书,她……她说我什么?」

  「别的没听她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叫着『牛得力,牛得力……你这个好医
生……你这个好医生……』后面还有一些话,可是太难懂了,就是鬼也听不清楚
哇,所以我们一想可能是牛得力那小子回来了,他成了医生了,就赶紧让人去请
你,这不,果然,你小子在家,从县城学医毕业回来了!现在,废话少说,快快
进去,给我二丫头治病!」

  牛得力听得目瞪口呆。

  几乎是被人推着,他进了里面的一间屋。

  那里正是吴小媚的闺房。

  牛得力进去了,门,在他的身后关上。吴家的人都没有跟进来,显然,他们
是怕自己会打扰医生看病。

  大家全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长时间,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正在大家疑惑之时,忽然,听到里头传出了一个叫声。

  那是什么动静?

  像是尖叫,又像是痛呼。

  像是小媚发出来的声音。不过,家里人都有些奇怪,因为小媚平时显得是那
么文静,她不可能会那样大喊大叫的,那不可能是她的动静啊。

  再过了一会,门开了,牛得力一脸大汗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

  吴家的人都关切地问。

  牛得力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尴尬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又似乎是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对吴家人发出了一系列奇怪的指令:他一会让吴家人去杀一只鸡,
把鸡血洒在院子里。

  一会让他们把那只公鹅拴在屋门口,要让它在那里一个劲地叫。

  一会又让男女老少都在院子里跳舞,伴随着一曲曲的摇滚乐。同时人人的脖
子上都挂着一串大蒜头和红辣椒,一边跳一边在那里打喷嚏,拼命地咳嗽。

  牛得力自己要了一盆的清水,又要了几条毛巾,还有一床新被单,就进屋关
上了门,再也不出来了。

  吴家人尽管被他的举动弄得莫明其妙,可是谁也不敢问。

  那么,屋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这,还得从得力进屋之后说起。

  原来,他当时打开了房门,进入了吴小媚的闺房之后,吓得胆战心惊的,站
在那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子,好半天一动不敢动。

  「小媚,小媚……」

  他终于壮着胆子,在那里怯生生地叫道。

  床上的小女子还是蒙着被子在那里躺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牛得力吞了口唾液,小心地上前了一步。

  「小媚,你真……真是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他又问,声音打颤。

  床上的女子在被窝里似乎一颤。

  这个反应让牛得力胆子大了起来,他又上前一步。

  慢慢地,终于到了床边。

  小媚的身子完全裹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一双小脚却在外面露着。
那脚上穿着一双粉色袜子,脚丫纤巧,看上去格外诱人。

  牛得力叫了半天,姑娘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也许还在生
他的气,反正是死也不理他。

  得力这时一咬牙,伸手就握住了姑娘的脚。

  那脚下像是挨了针扎,哆嗦了一下,就要往被窝里面收。

  得力又一用力,把它紧紧地抓住,不让它动。

  脚丫在那里挣扎了几下,得力的手劲越来越大,它挣不过,渐渐地就不再动
弹了。

  得力的手握着它,一会轻一会重地捏着那小脚丫上的肉,用的当然是医生的
手法,透出的一种力冻道,还有一种技巧。

  姑娘有点受不了了,在被窝里轻轻地哼了起来。

  声音虽低,得力还是听见了。他顿时勇气大增,又伸手握住了另外一只脚,
如法炮制,也在那里捏抚了起来。

  一会重,一会轻。

  一会充满爱意,一会带出了春情。

  一会显出医生的老道,一会又透出小伙子对一个少女的爱恋之情。

  小媚的身子在扭动,在被子里,她的反应更强烈了。

  牛得力的一双大手是那么雄性化,青筋突起,指肚坚实,再加上他用的中医
按摩技术,把小姑娘的穴位都给掌握了,很快,小姑娘的性腺受激,春* 荡漾,
身子热得如同着了火一样,在被窝里抽动不止。

  得力一见大喜,轻轻地把小姑娘的被子脱了下来。

  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脚就展现在眼前,看得他馋涎咕嘟咽下喉咙,不但用手,
还用嘴巴在上面吻了起来。

  姑娘受刺激不过,在那里叫了一声:「呵,不要!」

  可是,她哪里是不想要,而是想多多地要,所以,得力刚一停,她的小脚自
己就朝得力这边送了过来。

  得力大张嘴巴,呼的一声,便将一只小脚给含到了嘴里,有一半的脚丫都没
入其口中。

  他的舌头在那里大动,口水在姑娘的肌肤上横流。

  姑娘更觉得情发出狂,在被窝里扭动不止,呼吟不止。

  得力的嘴巴好大,渐渐地把整只脚都给吞入口中,恨不能将小娘皮的全部的
身子都给吞到肚里才好。

  小姑娘太水灵了,太嫩了,她的味道真是难以形容,得力真不敢相信世上还
有这样的美味,这样的尤物。

  他的一双手更不老实了,这时顺着姑娘的小腿往上摸,摸到了被窝里。那里
好热,姑娘只穿着一条睡裤。

  他轻轻地一拉,睡被就给拉下来了一半。

  「呵,不……」

  姑娘在里面拼命地扯着被子,不让它被拉下。

  可是,得力在那里轻轻地一吻她的小腿肚,姑娘的身子就化了,再也没有一
点力气,手就松开。睡裤轻轻巧巧地就到了得力的手中。

  得力把它团成一团,在鼻子上闻着,用力地大声地嗅着,发出的声音让小媚
在被子里更加羞赧,更加汗湿,更不敢出来了。

  可是,她的心里好喜欢呀!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意思,他对自己怎么这么有
兴趣,怎么会这么好?

  得力的手仍没有停,又在上行,往被窝的深处摸去。

  着着姑娘的小腿,摸向了她的大腿。

  姑娘的腿这时光光溜溜,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得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
这样的福气,能顺力走到这里,达到这个艳福之境。

  跟姐姐不一样,吴寡妇的腿是丰实的,透出的是成熟女人的肉感,让男人欲
罢不能。而小媚的腿是一个少女的美腿,它们是那么修长,那么青涩,还没有让
任何男人碰过,甚至男人的目光都不曾把它们污染。

  得力的手一上去就感到它们在跳,激动得似乎就在被窝里痛叫着,怕他怕得
要命,同时又渴望他渴望得不行。

  那细皮,那嫩肉,那青春美少女的一切的柔情都在肌肤间,让得力的手都感
到了,他要把它们一一握住,一一收集,一一纳入自己的雄性的身子里。

  小媚眼看就要抽畜了,她的双腿在那里不停地收缩,又不停地伸直,得力的
手太厉害了,胆子也太大了,她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同时呢,她一直盼望着的
也就是这样的事情,这种事她梦见过多少次呀,终于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得力的大手还在游动,姑娘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接下来他还要干什么,为
什么不停住?

  天哪,快停手吧,快点停下来吧!

               第6章真心

  越往里行进越觉得热,就好像是《地心历险记》那电影的情形一样,牛得力
简直是在进行一次空前的大冒险!

  自己的手正像是那个探险家一样,正在进入地心深处,正在接近什么神秘的
东西。

  那东西太深了,太神秘了,牛得力感到越来越热,如同岩浆一样,在那里滚
开着,散发着不知名的酷热,简直要把他的手给烫化了!

  呵,终于,他停住了。

  因为他摸到了!

  那里,正是姑娘的三角地,是一个典型的敏感区。

  那里,正是令人销魂的C女地!

  牛得力摸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那么柔滑,那么丝美,那么勾魂……明白了,
原来是一条小小的三角蕾丝裤。这样的东西一般农村女子是不穿的,一是不习惯,
另外也太贵了,平常的人家哪里穿得起?

  可是别忘了,吴家可是不一般的人家,城里人有的他家都有,城里人没有的
他家也在用着呢!

  吴大有的家产是一个秘密,如果公开出来的话连那些城里最有钱的人也要给
吓一大跳的!正因如此,吴家小姐才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们身上的哪一样东
西不是最好的,最时髦?

  所以,得力摸到了最柔美的蕾丝三角内衣,也就不足为怪了。

  姑娘到了这时,再顾不得羞怕了,一下子她就在被窝里抓住了得力的手,不
让它再往前走。

  那里,可是禁区呀,一旦进入了后果不堪设想,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然而得力到了此时哪里还能停得住?就是他的理性想停下来,他的感情也不
容许他这样做。那只大手轻轻一挣,就挣开了姑娘的阻拦。

  一下子,就摸到了那里。

  天哪,那里热得简直就像是一个大火盆,不,是一个大熔炉!

  得力感到在那个中心点上,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颤,就像是一个世上最胆小
的动物在那里吓得发抖,又像是一个最好奇的小东西在那里紧张地期盼着,因为
这样的情形它一直在那里等着,等了不知多少年不知多少月,不知多少个晚上,
现在终于要来了,终于发生了,所以它太喜欢,太紧张,太激动了!

  得力触到了。

  那里,就在那里。

  三角蕾丝被太小了,它的大部分都在外面,可以感到,它就在得力的手下,
光滑如奶油,软美如面团,热呼呼的就像是刚出锅的嫩豆腐一样。

  大部分都是不毛之地,给人的感觉是它们根本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

  它们只是害羞地在那里守着,等着,渴望着爱,渴望着有一个像得力这样的
男人来揭幕。

  得力的手就在那里动着,跟它们进行着一种难描难绘的互动。

  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小内衣,得力几乎感不到有什么隔膜,他跟它们之间再
没有任何的障碍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想跟它们怎么干它们就怎么欢迎。

  这,就是得力的全部感觉。

  「天啊,小媚,你好美。」

  「得力哥,不……不要这样……」

  得力到了现在已经明白,处在这种情境里的女子她们的话你必须反着听,所
以他不但没有听从,反而更大胆在在那里互动起来。

  小媚在被窝里不停地哼着,她的身子不停地跟得力的手一起律动。

  波浪起伏,潮起潮落。

  整个的人都像是大海一样,关键是她是听从着得力的大手的指挥的,那微妙
的暗示,使姑娘的身子变成了一只听话的船,听从他这个船长的随意指挥,在大
海的波涛中上下起伏,左右移动。

  他的手每动一下姑娘都叫一声,每动两下姑娘的声音听上去就更嗲了,让人
听了不禁觉得魂不附体,因为那动静不可能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发出来的,太具有
诱惑力了。

  牛得力热血涌头,浑身紧张,手上更用力,越来越快。

  小媚在那里也动得越来越欢,叫得越来越响。

  「别这样……快住手……」

  「小媚,小媚,我好喜欢你……」

  「可是你不是医生吗,不是给人家看病的吗……怎么会这样……」

  「你得的就是喜病,就是这个病,我就是用这个法子来给你医治的,嘿嘿
……」

  「你好坏,得力哥……」

  「你说小媚,喜欢哥这样吗?喜欢我这样给你治吗?」

  「喜欢……啊,不,不喜欢,讨厌死了……」

  「那我收手啦?我马上停住,再不管你啦?」

  「呵,不!你坏……」

  两个偷青男女这时忘情地滚在了一起。

  小媚早就从被窝里伸出了头,此时的她美艳如花,娇丽若滴,吁吁带喘,含
情带雨。

  牛得力一见小媚这个样子,哪里还按捺得住,不由得就趴到了她的身边,在
那里去抚摸姑娘的美丽惊人的脸蛋。

  姑娘听任他的大手摸着,爱着,不由得又在那里哼叫起来。

  「得力哥,你的手好大……好软……好有劲……」

  「喜欢哥摸你吗?」

  「喜欢……哥,人家真有战火受不了了,你再摸,接着摸啊……」

  说到此时,小媚侧过脸来,只见她的一双杏眼里媚波横流,千娇百媚,无限
深情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好一个俏丽的小娘皮呀!牛得力凑过去就亲她。

  先是亲她的头发,那浓烈的少女的体香在发丝间浓浓的散发着,里面全是雌
发生器荷尔蒙的味道,牛得力被那味道给迷住了,不住地大声地狂吸着,一边吸
还一边在那里摇着脑袋,放着胆子亲着她,恨不能把她的一头秀发都放在嘴里嚼
烂吃下去才好。

  一会他又往下面亲,亲到了她的额头。

  再往下,就是她的一双桃花眼,那眼睛里闪出的春光令男人怎能舍得!

  再往下,就是她的可爱的小鼻子了,鼻孔中喷的一股股香息啊,牛得力真想
直接地一丝不剩地吸进肺中,太养人了!

  再往下,就是她的那张樱桃小嘴了。我的天啊,这里可是她的情感的中心啊!

  牛得力刚把嘴凑上去,小媚已经递过了小口,将香舌吐在了得力的嘴里。

  得力不由痛快得大叫,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我的小乖乖,你疼死哥哥了!」

  用力将那小香舌含住。

  两人缠在一起,搅成一团,在那里翻翻滚滚,酣战不停。

  真是胸交身伏足玉缠,香涎甜息乃温绵啊!得力脑袋发晕,身子完全不再属
于自己。他闷哼一声,身子一翻就翻到了姑娘的身上。

  大被蒙在了头上,两人进入了自己的天地。

  这时候他们什么都可以干,什么都想干,也什么都不怕了!

  牛得力一边跟她在那里狂吻,一边上下其手,把姑娘摸了一个透。

  他的那双手这时又笨又灵,将姑娘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里面的胸衣是那么薄,那么紧,那么时髦,又是有钱人
家的好东西。得力顾不得感受别的,他的手这时紧紧地握住了那双玉鸟,越握越
紧,越握越动情,疼得姑娘在身下叫了起来:「得力哥,呵,你轻点嘛……」

  「小媚,哥好想……好想啊……」

  「想什么,得力哥?」

  「我好想你这对小妹妹……它们真白,真嫩,真美啊……」

  「可是,没有姐姐的大……」

  「得了,你姐的虽然大,可那是……那也太大了,我不喜欢那种篮球一样的
感觉,摸着太那什么了,有点像搂着大窝瓜,还是你这样的好,又小又软又挺又
嫩,摸上去就像是两个乳糕,让人心都跟着化了。」

  「你不骗人,得力哥?」

  「骗你是小狗。」

  「呵,得力哥,我好喜欢……给你吧……你都拿去……你尽情地摸,尽情地
弄……」

  「你不怕疼,小媚?」

  「怕……呵,我不怕……你是喜欢我的,你不会害了我,对不,得力哥?」

  「当然了,我的好小媚,哥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哥的
人了,明白吗?」

  「明白……」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女人都完全昏了头,她们什么也不会明白了。小媚
更是这样,她的年纪还小,可以说少不更事,男女方面的事真从来也没有经历过。

  她平时看到的一些毛片也好,听学校里的人在那里议论也好,在女生厕所里
看到的那些关于男女关系的涂鸦也好,告诉她的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说实话,
都是扭曲了的东西。

  那些东西让她想入非非,她把男女方面的事想得过于浪漫,过于严肃,有点
像神话里的人和事了。

  对牛得力她以前不是没想过,可是每每想到他高大的身影时,总是眼前会出
现一些极为浪漫的情景,像爱情片里的大海和沙滩一样。

  至于男欢女爱的事儿,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时也会想,她的眼睛会看
着窗外的月亮,想着自己跟一个男人最好是牛得力坐在大树下,自己依偎在他的
怀里。他会摸着自己的头发,会轻轻地给自己念一首小诗,或者,哼一首情歌。

  再往下,她就不会想了,也不知道接着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此刻自己被压在这里了,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他的嘴巴在亲着自己的嘴巴,
那种感觉让她快要疯掉了,快要死掉了!

  他的手!

  那双青筋暴起的滚热的又软又硬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着,深入地摸着,不停
地揉搓着,一点一点正在把她的女性的最可怕的感情给掏出来。

  正在掏空她!

  她是一个少女,到了这时就不再是了——她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成了一个
真正明白为什么自己是女人,以及女人可以有什么样的幸福和什么样的快乐的那
个人!

  「呵,得力哥!……」

               第7章紧张

  在小媚的十七年的人生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

  虽然别人都说自己长得美,虽然走在大马路上那些男人的目光总是那个怪怪
的样子,盯住自己的身体时一个个的如同饿狼一样让人害怕,可是,她也从来没
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

  有时洗澡时她会光光地站在那里对着镜子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没有
产生过什么涌动的春潮。

  虽然来大姨妈时会有感觉,虽然那时她躺在床上疼得不行,事后还是跟平常
人一样。

  当然,进入青春期以后,她一人独处时也会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喜欢
搂着大布袋熊睡觉,或者,喜欢夹着一个大枕头。

  那软绵绵的感觉,那夹紧时的快意,真是让人没法形容!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让她如醉如痴——跟现在绝不一样!

  现在自己把一个身子完全对着一个男人敞开,完完全全,无条件地交给了他,
交到了他的那双手上。

  天哪,他的手!

  那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按着,虽然是医生的技法,还有穴位按摩什么的,
可是对小媚来说那是就最可怕的一幕——就是她魂飞魄散的开始呀!

  她觉得自己先是皮肤战栗,接着浑身抽动,再接下来就有点神不守舍了。

  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待女人,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是什么反应啊,好像自己一下子被大浪冲到了波峰,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

  她呼地一下子升了天,呼地一下子又进入了地狱,而且是十八层的最底层!

  她要叫,要尖声大叫,这时不得不紧紧地咬住了被角,咬得那里都烂了,咬
得自己的嘴角都痛,牙都快要掉了,还要用力咬。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了,或者,早就死了,此刻是自己的阴魂在那里痛呼,
在那里扭动。

  那手啊,还在动,把她的女性的敏感给调动出来了,放大了一百倍,激发出
了她的火山爆发一样的感情。

  是的,她就要爆炸了,要成为千千万万片。

  还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可怕过,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这是什么样的复杂的感
觉呀,欲仙?欲死?欲痛?欲美?

  她在颤抖,如同坐在电门上,坐在一个疯子扛着的大盆子里。

  她不由自主要揪自己的头发,扯自己的皮肤,想让自己从那个可怕的感觉里
脱出来,就像脱一身衣服一样。

  还要脱,还要脱!

  她要变成一条鱼,在水里游泳,再不要任何的衣物!

  她想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以前的自己哪儿去了,那个
淑美文雅的小媚哪儿去了?

  她要挣扎出来,要摆脱这一切,她要大叫,让他住手。

  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她更恐惧地发现自己实际上正在让他做得更到位,动作更准确,更直接,更
能达到她的最理想的力度。

  天哪,我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成了一个最那个的女人了?

  小媚吓得脸色发白,很快又羞得脸红如血。

  她要骂自己,要抽自己的嘴巴,更要把这个男人狠打一顿,最好是一刀杀了
他!

  她的理性真地在让她这样做,只是体内的那个东西,是「它」不同意,是
「它」在命令她做出了相反的表示。

  那个「它」是什么?

  正是那种激动,那种热乎乎的跳,那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它像是在大腿肚子里,一会又跑到了小腹处。

  刚要把它抓住揪出来扔到什么地方,它又在自己的下身那里狂跳。

  「啊,不要……」

  小媚一伸手终于抓住了它,没想到它同时又在胸部和后臀那里蹦了起来,变
成了一个,两个,千百个!

  男人的手在那里动,跟体内的它相互应。

  是它们在狂欢,在跳舞,在互相激励表达着情意,而小媚在一边只能哭,只
能大量地流泪,无尽的* 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手法太厉害了,把「它」给调动着,整理着,驯化着,像是在驯一匹野
马。这马在那里跑着,跳着,尥着蹶子,咴咴尖叫。

  一会它又变成了别的东西,更神秘更凶顽的小东西,一种野性更骇人的小动
物。

  他拼命地在捉它,在逼它,要把它从她的体内抓出来。

  那十个指头简直像是在弹琴!

  本来羞得要死的小媚这时候忘记了一切,她的手从后面搂住男人,尖尖的手
指甲插进了那厚实的肌肉虬起的背中,还在往里抠,抠得男人在出血,可是她什
么也不管了。

  她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

  不,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人的样子是她自己,可是别的东西都变了,从体形到感觉,从眼光到胆量,
什么什么都成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了,这个人让她害怕,同时也让她惊奇。

  这还是我吗?她暗暗地问。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在变化为女人的过程中都要经过这一步?这到底是好还是
坏,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这么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壮,为什么自己
不害怕,相反却一心想着它一心要得到它一心要让它……

  让它干什么?

  她不敢再想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

  可是这样多好呵!

  小媚说实在的还从来没感到这么好过,她从来也不知道人生还会有这样的快
乐,简直可以用成仙得道来形容。

  不,比成了神仙还要轻飘飘,还要乐悠悠,还要幸福好几倍。

  她要死了,要化成乌有了,问题是她十分愿意!

  在她身上的牛得力这时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小美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一时间他在那里搂着她,吻着她,吸吮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就是
说,他太喜欢她太赞美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她,猝然间真地到
了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爱她了。

  身子在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那么软绵,那么脆弱,真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精
美绝伦的艺术品给弄坏了。

  然而到了这个境地的男女哪还有心管那么多?

  牛得力越是想要轻点,却发觉自己在那里动作做得越是大胆,越是狂野,简
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暴徒,在那里采摘花朵的样子让人不敢多往下看。

  他自己也在骂自己,要自己不能这样,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收手。

  可是这时的他已经是欲罢不能,试问天下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收手
呢?只能像下山的车一样一个劲地往前冲了,只要痛快,只要淋漓尽致,只要满
足自己的生理上的要求。

  极人间之乐,不过此时也!

  只要让自己痛快一时,明天地球毁灭去罢。

  抱着这个心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粗暴的,牛得力所以才能在小媚的身上做出
种种大胆的动作。

  他先前还只是在那里摸,后来便动上了嘴巴。

  他去解开小媚的胸衣,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这不是故弄玄虚,男人到了这
样的时候往往会笨得要命,再加上女人的胸衣似乎千奇百怪,一个女人一个样,
没有统一的制式,你学会了解这个人的衣服,可是碰到第二个人又完全是新的课
题了。

  更何况牛得力还没有经过什么真仗,他还是一个初生的牛犊!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这时当然会帮他,然而别忘了,此刻他身上的女子是小
媚,一个更没有经验更害羞的雏儿。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在那里动,心跳如鼓,脸红出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恨
不能闭上呼吸,哪里还敢多看?

  她在心里只是在叫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呵。

  同时,又在心里急盼,快点吧快点吧,求求你快点吧,让这令人尴尬羞答答
难受万分的时刻快点过去吧。

  可是男人就是解不开。

  令人冒汗的时刻还在那里延续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了!

  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起来帮助他?

  bsp;还好,牛得力终于解开了,似乎 .听到了一声崩响,像是把什么带
子拉断了。管它呢,眼下牛得力完全震惊了。

  因为小女子的一对玉兔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精美,那么白嫩,那么骇人听
闻的艳丽,他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把脸就朝那里埋了过去。

  要干什么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要亲近,那样子好像要深深地埋进那沟壑之
中再也不出来了,因为那是男人的真正的温柔之乡啊!

  他的鼻子在抽,在用力地嗅着,抽力之大似乎是在打雷,要把少女的体香全
都抽走,全都吸进自己的心胸之中——只有这样才过瘾。

  小媚似乎躲了一下,害怕他的那个样子,因为男人的呼吸太烫人了,简直要
把自己的皮肤烤化了。

  毕竟还是没有躲得开。

  男人的嘴巴上来了,把她含在了自己的大嘴巴内。

  啊……

  小媚不由得叫出了声,这一叫跟先前的* 吟完全不一样,那是极度的刺激才
能造成的动静,因为女子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好怕呀,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活吃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么痒,这么热,这么……好?

  牛得力吓了一跳,不由得伸去去捂少女的嘴巴。少女没有躲他的手,相反用
自己的樱唇迎接了他。

  牛得力感到了那热烈的情意,那是一种欢欣,表明她现在完全理解了他的感
情,正在跟他一起享受这个盛宴。

  于是他又进一步了。

              第8章支书老婆

  砰!

  屋门突然被撞开了。

  「好小子,你在干什么?」

  进来的正是支书吴大有。他大吼一声,扑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媚一声惊呼,拿被子将自己盖上,同时也将牛得力包在了里里。两
人只露出头来惊慌地看着床边的凶神。

  「爹,你干什么呀?这么凶巴巴的?」

  小媚缓过了神来,一见是父亲,她反而在那里格格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他这个小子在这里跟你……」

  吴大有一时间愣住了,本待上前将牛得力从床上揪下来,当场揪下他的人头
的,这时一见女儿这个样子,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人家怎么了?人家是在给我治病,你没看见吗?再说,人是你请来的,怎
么自己反而在那里装起糊涂来了?」

  女儿的一顿狂训,将吴大有给训蒙了。

  「这个……他……他真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还有假的吗?」

  「可是他……他怎么上了你的床,还跟你……」

  「这你就不懂了,爹,人家这是中医的气功疗法,可神了,必须用这个方式
才行,如果不上床来他怎么能对女儿发功,他不发功的话我怎么能好?」

  小媚的一顿穷侃,把吴大有彻底侃傻了。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情事,也就是说,一旦跟男人在那
里胡搞让人家给抓住了,不管是平时多害羞多老实的女子这时也会变成诸葛亮,
变成百舌鸟一样,巧舌如簧,而且说得天花乱坠,把神仙也给说蒙了。

  男人一碰到这种事就完了,不是提着裤子逃跑,就是躲在床上打哆嗦,更多
的还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饶命。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能饶你的命?

  女人就不同了,她们一碰到捉奸在床的事反而变得冷若冰霜,镇定如山,平
时没主意的这时主意比元帅还要多,平时胆怯的这时胜过了武松,平时不敢说话
的这时最难听最无耻的话也能脱口而出,而且,脸不变色心不跳!

  小媚说完,又在那里格格笑。

  这么一笑,把吴大有笑得更没了主意。

  「闺女呀,你……你真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你自己没眼睛啊,看不出来吗?」

  「那……这么说这小子真把你治好了?」

  「当然治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他真有本事?」

  「这个……」

  小媚的脸红了一下,「当然了,他本事大了去了!爹,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
得让他来一回,给女儿治病。」

  吴大有大喜过望。

  他当即吩咐摆上了酒菜,要请牛得力,不,是牛大夫,要请他好好喝酒。一
来是感谢他治好了支书的宝贝女儿的病,二来也是算给他接个风,祝贺他学成归
来,成了村里的真正的医生。

  在酒桌上,吴大有喝得醉醺醺,打开了话匣子,在那里胡吹海吹起来。

  他说自己当支书有多么权重势大,在外面有多少关系。又说到了自己这些年
来享了多少福,国内国外不知去了多少地方。

  说到后来自然又说到了女人,说谁谁谁是自己的相好,自己这些年里搞了多
少漂亮姑娘。

  又说到村里有多少女人都被他搞过,其中,提到了不少牛得力的亲戚。

  牛得力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生气,真恨不得将酒杯扣在这个老杂毛的头上。

  他喝着酒,不停地看着屋里的动静,发现吴大有的老婆不时地走来走去,每
次路过还扭着大屁* 股,对牛得力暗暗地使着媚眼。

  咦,这个女人原来是想浪一下。

  牛得力因为喝了酒,再加上被吴大有的话给伤害了,心想:「你这个老东西
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老子要为天下的受害人报仇,一定要报仇雪恨!」

  怎么个报法?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子就把你的女人给睡了,到时候给你戴一顶
大大的绿帽子!不,要把你吴家的女人全睡了,给你戴好几顶大绿帽子!」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回头就去看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女人是吴大有的二房,他的前妻早就死了,吴寡妇就是前面的老婆生的。
这个老婆是后娶的,给他生了小媚还有吴家的* 弟弟。

  女人今年才四十多岁,生得面如粉团,体态妖娆,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子浪
劲。

  她平时一见到什么男人就扭动着腰肢,脸上笑逐颜开,媚眼如花,恨不能立
刻就投怀送抱跟人家亲热起来。

  有多少回,她跟牛得力开着下流的玩笑,做足了媚功。

  那个劲让牛得力早就看在了眼里,所以在心里有时也真想着这个臊女人。

  想归想,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呵。

  村里的男人也是如此,都想睡这个娘们,但是,又有哪个真敢动支书的女人?

  今天牛得力不管那个了,因为要报仇么,就得报得痛快!既然连他的女儿们
都敢碰,那就再进一步,直捣黄龙,勾搭支书的这个浪老婆。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潮激荡,连酒都忘了喝了。

  这时支书叫自己的女人上桌来陪着喝酒,女人一扭一摆就过来了,坐在了牛
得力的对面。牛得力心中暗喜,一边偷眼看着她的性* 感的伸体,一边思量着勾
引之计。

  那女人给得力倒酒,站起来往前倾身,家常衣服本来就宽松得很,一下子就
把里面的那两个大肉球露出了四分之三。

  得力一看,差一点呛了酒!

  好家伙,这么大,这女人简直是天下奇货。得力不由得暗暗喝采。

  不一会觉得桌下有动静,是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给勾了一下。得力的心呼地
一跳,暗叫:「妈的不好,这女人怎么也跟老子是一个心思?」

  桌下,女人的脚勾了得力一下,又一下。

  不一会,慢慢地,就觉得那光光的脚丫子移了上来,放到了得力的脚面上。

  啊,我的天哪,那么肉* 感的一只脚,在得力那里摩挲着,来来回回地蹭着,
弄得牛得力心猿意马,连酒都咽不下去了。

  支书还在那里不停地跟他干杯。

  桌下,女人的脚在那里越来越过分。

  那女人的脚比手还灵活,比嘴还会说话,比一般人的心还要有那个心眼儿!

  得力小心地用脚回应了一下,立刻,女人的脚在下面就更活跃了起来,不停
地勾他,蹭他,抹着,挑他,把得力的心火很快就勾了出来。

  得力暗叫不好,自己本来被吴家二姐妹弄得浑身发烧,出不了火,现在马上
就要出事了!

  女人的脚玩了一会,渐渐地,顺着得力的小腿往上走。

  它是那么水滑,那么鲜软,那么热烈,那么狂放,先是在小腿处动弹,然后
上了大腿。一寸一寸,它袭向了得力的关键。

  得力哪里想到这个女奇兵会直捣黄龙,趁着夜色,直接杀向了自己的男人的
司令部。

  他大惊失色,本待要躲闪,可是坐在那里哪有回旋余地?

  只听嘻嘻一声浪笑,女人的脚丫子就点到了司令部的大门口。

  「呵,不要……」

  得力失声叫了起来。

  「什么?」

  吴大有没听懂。

  「我是说……不能再喝了……」

  「什么话?再来一杯!」

  身下,女人的脚丫子已经打开了他的司令部大门,如同一条美女蛇一般游了
进来。

  得力暗叫救命,坐在那里左摇右晃。

  晃得杯中酒都洒了出来,害得吴大有又给他倒了更满一杯,逼他立马喝下。

  女人的脚,那怎么可能是脚,那简直就是他的要命的阎罗王啊,此时,它已
经呆在了司令部里,哪儿也不去了。

  一会它嘻嘻笑着贴上来,在那里跟司令亲热。

  一会,它又软软地缠上来,把长官给缠得呼吸急促,像是害了哮喘病一样一
个劲地在那里喘啊喘啊,喘个不停。

  一会,它会用自己的身子做成剪刀来剪他,一会,它又会变成一个魔环来套
他,拉着他在那里到处转,四下里摇。

  得力本来不想跟它纠缠,他真盼着这时它赶紧走开,否则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了。

  哪里想到它把自己的伙伴又叫了进来。

  这时,女人的两只又光又滑的脚丫子都进来了,它们左右夹攻,同时行事。

  得力的司令官再也按捺不住了,呼的一声,它就变成了昂立一号!

  女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在那里笑出了声。

  两只光脚这时化成了两个美女,她们将自己脱得精光,蚤情无限地上前来,
分在两边搂住了司令。

  她们亲着他,舔着他,呵着他。

  她们不停地说着嗲声嗲气的情话,说得是那么露骨,把司令羞得脸更红,身
子更粗硬更长大,暴长了将近一倍。

  然后她们就搂紧了他,在那里跟他一起跳舞。

  那叫什么舞蹈啊,简直像是在跳康康舞!

  那么妖野,那么没有廉耻,得力这个大男人也不敢想象了,因为司令本人都
快要在那里狂吐鲜血。

  两个艳女还是不放开他,这时她们的舞步又变了,不,根本就不是跳什么舞,
而是在那里搂着司令跳起了蹦床。

  一上一下。

  越来越快,越来越热。

  牛得力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眼看就要丢了。

  幸亏这时吴大有喝得不行了,他在那里摇晃着身子,冲着得力说好啦,好啦,
就到这儿吧。然后又让老婆:「哎,你去送一送咱们的牛大夫,哈哈哈……」

  说完就自己进屋先睡去了。

  得力跟在老婆的后面出了屋子,外面已经是月光如水。

              第9章柴草棚

  银光泄地,照得前面的婆娘格外清楚。

  牛得力在后面一边走着一边想:「他X的,这不是老天爷赐给咱的机会吗?
这样的机会不抓住我就白活了!这样的娘们儿不好好地弄一下我还是男人吗?」

  想到这里,身子里的那股火喷得更厉害。

  「看来真是天不亏我,那两个小女人把老子的火烘到了这个地步,再不出火
的话就要爆炸了,幸亏这个娘们来了,她可是咱的救命菩萨呀。」

  支书老婆一边在那里走,一边不住地浪笑着。

  「三婶儿,你笑啥呢?」

  得力明知故问。

  女人笑得更浪了,一身的诱人肉都在那里颤个不停,真可谓花枝乱颤,她这
朵花可是一朵好艳好红的大丽花啊!

  「三婶儿,你这么一笑让人家的魂都给你笑没了。」

  「臭小子,就会说话,是不是今天吃了蜜糖啦?」

  女人说完,扭头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那秋波之猛,把牛得力差点打了一个跟头。

  「不是的三婶儿,你一说话太美了,太脆了,真比村里嫩的小姑娘的嗓子还
嫩呢,让人怎么也听不够。」

  「扯你X个蛋,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小姑娘呢,你小子多喝了三两猫尿,敢
情胡说起来了!」

  女人又捂着嘴浪笑不止。

  「真的,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你就是长得面嫩,哪像四十岁的人哪,
不管是看脸蛋还是看身材,绝对都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说你是C女都有人信!」

  「我撕烂了你的嘴!」

  女人笑得更欢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小姑娘哪比得了你呢?她们个个像鸡娃子一样,身子
那么扁,还一点也不懂男人的心,哪像三婶你呀,这么丰满,这么可人,长着这
么一身香喷喷的肉,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哪。」

  「哪个有那个胆,老娘我骟了他。」

  女人笑开了花。

  她摆着屁X股,浪到了极点。

  「三婶儿呀,你就饶了我吧,你再这么一扭屁X股,我这里就要犯* 奸罪哩。」

  「怎么,你想* 奸你三婶儿了吗?」

  女人挨了过来,用高高的山峰来顶得力。

  「三婶儿,我好想跟你X一下。」

  得力趁机就摸到了她的屁X股上。

  这一摸可不得了,牛得力差一点当场就心脏病发作。这也太可怕了,这是女
人的屁X吗?肥腻,柔润,丰腴……简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字眼儿来形容了!

  得力在心里叫了一声老天爷,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有这个福气?

  摸着那个地方,只觉得那像是一个大面包,被春思和欲念催大催肥了的面包。
好甜,好软,奶油蛋糕也没有这么细腻柔美啊!

  女人还在动,在那里颤,得力的昂立一号又直立了起来。

  他真怕自己就要死了,要化了,因为手感之下自己摸着的就是情的集中,欲
的精华,自己真想一头扎进这温柔乡里再也不出来了。

  女人在他的抚摸下更是情动,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用手在他的身上弄,嘴
里笑道:「怎么啦,小子?你真想草你三婶儿?」

  得力紧张激动得说不出人话了:「想……三婶儿……大宝贝……我好想!」

  三婶就势趴在了他的身上,让得力一用劲就给抱了起来。

  刚好旁边就是一间柴棚子,里面堆满了草,二人进去,把柴门一关,立刻就
搂在一处,滚进了草堆之中。

  两人再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搂着抱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得力得到了这么一个大肥宝,哪里还能轻易放过她。一连在她那里身寸了三
次,一次比一次更让女人达到高度。

  女人抓着得力的那个东西,不住嘴地夸叹:「老天爷,怎么这么大呀?」

  「大吗?」

  「太够个儿了,简直比你三叔那东西大出了一号,不,是两号。」

  「那你还不好好爱一爱它?」

  柴草棚里两人不停地滚着,不停地爱着,恨不能化在对方的身子里,汗水和
爱水都汇成了一股股河流,快要把人淹死了。

  「我的天呵,女人原来是这样一秒记住的。」

  牛得力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深度感觉,总的来说就是自己好像被什么奇力抛
到了宇宙空间的深处,抛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世界。

  他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那个东西是那么大,那么圆,那么软,又那么
热,最主要的是它是那么有吸力!

  也许给章鱼抓住了,吸进它的肚子里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这个女人太厉害了,看外表觉得她肉乎乎的,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一个普
通的农家妇女,哪里想到她竟有这样的手段,不一会就把得力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一呢,她是天生的尤物,是男人的克星,也就是说,她身上富有的雌性激素
正是为了将男人迷住的,那些分泌物一出来身上就散发出一种味道,正是那气息
勾得男人像蜜蜂采花一样跟着她走。

  二呢,就是她这么多年来跟着吴大有也学了不少手段。那吴大有是什么人?
那是玩女人的行家,行阴乐的里手!她年纪轻轻就是到了他的掌中,经过他的一
夜又一夜的调教,哪里还不明白怎么才能将一个男人搞得欲仙欲死?

  近些年来,吴大有早就移情别恋,对外面的女人更感兴趣,在家里对她越来
越冷淡,女人那个寂寞呀,每时每刻都想着从哪儿弄来一个有劲的小伙子解解馋,
这下好了,年得力落到了她的手里。

  在她眼中,这个小伙子太完美了!

  他生得高大,浑身都是腱子肉。

  人又长得秀气,是那种最解风情的好男儿。

  刚才一碰那个话儿,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妈呀,这回可中了头彩
哩!」

  那个话儿可是她有生以来碰到的最大的家伙,可比张翼德的丈八蛇矛了!

  大喜之下,她就像是饿虎扑食一般朝着这个天赐良男扑了过去,恨不能把他
整个的人都吸进自己的身子。

  一接触便发觉,他X的,这小子原来还是一个童子哩!这个发现让她当时就
晕菜了,抓住他,在那里不住地颤动。

  如同白骨精抓住了唐僧,她要吃他的肉吸他的血吸干他的全部的精!

  城里人都以为农村人没文化,在这方面什么也不懂,只能像动物一样行事。
其实,他们小看了那些村妇了。

  长年呆在穷乡僻壤,那里没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有的就是鸡鸭猪狗,还
有牛羊骡马,还有山野里的那大自然的气息。

  这样的环境不但没有消磨她们的性* 欲,反而更增强了它,让她们的欲望一
天一天,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因为再没有比大自然的滋养更让雌性荷尔蒙加快分泌的了,另外,没有污染,
没有三聚氢氨,没有城里人的钩心斗角,没有复杂的办公室关系,她们反而可以
集中精力,想着男人,想着如何得到他们!

  眼里的花呀草啊,都给她们启发。

  那些牲口不停地在她们的眼前交配,也让她们眼睛发光,身子不停地冒汗!

  一天一天,她们从小到大终于学会了一身的本事,只等着有一天自己碰到了
合适的男人就可以怪叫一声,扑将过去,大显身手了。

  两人一直在里面玩着,完全忘了外面的世界。最后,天快亮时,得力全部的
精力都发泄光了,整个的人都蔫了下来。

  他的身子酸软,好像是再也没有一点子力气,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恰恰在这时,有一个小男孩无意间进了柴草棚子。他一撞见这对男女,顿时
吓得大叫一声,没命地逃了出去。

  这对男女正在那里进行得热闹,并没怎么注意小男孩的事。

  等到他们发觉大事不妙时,为时已晚。

  那小男孩进了村子就在那里乱叫乱嚷,说:「支书的女人在柴堆里搞男人哩!
支书的老婆在柴堆里养汉子哩!」

  很快惊动了吴大有。

  他一见老婆不在家,再一想原来是出去送那个牛大夫,竟然一夜未归。

  当时他就大叫一声,跳起了老高。

  他喝令手下人赶紧抄家伙,然后便带着几个大汉风风火火地朝着柴草棚子这
边追了过来!

  牛得力正在那里缓着气,忽然听到了一阵呐喊。

  「不好,快起来,快跑!」

  女人一把抓住了他,把他往外面推。

  「怎么回事……」

  「那个老东西发现了,他带人来抓你了,快跑!」

  「可是我……」

  「快点呀,笨蛋,抓住了你,你还能活吗?」

  女人力气好大,一把就将得力从棚子里推了出去。

  他一抬头,远远地果然看到了支书带人杀奔过来。

  「我的妈呀,不好啦!」

  得力吓得连忙提着裤子,没命地朝着村外跑去。后面,支书带着人挥着刀棍
一路追来,眼看就要追上了。

  牛得力奔向了山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就跑到了山顶上。

  到了山上,他不由得叫了一声苦:原来自己慌不择道,跑上了一条死路,前
面哪里还有什么路,再往前一点就是悬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了!

  后面支书的人马已经追到了跟前,可以听到他们的叫骂,看到那些大砍刀的
寒光了。

  眼看就要给抓住,牛得力吓得心胆俱裂,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就在那些大汉从后面伸出手来要揪住他时,他大吼一声,纵身跳下了万丈深
渊!

              第10章小尼姑

  慢慢地睁开眼睛,牛得力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是一间清室,屋内几乎什么也没有。没有家具,没有摆设,没有电视,连
一把椅子都没有。

  只是在墙上挂着一条黑白字幅,上书四个大字:「掩心清修」天哪,这不是
出家人呆的地方吗?

  「你醒了?」

  一个清丽甜脆的声音在耳边叫道。

  得力一转眼,就跟一双目光对上了。

  一看到那双眼睛,他的胸口就像是给三十磅的大锤重重地击了一下,不由得
心中叫道:「老天爷,我要死了,我活不成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再一细看,就看到了一张艳美绝伦的小脸。

  如果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这张脸一点也不为过,甚至,还有点不足呢,因为得
力一看到这张脸自己的脑袋就嗡的一声,惊得他差一点又昏过去。

  这是什么样的一张面容啊,西施也好王昭君也好,甚至那杨玉环也好,如果
她们生在世上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它是那么粉白,那么娇质,比最唯美的艺术家雕出来的玉女还要细腻,还要
柔美。长长的睫毛下掩着一双美目,一汪春* 就从那美目中荡漾出来,情光闪烁,
让人的心都不会跳了。

  那鼻子不长不短,直直挺挺,再会画的大画家也画不出如此完美的鼻梁,简
直,它就是一件国宝,不用看别处,单看着它天下所有的男人就都要疯了。

  鼻下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着,珠圆玉润,口齿含香,虽然只简短了说了一句
话,得力也立马觉得吹气如兰,从那里吹来的少女的清香让人完全醉了。

  只是这个冰肌玉骨、世所罕有的美女在那里看着自己,头上却是光光秃秃的,
没有一丝秀发。

  再一细看,她还穿着一身缁衣。

  敢情,是一个小尼姑!

  我的天哪,原来这里不是别处,竟是一间尼姑庵!

  「你……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得力有气无力地问。

  他想抬起头,想把身子坐起来,可是刚一使劲就全身一颤,又倒在了那里。

  「呵,别动。你……你受伤了。」

  小尼姑叫了一声。

  她伸手想按住得力,可是又有点因为害羞不敢乱动手,小脸蛋也显出了一层
红晕。

  「这个小尼姑,她这么一羞臊就更美得不行了。」

  得力想,「可是她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脸红?俗话不是说吗:女人一脸红,定
是想老公,那尼姑一脸红又想的是谁呢?莫非是我这个准老公?」

  他在心里坏坏地想着,目光就有些不正经了。

  小尼姑再怎么单纯也是女人,得力的那种表情的变化如何不晓得?她不敢再
看得力,把眼睛飞快地移向一边,那张小脸就更红成了一片。

  「你……你从崖上掉了下来,是我……我发现了你,把你从树上救了下来
……」

  「从树上?」

  「是啊,你真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正好有一棵树挂住了身子,才
没有掉到地上,虽说受伤不轻,却并没有生命危险。要是没有那棵树,你……你
就……」

  「我就摔成了一堆肉泥了。」

  得力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个小尼姑从山崖下经过,听到了动静,
发现自己从山顶上跌下,虽然被一棵树给救了,但是仍然昏迷不醒。

  她急忙上前,把得力从树上救下,背到了尼姑庵里来。

  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是睡在一张板铺上,盖着一条素色的被子。那被子虽
然又旧地又素,却淡淡地散发出一股少女的体香,跟眼前的这个小尼姑身上所散
发出来的气味完全一样。

  敢情,这是她的被子。

  自己是睡在小尼姑的床上。

  再一摸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我的天哪,
敢情老子的衣服都没了,弄得一丝不挂躺在小尼姑的被窝里。

  想到这儿,虽然经历过了不少男女之事练得脸皮厚得不行了,牛得力仍然脸
上腾地红了一大片。

  「这个……我的衣服……」

  「呵……是……是我给……给你脱的,因为师父说你受了很……很重的伤,
要给你治,就让我给你脱……脱了衣服……」

  小尼姑脸红过耳,羞得她差一点哭了出来。

  看着这么一个小美人羞羞答答的娇态,看着她扭扭捏捏的样子,特别是看着
她娇滴滴语不成声的可怜相,牛得力心花怒放。

  「什么?你给我脱的衣服?」

  「是呀,怎么了?」

  雪肤小尼惊慌地问。

  「哎呀,大事不好!」

  「怎么不好?是不是弄坏了你的什么东西?」

  「要是弄坏就好了,那可是咱天大的福气呀!问题是,你什么也没弄,却白
白地让你看了去。」

  + p;「白看了?那是什么?」

  「就是我的那个话儿呀,你脱衣服时,是不是大饱了眼福?」

  「那个……话儿?没见过。」

  「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尼姑怎么当面撒谎?」

  「真地没见过,不信一会你问问我师父去……」

  小尼姑急得满面通红,眼中含泪。

  「那我问你,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是呀。」

  「脱完之后,你都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见呀。」

  「不说实话是不是?你脱光了衣服,露出来的是什么?」

  「这个……是你的……你的身子……」

  「这不就结了吗!我的身子,是不是白白地给你看了去?」

  「可是我没看见呀。」

  「没看见?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亲手给脱光了的,居然说没看见?哎呀呀,
你这个小尼姑哪,你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天下第一美尼姑的份上,
我非……非……非对你进行非礼不可!」

  「真没看见,因为我……我当时是闭着眼睛脱的……」

  「闭着眼睛?」

  得力失望得差一点抽自己的嘴巴。

  这个小尼姑,真有她的!得力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点,看来真是一个非礼勿亲、
非礼勿视的佛门好弟子。

  得力心说你倒是好,我这里可白给你露了一回了。

  心下那个失落呀,恨不能打开被子再让她看一回。又一想,这样的小尼姑看
来是从没到外面去过,根本没见过真正的男人,如果冒冒失失地这么让她一看,
说不定会把她给当场吓出病来。

  不行,不能急,这种事必须慢慢来。

  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引她上钩。

  想到这里,已经有了计较。

  「怎么了,施主?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小尼睁着一双妙目,天真无邪地问。

  「啊,没事,没事,挺好的。」

  他差一点忘情地伸出手去握她的手。

  小尼姑吃了一惊,赶紧把身子躲闪了一下。

  「你不要乱动……」

  她摇手说道,不敢再看得力,也不敢再挨得他那么近。

  牛得力突然哎哟叫了一声。

  「怎么了你?」

  小尼惊问,睁圆了一双美目。

  「哎哟哟……」

  牛得力还是在那里叫个不停,「好疼啊,疼死我啦——」

  「天哪,是哪里疼啊,快让我看一看。」

  小尼的脸色大变,浑身发抖,关切地上前来看视牛得力,完全忘了自身的安
全。

  「是这里……哎哟,好疼呀!」

  「到底是哪儿呀?快说,让我来看一看。」

  「是这儿……」

  「脑袋吗?」

  小尼伸手去抚他的额头,「这里没事呀,一点也不发烧……」

  「不是脑袋,是这儿……」

  「你是说……胸口?」

  小尼问。

  她这时有点犹豫了,看着牛得力,生怕会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

  毕竟,这是一个大男人,而自己是一个妙龄女尼,这中间的关防不可不虑。
所以,她盯着被子盖住了一半的牛得力的胸口,一时间不敢再出手。

  牛得力又大叫了一声,吓得小尼跳了起来。

  「是不是心脏病犯了?到底是哪里疼啊?」

  p;她不顾一切地伸出了手,放到了牛得力的胸口上。

  美尼身上的体香,她近近地挨上前时带出来的* 感,还有她的那只冠绝天下
的纤纤玉手,这时让牛得力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就是给个皇上也不换哪,但愿她
永永远远就这样摸下去,再也不要松手。

  得力正闭着眼睛在那里享受,小尼似乎有点起疑了。

  她慢慢地把手抬起,想要撤下。

  得力感觉到了,急忙又在那里叫唤起来。

  「哎呀哟……」

  「天哪,还是疼吗?是不是不在这里呀?」

  小尼更关切地上前一些,身子完全靠上来了。

  「呵,好疼,疼死我啦……请不要离开我……不要松手……」

  得力装出万分难受的样子,眼睛紧闭,身子乱动。

  「到底是哪儿呀?是不是再往下点?」

  「对对对,再往下,再往下!越往下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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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好害怕

  得力一边说,一边偷眼瞧着小女尼。

  只见她把那只小手抬了起来,迟疑着,不能决定是不是要再伸进被子里,要
再往深入的地方去摸。

  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手呵,即使观音降临,她的手也不会比这只手更漂亮:光
洁如月,白润如玉,嫩如荷角,尖削透明,哪怕再有本事的小说家也想不出这样
的一只手,再天才的画家也画不出来这样的手,因为——因为它几乎就是天仙才
有的美物!

  得力看着它,快要屏住呼吸了。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它,它就会毁在好里。生怕自己吹大了气,把它给
吹化了,因为在得力的感觉里它简直就是一个幻影,不可能是真的。

  「那么……真是在……下面么?」

  小尼哆哆嗦嗦地又把手伸出来,放到了得力的身上。

  得利如梦方醒一般在那里猛地一震,吓得她又要把手收回,得力急忙叫道:
「对对对,不要松开,就是在下面,在那里!」

  「是这儿吗?」

  她的手伸到被窝更深处,朝着得力的心口摸去。

  「呵,再往下一点……才好。」

  「可是……你不是胃疼吗?这里才是胃呀。」

  「不是胃疼,是……是下面疼……」

  「呵……下面……是这儿吗?」

  小手摸到了得力的肚脐眼儿。

  「还要往下。」

  「还……还往下?是……是不是……是不是这儿……」

  「再往下一点。」

  「是……是这儿吗?」

  小手已经不能再往下移了,哪怕一寸也不可能。

  「再往下一点。」

  「这个……还要往下呀?」

  「是,再往下,再往下一丁点,一丁丁点。」

  小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小牛得力,美尼的声音都变了:「是……是这儿吗?」

  「对对对,正是这儿,就是这儿……」

  牛得力的声音也变了。

  「可是……可是……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长长的,硬硬的,还带着……还
带着一些那个……那个……那个毛茸茸的东西?」

  「你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

  「从来也没听说过?」

  「没有……」

  「天哪,碰上宇宙第一尤物了!」

  「你说……什么?」

  「我说那可太好了!来,握着它,千万别乱动,听我跟你一一道来:这个东
西呀可是一个好东西,它是男人的命根子,没有它男人就不是男人了,有了它,
男人不但是男人,而且还是最最快乐最最幸福的男人,不但是这样,而且呢,有
了它之后,女人也乐死了。」

  「女人……怎么会乐?」

  「因为没有它,女人简直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有了它,女人就会唱啊跳
啊,乐啊笑啊,过得比神仙还要喜性,比花儿还要美丽,比小梅花鹿还要高兴哟!」

  「它……它有这么好?」

  「当然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

  小尼好奇极了,手上一使劲,把得力握得叫了起来,美尼却一点也没注意,
睁大一双丽目问:「怎么试?」

  「有两种试法,一种是你握着它不要松手,要紧紧地握着,对,再用劲,再
紧一些,越紧越好——哎哟!」

  「怎么了,握疼了你吗?要不要我松一点?」

  「没事!千万不要松!对对,就是这样——哎哟!不,没事,千万别松劲,
再用力一些,再紧一些才好!」

  「是这样吗?」

  「对,正是这样——天哪,你要了我的命喽……不,我是说你太好了,没想
到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妞,手劲还真不小……」

  「就这样握着吗?」

  「对,啊,不是……你一边握着一边在那里动,上下移动,动得越快越好
……」

  「上下移动……我不会啊。」

  「很简单,你有没有擦过擀面杖?」

  「擦过呀?不过,那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现在你就把它当成擀面杖,用手来握着它去擦,用力地握紧,上下移运来
来回回地擦!」

  「那……那怎么擦呀,你这又不是真的擀面杖……」

  「现在你就当它是擀面杖吧,小祖奶奶!快来,擦呀!」

  「啊,好吧……是这样吗?」

  「对,不过要再紧点,再快点。」

  「这样成吗?」

  「对!不过,还要紧,还要快!」

  「那不行,我怕那样你会疼的,会擦破了皮……」

  「没事,擦出火星子来才好呢,加把劲,小美人儿!」

  天真的小尼在那里手握着小牛得力,全力以赴地动了起来。

  这时候的她真是美若天仙,即使把七仙女请到凡间,让她再跟董永来那么一
回也不会比此时的她更动人!

  她是那么娇艳,那么纯美,任何人都不会忍心骗这么一个不谙世事,说白了
根本就没见过人间烟火的小尼姑。

  然而牛得力不是一般人,他从骨子里来说就是一个农民,文化不高,没有什
么道德修养,他看到的女人跟咱们城里人不一样,咱们还要讲究美学,讲究那些
假道学的东西,而他呢只看到女人最勾魂的那一面,不管那女子是什么人,哪怕
她是观世音本人来到这里也是一样对待!

  这,就是农民的可爱之处!

  他被小尼姑的美艳震住了,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趁机大占这个小尼姑的便
宜。

  美尼在那里用心地工作着,牛得力一开还假装自己真不舒服,需要这样来缓
解病痛。可是看着小尼的动人的身姿,看着她的艳丽无比的脸蛋,看着她在那里
呼哧呼哧地动着,给自己的小牛得力在加油,顿时真牛得力动了感情。

  腾地一下子,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你怎么起来了?」

  小尼吓了一跳。

  「这个……我想帮你擦把汗,你太累了。」

  「没关系的……师父说了,你伤得不轻,要我好好照顾你,只要能让你舒服,
我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天哪,这话太让人爱听了!

  「那好,哎,你千万别停,接着来,接着来!」

  「这样真好些了吗?」

  「好到天上去了!」

  小尼又接着做了起来。

  她做得太投入了,太卖力了,不一会就娇喘吁吁,胳膊酸软起来。看着她在
那里香汗淋漓的样,牛得力真是又心疼,又爱恋,不由得再次伸出手去要摸她。

  可是还没等碰到她的身子,小尼猛地一回头,把牛得力吓得急忙抽回手来。

  「有点奇怪呀。」

  美尼憨傻地说。

  「怎么了?」

  「你这个东西……怎么会变呢?」

  「会变?」

  「刚才它……它没有这么大,怎么现在变长了,又长粗了呢?」

  「是么?你有感觉吗?」

  「嗯。它……它像还比刚才更硬了些,硬得有点……有点怕人……它到底是
肉做的,还是一根铁棒啊?」

  「这个……怎么说呢,它有一个学术上的名字叫『金枪』,你肯定没听说过
了。」

  「金枪?我看它好像比那还要厉害,说它是钢枪还差不多……」

  「钢枪就钢枪吧,现在请你再快点擦这把枪,等擦好了,把它擦得又快又亮,
咱们就可以试第二个方法了。记住,一定要用心擦,千万别走了火呀。」

  女尼问他第二种方法是什么,得力在那里呵呵大笑:「好好擦吧,我的小美
妞。等你擦好了,等它再变化一些,变得更粗更大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第12章啊呀,这么粗小尼忘我地投身于工作之中,身子不知不觉间就靠了
过来,正好靠在得力的身上。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得力心里一声坏笑,悄悄地把自己的咸猪手从被窝里伸出,朝着女尼的身子
探了过去。

  女尼惊呼一声,闪开了身子:「你……你要干什么?」

  「这个……」

  牛得力飞快地转着眼珠,想着借口,「我……那什么……是这样的,我身上
的伤太疼了,必须得用手抓着什么东西才能忍住啊。」

  「抓东西?那……那你抓着床头不好吗?」

  「这个……不行,必须得是活物,死木头怎么成?」

  「活物?那……我给你弄来一只小猫怎么样?师父那时养了一只小花猫,可
好玩了,它的名字叫……」

  「不行不行,我要抓的必须是人,猫啊狗啊的一点用也没有。」

  「人?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人呢?哎,庵里挑水做饭的老师傅姓张,要不然
我把他叫来让你抓一抓吧?」

  「做饭的老师傅?我没事抓他干什么呀我?跟你说吧,这个人哪,必须是一
个女人。」

  「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呀?」

  「这个女人呀,必须是年轻漂亮,貌若天仙,还要温柔体贴,以柔情似水,
最主要的是呢她必须是一个纯正的从来没有受到过其他男人玷污的小女子,如果
是一个小尼姑那就十全十美了!」

  「你……你说的这样的人上哪儿去找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意思?莫非你……你说的是……是……」

  「对,就是你!」

  牛得力说着又伸出手来朝着小尼抓了过去,小尼吓得叫了一声,急忙朝一边
躲开去,嘴里说:「呵,不要这样……我……我好害怕……」

  牛得力有点不解,或者假装不解:「你怕个什么劲呀?这个,我的大大的不
明白。」

  「因为……」

  小尼脸蛋绯红,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在那忸怩,「因为师父经常对我说世上
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小心他们,一生一世都不要理任何的
臭男人。」

  牛得力大惊失色:「我是男人,可是我并不臭啊……我是说,自己并没有那
么臭呵!」

  「呵,对不起,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你受了伤,现在就是我们的病人了,
对病者残者和伤者,我佛慈悲,当然得悉心关爱,全心救治。」

  「我的妈呀,你可吓死我了!」

  牛得力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师父对你还挺关心,天天告诉你这样的事。」

  「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啊,所以,我怎么好让你摸?」

  「可是你刚才还说呢我不是男人,不不不,我是说我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自己现在是一个受伤的人,对这样的人你就一点慈悲也不
发了吗?」

  「这个……当然慈悲。」

  「那……我提出的要求,你能满足吗?」

  「这个……能……」

  「那么,现在让我摸一摸,可以否?」

  「这个……这个……这个……」

  小美尼脸蛋粉红,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一张樱桃小嘴因为激动而在那里
微颤,「我想……我想……」

  「可以吗?小师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这个……可以……」

  小美尼快要哭了起来。

  「这就对啦!」

  牛得力大喜,伸手就朝着小尼的衣袍下面伸了进去。

  小尼吓得大叫一声,跳到了一边。她的脸因为惊惧而吓白了,看着牛得力,
还在那里一个劲地打哆嗦:「你……你……你刚才要往哪里摸?」

  「你的衣服下面呀?」

  「天哪,那怎么……可以?」

  因为天热,小女尼只穿一件薄薄的缁衣,也就相当于城里女孩子在这个季节
要穿的连衣裙,而且因为是竹纱做的薄如蝉翼,而且,里面除了小小的布衩什么
也没穿。

  「你不是让我摸吗?」

  牛得力一脸的委屈。

  「让……让……让是让了,可是你不能把手伸进去啊,只能在外面……在外
面……摸一下……」

  「哎呀我的小师父,要是在外面摸那我的伤永远也好不了了,那不等于没摸
一样吗?你这不是害死我了吗?」

  「什么?怎么害了你?」

  「因为你让我摸,却又不让我真摸,我这手虽然碰到了你,但是摸的全是衣
服,那根本不是真正的你,还不越摸越心,急火攻心,痰火贯脑,肯定马上就要
呜呼哀哉了!」

  「哎呀,对不起,这个我倒是真没想到……」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让我让我伸进手去呢?」

  「这个……可以吧,不过,你只能摸一下……而且……而且一定要……要轻
一点……」

  「这你尽管放心!」

  牛得力喜出望外,连忙让小尼继续她的工作,他自己则探出大手,挑开小尼
的衣服,从下往上就伸手进入了衣服之内。

  触手之下,光滑如玉,柔美如水,牛得力惊喜得差一点让自己的手都抽起了
筋。他不敢一下子就造次地进入那目标之地,只在小尼的一些非敏感之地小心地
试探。

  小尼脸红得不行,在那里虽然仍然用心工一秒记住作,可是听到了她的微喘,
看到她的鼻子尖上渗了一层汗珠。

  「不好,这小丫头似乎要有感觉了。」

  牛得力生怕她这时再反悔,又跳开身子躲开自己。于是一咬牙一狠心,他的
手直接就冲着那个关键部位伸了过去。

  「啊呀!」

  小女尼轻呼了一声,却并没有跳开。

  她要伸手去按牛得力的手,要回头朝牛得力看一眼,还要张开小嘴说什么。

  然而不知为何,她却在那里低下了头,用力在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并没有停
下来,也不敢再有什么别的表示。

  显然,她是被牛得力的手给吓坏了,同时呢,她也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意
外的反应,那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牛得力碰到那个地方时自己会心头一热,为什么
会在胸口悸跳起来,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虽然害怕得要命,同时在心里也有那么
一点喜欢……

  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里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碰过,甚至没有看到过,为什么此刻给这个人一那么
轻触就会产生那样的异常呢?

  好像那里有什么小东西一直在睡觉,睡得好死,好香,突然之间它醒了过来。

  又好像那里一直是一个不毛之地,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忽然之间就开起了
花,而且,香美无伦!

  牛得力本来准备好了小尼产生激烈的反应。

  比如说她跳了起来,在那里大叫。

  比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骂自己不要脸,臭流氓。

  更比如,她猛地抽牛得力一个大耳光,喝令他赶紧滚出去,越快越好越远越
好,再也不要让本姑娘看到你。

  然而奇怪,这些事都没有发生。

  屋子里反而更静了,静得只似乎能听到人的心跳声。

  是两颗年轻的心在那里跳动——怦怦怦,怦怦怦……

  牛得力偷眼观察,发现小尼这时身子几乎俯在了床上,俯在了牛得力的身上,
在那里像是更用心地工作,完全不再管别的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的头埋得更低,从侧面看,那美艳无俦的小脸上泛起了更深的一层红,更
显出她的娇艳欲滴。

  因为心情激荡,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大颗大颗的汗滴挂在那里,更有一
种「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意味。

  她的小嘴唇如同美玉,含情脉脉,唇缝微启,似乎要轻呼出一个颤音,又似
乎是要吐出什么少女的不为人知的心声。

  正是从那小口中传出微微的喘息。随着牛得力在那里摩挲的加剧,她的喘息
越来越快,越来越粗,越来越重了。

  很快,牛得力就知道她产生了反应。

  因为,桃花源里这时慢慢地隆起了一块垄坩。

  本来是一块旱地,这时它不知怎么渗出了一片春潮,将那里快要变成了一块
水田。

  她是穿着一件内衣的,粗布缝制,洗得又旧又软,当然穿在身上相当舒服。
牛得力的手此时是隔着一层布在那里给得力的感觉那就像是豆包布,里面包着热
乎乎的豆腐,外面已经浸湿了。

  手指敏感地触到了几根春草,更让他耳热心跳!

  情不自禁地他就把手指悄悄地往那里探过去,要顺着春草生出来的缝隙进入
那层麻布的下面,从那下面再游入内里。

  小尼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力气是那么大,身子激动得是那么厉害,整个的人都在那里像是抽了疯
一样地发抖,脸上红得如同一轮小小的落日。

  「呵……不……不能啊……」

  「怎么了,小师父?」

  得力做出完全不解的表情——当一个男人想干坏事,同时还想对着他的受害
者装作无辜之时,就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我……它……那个地方……呵,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
……」

  「可是你刚才还让我摸呢。」

  「刚才我是说……我是说别的地方……而且……而且……」

  「但是只有摸到这个地方我才能好过一些呀,只有让我的手进去我才能不再
疼,身上的伤才能好得快一些呀,这个,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呵我不知道……我是说知道一点点,可是还是不太明白
……」

  「救命啊,又疼起来啦!」

  得力在那里痛呼了一声,脸上做最痛苦的表情。

  「啊?真疼啊?那可怎么办?」

  小尼一脸的天真,关切地又凑上前来看着他,那美目中似乎因为过度的关心
而生出了泪,好看极了。

  「怎么办?你当然知道了。」

  「这个……那个……你……你还是要摸?」

  「对,不摸那里我是好不了了……」

  「可是我……你……它……它……它……」

  得力又在那里不住嘴地* 吟起来,一边叫还一边翻着白眼,似乎再有一分钟
他就要疼得气绝身亡了!

  小尼一咬牙一狠心,在那里急忙上前扶住了得力,并把自己的身子也送了上
来:「好吧,施主,你就……你就……你就那样吧。」

  「你真让我摸?」

  「恩。」

  小尼含泪点头。

  「再不怕了?」

  「恩。」

  小尼又在那里摇头,摇得泪珠飞起。

  那个可爱的样子真是难描难绘,看得牛得力意乱神晕。

  在那一刻他真地一下子心软了,暗想自己再这样趁机骗小女孩真他娘的不是
人啊,赶紧收手吧。

  可是在这同时,那小尼的脸蛋却因为自我牺牲的伟大而泛出红光。

  正是那光彩使她更加艳丽,真是烨美无双,令人不敢逼视。

  他娘的,这样的美女一个男人一生能见过几个?也许一个也没有!老子既然
见到了,既然有了这个机会,哪怕做完了就是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也值了!

  想到这里,他也一咬牙一发狠,在那里痛呼了一声,伸手就进入了那个桃花
源。

              第13章得趣

  正要得趣,忽然外面传来了一个苍劲的声音:「干什么哪,慧能?」

  小尼一听这个问话,如同听到了五雷轰顶,全身一震,吓得她急忙从牛得力
那里抽出了手,自己的身子一跳,把得力的手也给甩了出去。

  「师父来了,你快好好躺着吧。」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平稳的脚步声。

  门一开,一个老尼从外面轻步走了进来。她走路的样子不像我们一般人那样,
倒像是一个仙者在云中行,或者是一个师尊在那里滑着冰。

  看年纪她有五十多岁,脸上却没有皱纹,身子也挺拔如松,看不出一点的老
态。

  虽然穿着一身缁衣,戴着一顶尼帽,这个老尼却显得精明强干,体健神清,
眉眼清丽,五官端庄,大有观音菩萨在人间的全权代表之概,说她本人就是观音
转世恐怕也会有人信呢。

  还有,在她的身上不知怎么透出一股劲,那是一种女人的成熟,女人的自信,
是一种经过苍海的女人所带出的老道,正是那它让所有的年轻小伙子一见了就会
着迷。

  为什么?

  因为那些毛头小伙子一见了这样的女人顿时会心生敬意,就像是小狼见了老
狼,小神仙见了王母娘娘,在她们的身上迸发了来的智慧的光芒,把那些乳臭未
干的年轻人给震住了。

  如果跟她那样……又当如何?

  人人均会这样想。

  本能地,毛头小伙子们会感到能从她们身上学到东西,她们的体态是那么妖
冶,神情是那么神秘,眼光是那么深窕,对付男人是那么有一套,跟这样的女人
在一起,会是什么滋味呢?

  想到这里,年轻后生自然都会涎水暗流,丑态都要出来了。

  眼前的这个老尼便是此类女人中的佼佼者!

  得力只看了她一眼便在心里「哎呀」叫了一声,暗想:这个老尼可不简单,
怎么看着她那个样子有点像武则天再世了呢?她为什么那样白了我一眼就让我心
跳不止,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不好,这个女人好像比小尼还要厉害。

  厉害了一千倍!

  到了屋内老尼扫了一眼地上的小尼和床上的牛得力,眼中精光大盛,看得牛
得力心里一哆嗦,暗叫:不好,这个老尼太精明了,她只要扫上一眼便能看透别
人的心底之密,看来老子刚才做的事她不用问便已全知。

  登时吓得心头乱跳,虚汗都哗哗地出来了。

  「这位施主不好好地躺着,怎么这个姿态坐在这里?」

  老尼问小尼慧能。

  「师父,我……他……刚才……」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老尼似乎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打断了徒弟的话,再说,那小尼眼看就要哭出
来了,还怎么好继续往下问。于是她转移了话题:「刚才施主的症状如何?有没
有见轻的表现?」

  「这个……好像轻了许多,不那么……不那么疼了……」

  「那么,我配的药给他喝了吗?」

  「啊,这个还没有……我……我忘了……师父,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拿来。」

  「不用了。一会我带他去禅房,你端去那里吧。」

  「是,师父。」

  老尼这才转过身来正面对着牛得力。

  这时牛得力把她看得更清楚了,心里不由得暗暗喝了一声采:好一个性* 感
的尼姑!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因为得力在这个老尼的身上看到的是一种世外高人的
气质,同时,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身上,同时又有一种极度的艳质,好像她本来
就是一个绝世美妇,却因为一种神秘的原因而隐居在此,穿上了一身缁衣戴上了
一顶尼帽,将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

  稍一展眼,便能看出原来她是一个惊世骇俗的艳美妇人!

  可能,是她的那种仙姑气质令男人着迷,像得力这样的有一点医学根基的人
看了她,更能感到此尼的内心里有一种东西,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谁也说不清楚。

  可是正是为了它我们这些臭男人才从生下来开始便苦苦寻求,为了它什么都
干,不辞千难,不惧万苦,挣大钱,干伟业,当大官,做叫兽,其实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得到它。

  为了它,多少男人不惜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老尼的体态也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她生得既不胖也不瘦,既不苗条也不肥
腴,只是在得力的眼里她身体的曲线达到了最完美的水平,任何世俗的妇人也不
可能有那样的风韵。

  天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胴* 体啊,却包在这样的一件粗布衣服里。

  她的胸是那么丰* 挺,把那宽松的袍子都顶得如同两个帐蓬一样。而她的臀
* 部又是那么挺鼓超拔,形成了一道最完美的曲线。

  那曲线,令得力不由得魂不守舍,眼睛都看直了。

  「施主到底感觉如何了呢?」

  老尼一声轻问,突如其来。

  对得力来说一声断喝,把他吓得一哆嗦,一下子就从胡思乱想中回过了神。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一块红一块白,讪讪地在那里说:「呵……老师父,谢谢
你们救了我。我牛得力有生之年一定要报你们的大恩大德。我的伤……我的伤看
来没什么大问题了。」

  一说这话,他有点后悔,生怕老尼说那么好吧,既然你没事了,就请离开吧,
而且以后也不要再回来。

  他真是恨哪,恨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不是明摆着给人家一个理由把自己赶走
吗?

  怪得牛得力真想抬起手来,猛抽自己的大嘴巴!

  「是么?」

  老尼似乎微笑了一下,当然,她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看不一定吧?
你的伤势表面上看没什么,其实挺严重的。」

  「啊,对对对,太严重了,我感到里面很……很不好!」

  得力赶紧抓住了这根伸上来的稻草,大声地表白,「师父啊,我真是太…
…太难受了,全身都没劲,可能伤在了内脏,求求你,再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心想:有这样一个小美尼老子就要美上天了,哪能放过?现在又来了这么一
个有品味的师父,虽然不能跟她真来什么事,可是远远地看着也是一种艳遇啊!

  想到这里,更急盼地看着老尼,等着她来决定得力的命运。

  「这个么,你不说我也要来告诉你:你的伤不在外表,而在内经,没有一段
时间的精心治疗是不可能好的。如果这样让你走,可能就是害了你。」

  「对对对,师父您说得太对了!」

  「可能你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应和着我。这位施主姓牛吧?牛
施主,听贫尼跟你讲:你这次跌落谷下所受的不过是皮肉之伤,真正的伤是在五
脏之深渊,是在内里最暗处。」

  「内里最暗处?」

  「对,而且你这伤不是近日所得,其实早就在你的身子里埋下了,时间少说
也在数年之久了,是你的七情六欲没有得到很好的调理所致,说白了吧,你是在
男女情事上坏了自己的身子,伤了肾气。」

  「男女之事?可是师父我没有……」

  「当然了,你还年轻,并不是说早年间你就因为女人而得了内伤之症,我是
说,在你进入青春期之后一直没有正确地引导自己的情* 欲,暗地里可能有一些
不正确的行为,才使自己的元气受到了损害。」

  「这个……」

  牛得力想到了自己打飞机的历史,不由得脸上一红,嘀咕道:「难道自* 慰
也会伤身吗?」

  「不但伤身,而且伤得会极其严重,弄不好一生都要受其累害。」

  「是这样?可是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呀。」

  「因为你现在还年轻,所谓年富力强,不思后事。等你一旦碰到了什么事,
将情* 欲用到极致自然就有感觉了。近几日施主一定是碰到了什么女人,狂风暴
雨一般欢度良宵,以致身子垮了,肾水全亏,如果不是来到了我这里,可能就要
灯枯油灭,命丧黄泉也说不定了呢。」

  「我的妈呀,有这么严重?」

  牛得力不上得惊慌起来,脸都吓灰了。

  「正是这样。现在,必须用本尼的方法对你一一调理,悉心医治,也许还有
回转的可能。施主,你愿意配合吗?」

  「当然愿意,当然愿意!师父救命!」

  牛得力扑通一声下了床,趴在地上,当当当对着老尼磕起了头。

  「施主不要客气,快快请起。」

  牛得力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暗暗心惊:难道老子真地
虚成了这样吗?

  「现在,请施主跟我来吧。」

  老尼让慧能把牛得力搀着,一步一步跟在她的后面出了门,进了她自己的那
间屋子。牛得力刚开始还想逞强自己走,可是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差一点就倒
在地上,吓得他再也不敢乱动了。

  乖乖地,让小尼姑扶着来到了尼庵的后面,那里才是老尼的禅房。

  进了屋子,牛得力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哪里是一般的屋子,简直就是神仙洞府:房间比小尼的那间大了一倍,里
面一片素雅,清妙无比,松竹生于户外,烟霞显于窗户,三卷佛经在案,四季花
开味香。

  一个大大的「静」字贴在墙上,一看到它,牛得力不知怎么果然就从心里往
外静了下来,再没有浮浪张狂的心性。

  屋内有一纱帐,帐内有一张大床,床上有一席铺盖,还有两个长长的素面枕
头。

  小尼把牛得力扶到床上,然后,又端来了一碗汤药。

  牛得力虽然自己也学了些中医,也知道中药的配方,却不能闻出这是一种什
么药。他看了看小女尼,又看了看在一边的老尼,不敢不服。

  初尝之下觉得那味道苦不堪言,还有一种酸涩。忍着一口烦恶之心,他一扬
脖将那一碗汤药全喝了下去。

  小尼慧能收碗而去,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牛得力坐在床上,看着老尼款款地走上前来,伸出手,为他脱掉了身上的衣
服。

  他刚要问师父现在要干什么,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难受,身子突然就像是着了
火一般热不可耐。

  说实话,牛得力也尝过百草,却从没产生过这样的反应。

  太奇怪,也太恐怖,先是觉得心脏猛地收缩,收到了最小最小的程度。然后,
砰然炸开,身子顿时在那里一震。

  接着,就觉得从脚心产生了一股奇痛,像是一股电流从那里射了过来,直贯
下身百穴,至于心头!

  然后,又有更激烈的痛跳从大脑产生,疼得他脑袋差一点裂开。更奇异的电
流从脑顶产生,直袭而下,也射向了心脏。

  他整个的人都被周身一下接一下产生的电流给控制了,全身都麻木,都痛不
可言!

  最后,他就产生了幻像,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地狱里的火海之中,每一个
细胞都在燃烧!

  「天哪,老子中了暗算!这个老尼对自己下了毒!」

  眼前一黑,便再不省人事。

              第14章老尼

  牛得力再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床上。

  不过,现在他是跟老尼坐在一起。而且,两人采取的是一个颇为奇怪的姿势。

  牛得力两手放在膝盖上,有点像练武的人在习坐。

  老尼则是正儿八经的坐禅之势,只不过她的一只手竖在胸前,轻捻莲花,属
于正常的打坐之态,而另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握着牛得力的那个话儿,也就是那
个小牛得力。

  在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轻薄之色,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在这个时候女人
会出现的那种意乱神迷的表情。

  相反,此时的老尼法相尊严,神情端庄。

  她的身板挺得笔直,手法坚定有力。

  在她的头顶上似有光环在闪现,隐隐约约,透出了一圈圈的佛光!

  「呵,师父……」

  「不要说话。」

  老尼轻声制止了牛得力,眼睛一直没有睁开。

  牛得力这时觉得一股热流自那老尼的手上传来,苏苏爽爽,直入他的那个部
位,通过那里而进入了曲骨、大赫、圆满三个穴位,再由那里一直上行,再经中
朊、鸠尾、膻中三穴,一直达到紫宫。

  一条直线上去,令牛得力感到全身震颤,神力充溢,觉得自己整个的人都要
飘飘飞升了!

  原来这老尼是在用一种奇异内功给自己输气。

  那是什么样的气呵,牛得力觉得心里好奇怪,身上似乎有百蛇在咬,分外难
过。

  再低头细看,发现就在自己的那话儿上这时正在发生变化——先是变红,接
着又变黄。

  再接下来,又一一闪过青、绿、蓝、紫、棕、黑六种光华。

  他身上的那几个大穴都在跳动,因为有一股股的气息从那里通过,打通着他
的七经八脉!

  啊呀,牛得力张大了嘴巴,要痛叫一声,因为自己实在受不了了,那股热息
如同烧红的铁条伸了进来,捅往自己的膻中之穴,简直是要了自己的命!

  他感到这时周身发痒,四肢剧颤,手指和脚指都在那里抽动。

  冷汗哗地出来,接着又是一片热汗。

  这时的得力太难受了,有生以来还从没这么难受过。

  如果这时有人说杀了他,得力都会答应。

  如果那人说可以扒了得力的皮,得力也认为比现在好得多,立刻都会同意。

  此时只觉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五脏六腑像是翻了好几十个个儿,肠
子都搅在了一块,前胸和后背已经换位,脑袋和屁股都上下颠倒了。

  他想把自己的皮抓下,把眼睛抠出才好。

  恨不能以头撞地,把脑袋揪下来远远地抛到天上!

  一句话,难过得他五疯六魔,恨不能杀死自己一万遍,恨爹娘为什么把自己
生下来,恨自己为什么没从山崖掉下直接摔死。

  我真恨哪!

  我真要死啦!

  张大了嘴巴他要呼叫,可是一声也发不出。

  终于,最后他听到脑子里传来了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爆炸了。

  眼前闪出了一片丽光,好像有一朵极大的花就在那里散开了,化成了千千万
万片五光十色的花瓣。

  很快,幻象消失。

  眼前归于清明。

  身上一片平和。

  牛得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同时,也张开了嘴巴。

  呵,我的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只觉得此时自己全身上下竟有说不出的舒泰,有生以来还从没这么舒服过!
就好像刚刚洗完了澡,又吃了一块最好的巧克力蛋糕,同时还有两个美女给自己
按摩,最后,自己还吸了一口云南青酒。

  比那还要舒服十倍!

  身子轻得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就能飘升入空,再也不会掉下来。

  神清气爽,百骸俱松。

  他这时只是觉得自己身下有些异样,低头自然往那里看了一眼。

  顿时,他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妈呀,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自己的那话变样了,它这时变得比先前要大了号,也就是说,比先前要
粗一倍,长出了半尺还挂零儿!

  天哪,天哪,这是……这是我的东西吗?这还是人的东西吗?

  它简直比那个什么驴鞭还要吓人哪……

  牛得力又惊又惧,又奇又喜,一时间不敢多看,想伸手去摸又不敢去碰,完
全傻眼了。

  嘴巴张得太大,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知道。

  「师父,我这是……你这是……它这是……」

  ;「它是你的。」

  老尼这时睁开了眼睛,似带微笑地点了一下首,「完完全全,都属于你了。」

  「可是它……」

  「你服了我的壮肾固精昂阳散,自然精力充沛,达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然
后,我又对你输精导气,打通了你一直关闭着的七经八脉,让你心血充肾,气贯
任督,自然你的阳精就如下山猛虎一般冲突万里,不可遏止,此物作为阳精之本,
当然会生粗壮大了。」

  「老天爷,太神奇了。多谢师父!」

  牛得力跪在床上,就向老尼磕头。

  老尼微微一摆一秒记住手,让他再坐好,然后,又以自己的纤白素手握住他
的那话儿。

  「现在我要传你真正的导引采战之功了,你想学吗?」

  「采战之功?啊,天哪,想学!太想学了!」

  牛得力呼号起来。

  「少安勿躁,不要亢奋。」

  「这个……师,师父!」

  「你一直在那里叫我师父,我也一直没有制止你,知道为什么吗?对了,就
是因为我本有此心,要收你为弟子,传你这门绝世奇功。当然,一是因为你已经
伤身在内里,如果不习此功定会有性命之忧,佛家以救人为本,我这样做主要是
为了救你一命。」

  「谢谢师父!」

  「其次,这一奇功本来就是为了男子而修的,女人学之不宜,我就一直在这
里等着,要等到一个有缘分有根基的人前来,将他收为弟子,传他这门奇功,一
直等了不知多少年,本以为再不会等来了,可巧,你偏偏自天而降。」

  「我……啊呀,师父,你等的就是我吗?」

  「可以说是吧,我一看你受了内伤,一按心脉便知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
为什么?因为你的肾精比一般人都要强,阳息也比所有的男人都要壮出许多,只
有这样的人才可传我衣钵,得成大功。」

  「可是师父我……你不是说我肾阳不足吗?」

  「对,不过那是你后天伤损自己造成的,经过调理自然可以痊愈,而且阳势
还会更加强劲,更加精壮。」

  「就是说我只要在这里养好伤就无大碍了?」

  「正是。你听我说,我要传你的这门功夫,实际上就是后世所言的采阴补阳
术,你听说过没有?」

  「采阴补阳?好像听说过,不过人家都说那是迷信,不可信的。」

  「那些人懂得什么?」

  老尼轻蔑地一笑,「此法自古而有,凡是得之之人无不百战不泄,享尽天下
神福,这些你自然不知道了。那些百诞之王,那些山中老僧,还有那些拥姬护妾
的方外之人,都是秘密获习此功,才能成就他们的一生的幸遇,这些,更加不为
外人所知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

  「你可能要问:师父是一个女子,为何能习得此术?跟你说,采阴补阳,采
阳补阴,其实是一个事物的两方面,左可右之,右可左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其实都是一回事。你是学过医的,这个道理自然该懂。」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学过医?」

  「在你身上有许多针孔,自然是练习针灸时在自己身上扎的,另外按你的穴
位之时,那里会起突跳反应,只有懂得穴位按摩之法的人才会有此反应,所以,
我当时便知你是干什么的了。」

  得力便将自己学成之后,回乡家大夫的事说了。

  老尼微微一笑:「难怪,你这几天会有一系列的艳* 事,自然跟你新的职业
有关了。不过,给你排了一个易数之后,我已得知你此生必然要依靠此业,飞黄
腾达,看来这是前世注定的事,为师要做的,只是助你一臂之力罢。」

  「助我?」

  「对,你以为凭你那鸡零狗碎的医学便能成就大事吗?当然不可能。你必须
从我这里习得奇功,才会在日后医人百疾,让那些有钱有权有势有威的人都来帮
你。」

  「可是,我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让那些女子得到了福乐,她们喜不自胜,自然个个对你倾心不已,
五体投地,在她们的影响下,那些男人也必须助你了。」

  「原来如此。」

  「好了,现在开始传功了。你要深呼吸。吸气,再吸,再吸……」

  不知不觉,牛得力进入了一种奇境。

  他这时身子脱得精光,坐在了老尼的怀里。

  二人上下相接,下身相合,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联在了一起。

  一边在那里交接,老尼一边在那里传授心法:「一舍一弃,方为正理。三五
七九,彼消此长。」

  当下,两个人就在那里修心了起来。

  屋子里好静,外面的阳光似乎这时也变幻了起来。

  一种得道成仙的气息在身边慢慢地逸出,牛得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化为一缕
轻烟,身子骨轻得不得了了。

  他坐在老尼的怀里,感受着她的奇妙的胴* 体,感受着她的带着温软的肌肤,
更感受着她的一级级妙法。

  两人在上面相合于一处,下面也越来越合流。

  但听老尼仍在传法呢:「四目四鼻,「两口两舌,「两手两心,「正对阴阳。

  「男女合气,「阴阳迸进,「三跃三突,「六进六出。」

             第15章采战之法

  老尼吁出一口清息,让牛得力尽力吸入。

  然后她问:「你知道采阴补阳到底是什么吗?」

  「弟子不知呀。」

  「所谓采阴,就是要在交通之时尽力吸取女方的阴水,当然了,不是真要吸
那水,因为那水的成分还复杂,你真要吸收的实际上是水中之气。」

  「水里还有气?」

  「正是,阴气才是最要紧的,是那阴方的精华,可是它在哪儿呢?就在那阴
水之中。」

  「可是,弟子怎么才能吸取得到呢?」

  「最主要的是心要静,你要明白自己采纳的是什么,是气,而不是别的,这
样你就心中有目标了。」

  「树立一个目标,弟子明白。」

  「然后,你就要极力提肛,将阳力全数收聚于一点,在那里形成一个最强大
的阳势。」

  「提肛?」

  「像这样,你再试试,把它紧紧地提起,高高地提起,要感觉到极紧极紧,
不能有丝毫的放松。可以了吗?」

  「啊,可以,弟子明白了。」

  「第三呢,就是开始还精补脑了。」

  「还精补脑?」

  「这个,就是要把那阴水中的阴气吸入自己的精脉之中,在那里以自己的阳
息消化掉它。在这个过程中,会产生真正的阴阳之气,你要导引着这股气息进入
自己的人中穴,最后达到天庭穴,只要做到了这一点,那阴息才最终化为己有,
补脑补心。」

  「原来是这样!」

  这时候老尼伸手握住了小牛得力,让它在那里挺立得如同一根石柱子了。

  一点一点,把它导入自己的水帘洞内,同时,教导着牛得力,让他在那里按
功法口诀进行动作。

  先是要把握时机,不能让女方过早地进入那个情* 动之期,要让她在那里有
了感觉,若隐若现地呈现出水润之象。

  然后呢,要与她在上面先接触,也就是吻她。

  这一吻可有讲究,要以自己的舌头控制住她的舌头,以舌管吮吸她的液精,
那液精里有大量阴息,所谓「绸缪主中馈,奉礼助烝尝。」

  第三步更有讲究了,要在闹中取静,华中取素,把女子当成一个神仙洞府,
探身入内,要稳平而轻灵,不能冒冒失失地进去。

  「冒失了会怎么样?」

  「那你的下场就是形飞魂灭了。」

  那,第四步呢?

  老尼慢慢地将艳功发出,牛得力在心里惊叹了一下:我的妈呀,这是什么
……

  只觉下面一片潮热,势如热海波涛!

  自己的全副精血正在那里化为一线,急速地流泄而出。正在惊惧时,忽然老
尼一笑,又将那一股精息转送了回来——刚才不过是教了他一个采阴之法。顿时,
得力觉得神爽气清,舌尖生津,啊,好不舒坦,原来自己就在这一转念之间采纳
了无上的宝气!

  但听老尼低吟:「挺直银枪掠母龙,「但当吸气录阴情,「寸田尺宅可治生,
「若当决海百渎倾,「叶去树枯失菁菁,「气亡液漏非己形。」

  「啊,师父,我现在终于掌握这个方法了,你看是这是这样?对对,这样你
在那里稍一有反应,我在这里便可以取出了阴* 来了,好舒畅,好痛快,觉得自
己肾气壮得不得了,脸上放光,身上热乎乎的了!」

  「不要着急,下面是第五步了。」

  「第五步?师父啊,快教我吧。」

  这第五步是关键,老尼先是自闭门户,让牛得力觉得自己给夹在了两峡之中,
进进不得,出出不来,一时间有点心慌,叫了一声「师父!」

  「别怕。」

  老尼微微一笑,在那里暗暗使劲,立刻牛得力觉得自己所在的那个地方有了
神奇的一动。

  啊,这是怎么了?

  但觉得似有一个小小的动物在那里* 他,亲着他,激得他在那里跳动不已,
就要一排而出。

  忽然,那个小东西紧紧地咬住了他,不让他乱动瞎跳。

  牛得力轻哼一声,那个感觉忽然又变了,变得一空明,自己好像有了一股吸
力从那里出来,一下子,便将那小动物给吸了进来。

  同时进入的还有那热火一般的气流。

  天哪,又进上了一层,达到了更高的境界呀!

  牛得力觉得身上更热,那里更加火爆了。

  老尼又在那里轻声唱诵:「专闭御景乃长宁,「保我泥丸三奇灵,「恬澹闭
视内自明,「物物不干泰而平,「悫矣匪事老复丁,「思咏玉书入上清。」

  讲完了这采战之法的五个步骤,老尼又具体跟牛得力演示了起来。

  牛得力坐在她的怀中,发现老尼这时也尽去其衣,身子丰腴,气质高雅,香
气散漫,浑身都透出一种清丽之气。

  一边演示,老尼一边纠正他的错误:「一开始不要立刻逞凶,有的男人生怕
被人看不起,上来就要来一个霸王开弓,其实那是最伤人的,自己久而久之一定
会得阳萎之症,切记不能这样。

  「要以手法来催阴息,以阳气逼出她的阴*.「然后呢,你会感到她来了。这
时候也不能急,更不能用粗。你会感到自己的情绪来了,如潮水一样。

  「记住,最要紧的时刻到了,你不能听之任之,必须用自己的阳气来控制住
那潮汐,不要让它泛滥。

  「这时要精动而正,闲精缓息,明白吗?就是说,不要一发而不可收。

  「如此之般,你可以保持不泄,精壮神健,渐入佳境。

  「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一女就可以养生,对付二女便可以长寿。如果你能对付
得了更多的女子,想象一下吧,会怎么样?可能你就会得道成仙了。」

  牛得力一听,喜得他滚落在地,又梆梆梆给老尼磕了八个响头,大谢她的再
生之恩!

  老尼微笑道:「现在上来吧。」

  「上来?」

  「你学成了,还不想在师父身上试用一下吗?」

  「这个……可是我怕伤了师父。」

  「废话,师父是什么人?岂能为你这初生牛犊所伤?」

  牛得力大喜,急忙跳到了床上,用老尼教给他的采战之法与老尼大战了起来。

  这一回采战,又与先前大有不同。

  牛得力感到自己太幸运了,碰到了这么一个精通此术的奇人,而这个人偏偏
又是一个女子,妙,妙,实在是妙极!

  她坐在那里,抱住了牛得力,引导着他一步一步上去,一点一点导入。

  啊,她虽然年过半百,可是身子嫩而水灵,细而滑润,真比一个小姑娘还惹
人动起了感情。

  她的体形是一个模特也没有的体形,凹凸有致,达到了男人望而神昏的地步。

  牛得力捧着她的大艿子,像婴孩那样吸吮不停,引得她在那里不住地哼呻,
还用手摸着得力的那话,让得力更加暴挺。

  得力又抚着她的后面,那浑圆的臀部如同海棉,滚圆坚实,弹性十足,让他
在那里不动而有了动感,不情而有了情怀!

  再也不能等了,他上了老尼的身上,将她压在下面。

  「师父,弟子就要无礼了。」

  「废话,快点吧……」

  「好的。」

  在她的身上得力发动了进攻,同时,他的嘴巴与老尼吻合在一起,彼此搅动,
挑起了阴情。

  呵,下面终于探入了险地,那里又是一个奇境。

  老尼虽然老矣,可是那里却如同处子,令牛得力喜出望外:这老尼果然有真
功夫啊!

  一点一点,在那里运作之时,忽觉一股股的奇力过来,牛得力先是一惊,因
为那是好怕吸力。

  天哪,几乎比吸尘器还要强劲,要把得力整个给吸走了,吸到一个空间,吸
到一个深处,吸到宇宙黑洞里一样!

  得力正在大声求饶,蓦然间,那吸力一变,又将一股热电袭来,刺得牛得力
在那里大跳。

  转眼之间,他有了自己的掌控之法,学会了一个新招。

  老尼的吸力再强他也不惧了,反而以自己的阳力与之抗衡。

  来来往往,真刀真枪,二人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从白战到黑,从黑战到明。

  直到雄鸡一唱天下白,才知道他们不吃不喝不歇不眠,已经在那大床上玩了
两天两夜!

              第16章痛呻

  「怎么样,累吗?」

  「不累,师父,徒弟还想再战。」

  「好,看你红光满面,刚挺如初,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弟子,采战之功已经全
都学到了手。」

  老尼说完,还要再来,忽然,听到门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谁?」

  牛得力惊问。

  「不用管她,」

  老尼神情微妙,「可能是慧能吧。」

  「是她?那……那咱们的事是不是刚才她都看到了?」

  「没事的。」

  老尼说完,又翻身上来,将牛得力痛痛快快地用了一番。

  终于她感到了困意,身子下来之后,不久就在那里睡着了。

  听着老尼均匀的呼吸,牛得力却一点睡意也好没有。他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一
个动静,想着那个慧能。

  啊,那个小美尼,差一点把她给忘了!

  牛得力心里动了一下,暗自埋怨自己:怎么把那个小美丽完全给抛在了脑后?
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又一想刚才也许她从门缝里全看到了,看到了自己跟老尼**的细节,那么刺
激,那么惊魂,小美尼会怎么想呢?

  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

  他悄悄下床,光着脚板无声地朝屋外摸去,要去找小慧能解释一番。

  前面的屋子里传来了木鱼之声。

  原来这时小女尼慧能正坐在自己屋里,盘于蒲团之上,手敲木鱼,闭目念经。

  只是她的心情太激动了,胸部在一起一伏,脸上潮红一片,眼角里含着些许
泪珠。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看了师父房里的那一幕吗?可是以前
她并不解之方面的事呀,现在看到了那个情景为什么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反应呢?

  那个姓牛的施主在师父的床上,跟师父进行着那样的事,像是在化功,又像
是在理气,慧能一时间说不上来,唯一的感觉就是她一看到那些动作就脸红过耳,
心跳过速,差一点晕厥在门外。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先前她对男女的事可说半点不解,从来也没有生出过这方面的念头。

  然而自从牛施主来了以后,自己跟他接触了一回,心里就生出了一些奇奇怪
怪的念头。

  那个施主让自己去摸他,自己摸了。然后,施主又伸手进了她的袍子,摸了
她的那个地方。

  对,对,正是在那一刻自己滋生了一种异样的跳动。

  那悸跳让她的身子发热,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本来身内有一个什么小小的
魔怪,一直在那里被佛经符咒给控制着,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它跳了出来,一发而不可收!

  慧能在师父的门外透过缝隙看到的是什么呢,现在她都不敢回想,却又一幕
一幕,不停地在眼前过着电影。

  天哪,那个牛施主跟师父做的事,怎么好像就是他曾经跟自己做的呢?虽然
没有做成,然而在慧能的心里似乎已经做成了,自己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他用那样的方式摸着师父,朝着师父伸出了自己的手。

  老天爷,正是那只手!

  牛施主用那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衣内,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慧能意识到此,在
那里轻轻地哼了一下,停止了敲击木鱼,也停止了诵经。

  不自觉地,她就伸出手来进入了自己的衣服,用同样的方式抚弄起了自己的
那个区域。

  啊……

  啊!

  呵呵呃……

  慧能闭上了眼睛在那里享受着,脑子里回忆的全是当时的情景。

  那情景是复合式的,有牛施主当初给自己抚弄时的样子,也有他在师父的床
上行功之时的快意。

  一会那只手游到了边境上,在那里逤昵不前。

  一会它又试探着进入了花丛之中,如同一只采蜜的野蜂一样发出怪叫,做出
各种怪怪的动作。

  一会,它又以极轻柔的指肉在那里抚花惹草,惹得那里春雨绵绵,碧波荡漾。

  一会,它又调皮地把头伸进了中间的那个孔隙,要看一看那最深的地方到底
有什么,好奇的样子惹得那里空谷传音,歌咏不止。

  慧能从来也没想到自己的师父会有那样的功法,会跟一个男子在自己的床上
行那样的事。

  在她的眼里,师父就是一尊佛,是观音的化身。

  然而现在想来,自己无意中打开门,从缝隙中看到的师父已经完全变了。

  一向法象威严的她居然有那样的神态,那么妖冶,那么动人,一时间慧能简
直吓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从那个放开了胸怀的女人身上看到师父的影子。

  还有,她居然会做出那样的姿势,多么难啊,那柔软,那曲线,那节奏,都
不是慧能从平时古板至极的师父那里能够看到,能够想象的!

  奇哉!

  异哉!

  正是这奇异更刺激得慧能在那里把手劲加大,动作加快。她不自觉地在那里
模仿着师父也做起了那样的动作。

  噫……

  吁……

  呵……

  她身上的汗水一层层渗了出来,缁衣已经打湿了一半。

  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多,如同淋在了大雨之中。

  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身子摇得如同坐在簸箕里一样。她的小嘴张开,呈
一个小小的喇叭形,就要在那里发出一连串连她自己也不敢听的动静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慧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出,伸过了她的肩膀。

  从后面,牛得力把她轻轻地搂住,然后,轻轻地抱了起来。

  慧能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这时的她就像睡着了,尽管还在粗粗地呼吸,尽管胸脯在那里激烈地如同大
海一样地起伏。

  一步一步,牛得力把她抱到了床上,也就是那张先前他曾躺过、曾经跟小尼
有过一段旖旎时光的素床上。

  牛得力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解开,慢慢地脱下。

  慧能羞不自用,可是她只是把小手稍稍压过来,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衣服上,
意思是想要制止他。

  可是,她一点也没使力气,一是没有了力气,二是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制
止呢?

  她的脸蛋因为紧张而且些变样,一块红,一块白,嘴唇哆嗦着,好像随时要
大哭起来。

  激喘,使她的诱人的身子在那里颤动不止,有史以来也许是牛得力见过的最
美的女尼,有史以来也许是最美艳的身段,就在他的大手的掌握之下,发出了有
节律的震动。

  这时,牛得力把自己的身体也展示了出来。

  慧能偷眼一看,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

  先前自己摸到的就是它,可是那时好像还不这样……那时至少自己的手还可
以握得住,它还可以在她的想象范围之内。

  现在是怎么了?

  怎么如此之壮,如此之伟岸?

  说它是一根垒球棒都不过分吧?

  「你……它……我的天哪……」

  惊得慧能差一点晕了过去。

  只见它是那么紫森森,红黪黪,对着她似乎在那里昂首高歌,似乎在向着这
个可怜的小尼发出了最威胁性的挑逗。

  呵,不……

  这样的大东西如果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它曾经在师父的身上那样,那么自
己岂不是死定了?

  慧能吓得要伸手去捂住它,可是哪里还敢再动?

  她本能地要转身跳出这张床,要逃走,然而不知为什么,反而在那里更激*
情地呆着,喘着,等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捂住了眼睛,恨不能用手把自己的全身都捂住。

  牛得力把她揽到了自己怀中,疼爱至极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在她的背上轻轻
地摩挲着,让她渐渐平静了一些。

  然后,就按照老尼所教,一步一步,在这个小尼身上实行那采战之法。

  他亲着她的小嘴,用自己的以阳息养住的舌头卷成管尖,以之卷住了小尼的
香舌,一点一点地吸,一滴一滴地吮,将小尼的阴* 液全都吸吮进来,在舌下温
热一回,然后,慢慢地以最丰富的毛细血管将之全数吸收。

  然后,又用手抚弄着她的身体,让它发热,生津,让那春花秋月的地方达到
了一定的反应,再用同样的方法将阴……液吸之,吮之,消化之。

  ;接下来就要达成关键的一步了。

  他将小尼温柔地放在了那里,将她的身子抚弄得痉挛一般,颤动不已,热情
似火,急不可耐……

  时机到了,他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移了上前,轻轻地,轻轻地,伏在了她的
身上。这时一定要小心呵,他对自己说,千万不能造次,不能惊动了她,否则就
无法进行真正的采战了。

  取出了自己的身体,以缓急相交的手法将之放到了她的手上,让她抚爱着,
同时,自己也在那里抚爱着她。

  感到了她的反应,牛得力心里一喜,便要施行了。

  慢慢地动,慢慢地接近那个女儿关,守关的警卫似乎已经睡着。自己不是偷
袭,然而比偷袭还要紧张,还要小心。

  好了,终于到了关口。

  他的大将这时雄不可当,昂首挺胸,大有将天也要捅开一个窟窿的态势,这
时,再也不能忍耐了,它要强突而入。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第17章你是不是想他

  是小尼慧能。

  她痛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把将牛得力推开,捂着自己的身体没命地朝着
外面逃去。

  她跑得是么那么快,那么狂,差一点把守在门口的老尼给撞倒。

  牛得力提着裤子,本待去追,这时老尼进来了,对他轻轻地摇头。

  「不要。」

  她说。

  「啊,师父!」

  牛得力又羞又愧,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没关系的,你这样做并没有错。」

  老尼宽宏大量地一点头,示意他坐下,「你现在听我说,这件事情必须做好。」

  「师父,弟子本来是想……」

  「不用解释,为师你并没怪你。徒儿,你想办她这是可以理解的,不仅是因
为慧能极美,更重要的是,你现在习得此法,必须在师父的指导下从事演练。眼
下这里只有慧能一人可用,你不用她还能找谁?」

  「谢谢师父!」

  「师父之所以推重此法,要你一定练成才能出山,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师父早年曾经身在俗世,受到过男人的极大伤害,这才心绝意灰,跑
到这里出了家。日后,师父每时每刻痛思此事,每思之时,莫不泣血饮恨,誓要
用最毒之法痛毁天下的所有坏男人,报此深仇。」

  「原来是这样……」

  「可是师父已出家为尼,不好再行出山行事。这样一想,便立意要找一人找
我出去,睡遍所有那些贪官污吏坏男人的女人,要让他们个个成王八,人人戴绿
帽,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报我那血海深仇!」

  「那个人……就是我?」

  「正是你,徒儿。你要为师父报仇,成此大业,就必须把采战之法真正学到
手。习得此法之后,你每御一女都不会伤身,相反倒会增强体质,强精壮阳,让
肾气每时每刻都提到提升。到了最后,你定会成为天下第一伟男子,让那些女子
个个都对你馋涎欲滴,恨不能为你献身报命。」

  「那可太好了!」

  「什么?」

  「我是说……师父的大仇终于得报了!」

  「对,只有到了那时候你才能把天下的那些坏男人都给我变成活王八,让他
们个个头顶大绿帽,只有那样,才算解了我的心头大恨,让我死而瞑目了。」

  「师父放心,这件事……弟子一定办成!」

  「是呀,为了练成此功,师父也一定要助你把慧能的事搞定。」

  老尼沉吟道,「刚才你跟她在那里行事之细节,师父已一一看在眼里。」

  「呵,师父,弟子不知你老人家在,否则……否则……」

  「不用怕羞了,这种事本来就是要透明行事才成的,因为这不是行苟且之事,
而是练奇功,为报仇大业之用。你要知道,慧明少不更事,更是处子之身,对付
这样的女子你必须要有一定的方法才成。」

  「方法?」

  「以情动人,循序渐进,这八个字就是总纲。」

  「以情动人……循序渐进?」

  「现在听为师的给你讲具体的步骤吧。」

  老尼在那里现身说法,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师徒二人才算
练成了此段功夫。

  然后,老尼又秘秘地嘱咐了牛得力一席话,让他今天稍晚之时按计行事。

  说完之后,老尼和得力便在那里分头进行安排了。

  老尼在庵后的小林中找到了慧能。

  小美尼正坐在树下,掩面抽泣。

  老尼看了她一眼,脸生怜爱,慢慢地走到她的跟前坐下,用手抚爱地摸着她
的光头。

  「能儿,你还好吗?」

  「师父!」

  慧能一见老尼,不由得又羞又悲,无限委屈地扑到了老尼的怀里,痛哭起来。

  老尼疼爱地为她擦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能儿,你觉得怎么样?」

  「师父……」

  千言万语,这时都憋在美尼的肚肚里,她哪里还能说得出来?

  「你跟那牛施主的事师父都看到了,孩子,好孩子,你还什么都不懂,但是
你对那个人毕竟有了一点感情,是也不是?」

  「我……他……」

  「那人虽说是一个男人,但是并不坏,何况,他现在已经成了为师的弟子,
也就是说,算是你的师弟了。师兄妹之间发生了感情,有了那样的事,自古以来
也并不罕见。如果你在心里真要是有了他,为师的可以成全你。」

  「不,师父,能儿死也不会背叛师尊的。」

  「当然了,为师并不希望你还俗成亲,跟那个人离开这里,我只是想你在儿
这儿荒山野地,僻静无人,一定是苦坏了,寂寞坏了,有了这么一段感情,可以
多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也不一定是坏事。」

  「可是师父你说过的,外面的人太坏,那些男人就更不可信……」

  「是的,师父是这样说的。不过,这个牛得力现在不是外面的人了,他算是
内里的人了,明白吗?他已经是你的师弟。而且,师父招他入门,还要一个重要
的任务要他去完成。」

  「什么任务?」

  「记得师父跟你说过的那个故事吗?」

  「啊,就是师父你以前在俗家的时候,被一个男人骗,被他害惨了的那件事?」

  「对,当时为师就立下血誓,此生此世,一定要报那血海深仇,要让那个男
人生不如死,要让天下所有的坏男人都个个灰飞烟灭,万世不得超生。」

  「这个……徒儿想起来了。可是,那个牛施……牛师弟他有什么本事,怎么
可能去完成这个任务?」

  「他能。为师已将那门神功传给了他,靠着那门功夫,他可以搞遍天下女人,
让那些女人的男人个个都成活王八,戴上大绿帽子,一秒记住万世不得超生。」

  「啊,师父你传给了他那门……那门……」

  「那门采战神功。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难题。」

  「什么难题?」

  「为师把采战之功的入门口诀和基本要领都传授给了他,你师弟根基好,底
子硬,而且悟性极强,想来很快就会大有所成。只是此功必须在师门之内修习练
就才好,没有我的指导,他自己到外面万难练成。」

  「那就让他练啊。」

  「练?你想想,咱们这里除了师父就是你了,要练此功,必须有女子才可以
啊。师父可以陪他练,然而真正能让他成功的,必须是一个处子,而且,是没有
任何采战经验的女子方可,否则,女子太强,以阴吸阳,反而对他练功不利,甚
至大有伤害。」

  「那……那怎么办?」

  小尼一脸的天真。

  「你说呢?」

  「我……」

  她这时忽然反应过来了,脸腾地红过了后背。

  「能儿啊,师父对你好不好?」

  「好。」

  「是啊,你在师父的眼里比亲生女儿还要亲,凡是师父能为你做到的没有不
做的,凡是对我有害的,就是用刀斩下我的头,师父也断断不为。这件事,师父
之所以求你,就是为了要报那血海深仇,能儿,你明白吗?」

  「明白……」

  「再者说,在你心里对你师弟多少也是有一些情意的,对不对?而且,你也
这么大了,按理说情窦已开,如果真是你有情我有意,那男女之事,也不是绝对
不可行的,这一点,你明白吗?」

  「恩……」

  「那好。能儿啊,今晚师父就来安排,要你跟你师弟在师父那里练功习法,
助他把那采战之功最终学成,你觉得如何?」

  「这个……这个……」

  「能儿,这不是在玩游戏,也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而是专为练功之
用,你断不可再生别的念头。」

  「能儿明白……不过……不过能儿有点害怕……」

  「怕什么?」

  「能儿从没经过此事,虽然……虽然可以一试,可是就怕……就怕他……怕
师弟他……」

  「他会对你疼爱有加的,再说,到时师父就在旁边,定会一一指导,对你悉
心照顾。」

  「可是师弟那……那东西太……太……太大了,所以能儿害怕……」

  「傻孩子,你现在还小,什么还都不懂。」

  老尼微笑了,「日后你有了这方面的经验才会明白,对女人来说,男人的那
个东西越大方才越好。」

  「越大……越好?」

  美尼睁着一双妙目,不解地看着师父。

  「是啊,只有达到一定的尺寸,才能让女人有感觉,有满足,否则你跟那男
人在一起却不觉他是男人,欲而不达,性而无趣,久而久之非让你觉得生不如死
不可。」

  「天哪,怎么是这样……」

  小尼一时间出神了。

  老师疼爱地把她搂过来,搂在怀中,像是对待一个可爱的婴儿那样抚摸着她
的头,亲着她的后脑顶,同时,又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拍着:
「能儿,今晚行功之时,你一定得沉寂心神,不可惊慌,知道吗?」

  「知道,师父。」

  「师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一点一定要切记,好不好?」

  「好的,师父。」

  「你要调整心情,要心止如水,不能任性妄为。当师弟跟你亲近时,更不能
以小儿女的态度来对待他,不能紧张过分。」

  「可是……」

  「你听师父说,到时候可能会痛的,这,你一定要有思想准备,一定要挺受
住。万万不可像先前那样,尖叫纵跳,起身逃跑,如果那样惊骇了你师弟,他就
会走火入魔,神功全废,弄不好还会让他全身瘫痪,成为废人的,知道吗?」

  「啊?会有这么……严重?」

             第18章初尝禁果

  晚上,山里一片静寂,连虫鸟都不再呜叫。

  尼姑庵内灯光幽然,事实上,只有老尼的房间里才点着一只半明半暗的油灯。

  大床上,三个人都做好了准备。

  三个人盖着一条大被子,气氛有点像农村一般人家秋收过后歇夜一样。

  老尼在最外边,中间是牛得力,最里面的才是慧能。

  这时灯光幽暗,没有人说话,只听到一阵阵的喘气声。三人都没有怎么动作,
特别是里面的小慧能因为这是头一回经如此阵杖,更是紧张得要命,身子绷得紧
紧的,像是一根弦随时都可能在那里断掉。

  老尼等着牛得力发动,牛得力却呆在那儿,半晌也不见动静。

  咦,这小子是怎么了?

  老尼这才发现他现在实际是更加紧张,躺在中间,他不敢往左偏,也不敢往
右靠,好像两边都是极危险的物品,一旦沾上就有性命之忧。

  老尼心里暗笑:这小子,原来也是没见过世面的,这么一个局面他就受不了
了,在那里哆嗦着呢。

  她在一边暗示着,轻咳着,提着醒。

  牛得力不傻,当然知道老尼的意思,可问题是,在这种时候他就像大多数男
人一样,会第一个产生畏惧心里,对自己对女人对世上的一切忽然都没有了信心。

  再没有比老尼更了解男人的了。

  实际上在情事方面,男人的胆量从来都小于女人。

  他们是冲动的动物,在冲动之下什么都敢干,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是,一旦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旦做好了准备,有了计划,进行了安排,
那情形就变了。

  他们会忧心忡忡,会瞻前顾后,哪怕眼前躺着最诱人的女色,他们也会心里
打着鼓,不敢上前。

  现在不能太正儿八经了,必须让气氛放松,让他也放松。

  要尽量让他觉得是在跟慧能单独在一起,把那些采战之类的事都丢在脑后才
对。

  于是她让牛得力先伸手去摸小尼。

  牛得力手伸了过去,碰到了小尼的身子,一下子又收了回来。

  「胆小鬼。」

  老尼心里骂了一声,又把他的手送了过去。

  这一次牛得力开始摸了。

  小尼一开始没什么反应。

  只是慢慢地,她的吁息更响,呼吸更急促。

  牛得力紧张得手要抽筋,过了好一会才能得心应手。

  「傻小子,你不能总是这样摸下去呀,该动真格的了。」

  老尼在一边暗暗着急。

  想到这里,她决定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老尼说:「得力,是时候了。」

  「是,师父……」

  牛得力嘴里这样说,身子仍然不敢动。

  他身边的小美尼几乎跟他是挨着的,他能感到她在那里出汗,能清清楚楚地
听到她在喘息。

  牛得力不是不想她,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小美尼会有
什么样的反应。虽然她貌若天仙,美而温柔,可是女人在这样的时候往往会失去
理智的,万一她……

  「你上啊。」

  老尼催道。

  「是,师父……」

  老尼见得力只是嘴上在应,身子死板一般钉在那里,心里有些着急了:这小
子,看来也是抹不上墙的稀牛屎,看来,只好自己来点硬的了。

  于是,她用手推了推得力。

  得力在这种情况下只好行动。

  他的身子一侧,往慧能那边侧了过去,正好看向了小美尼的脸。

  灯光之下,小美尼更是漂亮得惊人,那双羽毛一样的长睫毛在那里眨动,俏
丽的鼻子尖上闪着大颗的汗珠。

  隔着被子,仍能看到她的胸部在大起大伏。

  「别害羞了,你们这样怎么行?」

  老尼说着,又用力在侧面推得力。

  得力便力便靠向了慧能。

  慧能虽然做好了准备,还是不由得一颤,脸上显出了一片惊慌。

  老尼再一使劲,得力便趴到了她的身上。

  慧能一躲,差一点把得力给闪下来。

  「能儿,这要怕,好话,好孩子。」

  老尼温柔地安慰着,同时手上用力,再把得力推了上去。

  慧能听着师父的话,不敢再反抗。

  得力上了美尼的身上,身上盖着大被子,身上是温软无伦的一个处子的身体,
顿时他的汗也出来了,气也不够使了。

  人间的刺激以男人行事的时候为最,对牛得力来说自是以他趴到了美人的身
上为最。

  他感到自己可以随 +时一口气上不来,气绝身亡!

  听从老尼的指挥,他在她的身上按步骤行事。

  当他吻向小尼的时候,本能地小尼要躲开他。这时得力已经不用别人在后面
催动,更不用帮忙了,男人的雄烈气息支配着他的行动,他知道如何行事。

  于是,他扳住了小尼的头,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在那里倾情相吻。

  小尼终于接受了他,在那里与他对吻。两人在那一点上进行了一番交流。

  慢慢地,她的下面不再那么硬,更不再那么冷了。

  感到了温热和软绵之时,牛得力的那话便坚不可摧地探向了自己的目标。

  小尼感到了它,惊惧地不由得往一边移动,想把它躲开,正如在这样的时候
任何女子都会做的那样。

  得力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

  他用自己的腿和力气,再加上一定的技巧便将小尼轻轻地扣住,令她不再动。

  然后,便一步一步实行了起来。

  这时小尼还要叫,还要闪避,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怎么也受不了。

  老尼出手了。

  她在那里握着小尼的手,轻轻地按,轻轻地抚。

  bsp;那种安慰胜过了世上的一切,慧能顿时泪如雨下。

  「师父……呵!」

  「能儿,不要怕,师父在此,你会好的。」

  老师一边抚爱着她,一边用另一只手为她拭着脸上的汗。

  「师父呵,能儿实在……」

  「好能儿,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老尼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慧能稍有激烈的反应,她便在一边以自己的手劲和温柔将之化解掉。

  她不住地给能儿擦着汗,因为小尼的汗流得实在太多了,她的脸如同一个火
团一样,身子也如同泡在了浴盆中一般。

  那轻柔的话语,那温情的拭汗,终于让慧能再也不怕了。

  在牛得力进行的同时,老尼也是那里用自己的关爱使慧能平和地躺着,用心
地享受,以极大的耐力忍住了那一次次的进攻。

  慧能本来要起来,求师父放了自己,说自己真地不能这样了。

  然而师父明白她的心理,在一边,师父轻柔地吻着她的头,吻着她的耳朵。

  对着耳朵,师父还念了一段玫瑰经。

  那经文的含意此时对慧能来说忽然变了,以前她不太懂的,此时忽然全都明
白。

  她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以前的自己为什么没有现在的自己悟性
高呢?

  那微妙的玄义,为什么一下子就进入了她的细胞呢?

  十几分钟之后,一切便进入了正轨。

  这时慧能不但接受了牛得力,反而在那里跟着律动起来。

  到了后来,她竟能主动交接,曲意逢迎。

  这是小美尼有生以来第一次跟男人在一起,以前的她连想都没想过,不夸张
地说,她甚至不知男人是何物。

  纯洁到了极点的她,怎么可能享受这些,接受这些呢?

  奇就奇在这里——感情原来是人的本能,更是女人的本能。

  一旦情怀打开,她就会比任何人都自然地接受它,比任何人都更真实更强烈
地感觉到了它,于是,她的投入就更加忘我了。

  先前,她还在那里强迫着自己,师父在一边抚弄她,对她温存时,她还在心
里说自己一定要坚持,这样做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师父,为了师父最终能报
那血海深仇。

  渐渐地,她投入了进去,进入了无我之境。

  很快,她就不再那么想了。

  实际上,她什么都不再想了。

  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只是一片空白,在她的身子里唯有感性的波澜在起伏,
她完全成了感情的俘虏!

  本来第一次接触,而且这个师父是那么大,慧能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完了,在
那一刹那,都撕成了两半。

  可是,奇妙的是,那种被裂开的感觉虽然是剧痛的,同时,却也给她带来了
新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人从空中跌下时,以为定会粉身碎骨,哪里想到会进入了一个新
的空间,看到了新的世界!

  啊,多么美呵,多么亮丽啊!

  她看到了此生再没见过的东西,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与欢乐!

  这时的她不再咬牙,不再惧怕。

  她的身子不再蜷曲。

  整个的灵魂这时全都为了一个新的世界而打开了。

  她变得眉舒目展,正如她整个的人那样。

  转眼之间慧能就从一个受苦的人变成了一个爱恋的人,而只有爱恋的女人才
是最好的。这时的小尼达到了惊人的美艳。

  在灯下,她是那么鲜丽,是那么妖嫩。

  她在那里翻滚,在那里搂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嘴里发出的是那样的动听的弦
乐,没有谁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动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且,她因为自己的幸福而呐喊,而流泪!

              第19章奇女子

  牛得力一连在尼姑庵盘桓了一个半月。

  在那里日日练功,夜夜实战。

  终于,在这一天早上老尼对他说他的功夫已经完满,现在可以出山了。

  牛得力还舍不得师父,更舍不得小美尼慧能。

  「孩子,你要知道,咱们在此练功是为了那个大业,为了你能成大事,成事
之时,更是给师父我报仇之日啊!」

  老尼的一席话,令牛得力如醍醐灌顶,醒悟过来。

  他当即同意,在那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们,到世上迎接新的挑战了。

  临走之时,老尼又把他叫到自己 +屋子里,面授机宜。

  她先是拿同一本小小的线装书,那是用黄纸订成的手抄本,上面密密麻麻地
用毛笔写着蝇头小字,还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

  「师父,这是什么?」

  「这是《采战秘笈》」

  师父将书传给了牛得力,「以后你每当碰到什么不解的问题时,一定要查阅
此书。碰到那些难对付的女人时,更要利用此书。有了它你定会无往而不胜,大
千世界,无数佳丽,都靠你用这本秘笈来搞定了。」

  「我的妈呀,这可太好了!」

  师父转过身去,又拿出了一个小银盒。

  那银盒古朴生光,精美无比,看得牛得力都呆了:这本身就是一件古宝啊,
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师父将小盒打开,里面是一个黄油布包。

  打开之后,便露出了三颗红色药丸。

  「这是什么呀,师父?」

  「这,是强髓壮肾万灵丸。」

  老尼说。

  「强髓……」

  牛得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是一种中药吗?」

  「它是助你最后成功的灵丹宝药。」

  师父严肃极了。「现在坐下,听师父跟你说说它们的来历。」

  「你听说过明朝的四大奇案吗?」

  老尼问。

  「明朝……没听说过。」

  「那四大奇案的第一案便是『红丸案』,说是明朝的皇帝用女红配以九九八
十一种天下奇味,炼成丹药,以为采战之用,并让自己长生不老,后来出了事故,
他竟将那有关的妃子和宫女给杀了个干净。其中,为首的一个宫女便是我的先人。」

  「什么?师父的先人……曾是宫女?」

  「对,可以说,是我的曾曾曾姑母。她被杀之后,家族之人前去收尸,无意
之中竟从她的体内找到了一个锦囊,里面藏有五颗红丸。家人知道那是她以生命
为代价换来的无偷之宝,遂代代珍藏。」

  「天哪,如此说来,这还真是宝药呢。」

  「自那以后,将近六百多年里,我家的人从来不碰这药,只是有两次发生了
家族大事,没有此药不能脱难,才动用一两颗。一颗给了民国的第一夫人,救她
的要命之急。第二颗,给了一位外国的总统,靠了它,才让那总统起死回生。」

  「有这么神?」

  「剩下的这三颗一直传承,到了我这里。现在,我要将它们传给你了。」

  「啊,给我?师父!」

  牛得力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这……这怎么使得?」

  「当然使得。」

  老尼的脸上显出惨决之色,「为了报仇大计,我现在必须舍此丹药了,否则,
大事难成。」

  「为什么?」

  「因为我通过易数推演,算定你以后在成大业,复大仇之际,会遭逢三次大
难。这三次大难要么伤及性命,要么动及天元,没有这三颗药恐怕你万难通过。」

  「啊,会……会是这样……」

  「对。记住,徒儿,这药你一定要万千珍重,秘藏在身,万万不可示人。一
旦碰到那血光之灾,或者万劫之难,才能动用。只服一颗,定会让你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而且,你自那以后还会内息如海,壮伟超人,肾阳之功会达到一种前无古
人的境界。到了那时,再也没有女子不为你所征服,再没有天下绝色不投怀送抱
的了。」

  「师父,这药太贵重了,我怎么承受得起?」

  「当然,现在,接药吧。」

  「啊,师父!」

  牛得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他磕头出血,发下了重誓,接过了红丸药。

  又跟师父和小尼缠绵悱恻了一番,这才告别恩师,挥别小尼,怀揣着秘笈和
宝药,一路奔行出了那虚无飘渺的深山幽谷,找到了一条小路奔向村里。

  正在山间路上走着,忽然身后驶来一辆汽车。

  「嘀嘀!」

  气车鸣着喇叭,刺得牛得力耳朵生疼,他恨恨地骂了一声:「嘀你X了个X
呀你嘀嘀嘀的!」

  横在路中间就是不让开。

  汽车一拐,就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把得力吓了一大跳。

  汽车的车窗摇了一下,从里面伸出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脑袋。

  那女人年约三十,生着一张风姿绰约的脸,长着一对秋波荡漾的眼睛。那双
眼睛看着牛得力,不语先笑:「哎,这位同志,请问长梗村怎么走哇?」

  「长梗村?往前面再走八里地,见到一棵歪脖树往右拐,上了一条土路之后
再顺着河走到五里地看到左边一座罗锅桥,上桥东行不到三里地也就到了。」

  「哟,听上去好复杂嘛。」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娇滴滴的,这么大年纪了,难为她,有这么嫩的嗓音。

  「你要上长梗村吗?」

  得力问。

  「对呀,这位同志真有幽默感,不上那里,我问路干什么呀?」

  女人笑得更有一股子城里人才有的浪劲了。

  「那太巧了,我就是长梗村人,正要回家呢……」

  「是吗?那太好了,快上车快上车,我来带你去,正好你给我们带个路。」

  车门一开,牛得力就上了小汽车。

  说话的女人坐在后排座上,开车的是一个老司机。牛得力上去,正好跟后面
的女人坐在了一块。

  一进车内便闻到了一股职业妇女特用的香水味,也就是一直在说「你值得拥
有」的那个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呛得牛得力打了一个喷嚏——因为他毕竟是农村
人,闻不惯那个气味儿,也不懂那个调调。

  这个女人虽然打扮入时,但是一看又是在乡下工作的那种人,梳着短发,脸
盘虽然秀丽,却并不有那么细白。还有,她的衣着是一身灰套装,上衣虽是名牌,
却不像城里金领银领那样新得如同刚从服装店买来。

  她的身上多少带有乡镇干部的特色。

  那条裙子也不像城里姑娘穿的那么短,毕竟这里是农村,多少还要顾及到传
统的眼光。

  看她的身段牛得力不由得在心里喝了一声采:这个女人肯定是个臊娘们儿,
这胸生来就很高,她却在那里故意挺得更高。

  她的腰本来很细,这时又特意用裙带勒得更细。

  还有,她的臀部本来生得又相当丰满,她却像是生怕别人不注意,特特地把
裙摆撩起,让它挺得更加诱人。

  看着牛得力,她的一双桃花眼笑出了一丝丝的* 光。

  「小伙子,你真是长梗村的?」

  「是啊。」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种地的,也不像是在外打工的,小伙子,到底在村里干
什么呀?」

  「你猜。」

  「嘿,看你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就会在这里跟女人打悄骂俏了。」

  她在那里扬声大笑起来。

  我的妈呀,铁定了,这是一个浪货!牛得力在心里叫道。

  他还从没见过女人这么笑过,声音如此之高,全身都跟着在那里扭动,两个
大馒头差一点就全露出来了。

  真香啊!

  「好吧,我就来猜一猜。」

  女人伸手在牛得力的膝盖上轻轻地拍着,好像无意之间在那里拍桌子,这样
才有助于思考。「你,是教书的?民办老师?」

  「不对。」

  「是村里的会计?」

  「不对。」

  「良种技术员?」

  「不对。」

  「拖拉机手?」

  「更不对了。」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只手又拍了一下,这一次不知怎么它往里面动了一些。

  「医生。」

  「什么什么?医生?」

  女人愣了一下,「是村卫生所的医生吗?」

  「然也。」

  「啊哈,还他娘的『然也』呢,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

  女人的手在她的大笑声中,一下子就滑到了牛得力的那个地方,有意无意地
碰到了他的那个小牛得力。

  要知道,此时的小牛得力可不是彼时的小牛得力了,经过老尼的药养血滋,
再加上神功相助,它已经比先前粗大了何止一倍!

  女人一碰到它,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咦?」

  「怎么了?」

  「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

  她指着得力的裆内。

  「这里……当然什么也没有,除了……除了那个东西。」

  「真是那个东西?」

  「当然了。」

  「再不是别的物品?」

  「笑话,本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就在这儿长了这么一个东西,再无其他物品。」

  「Oh,myGod!」

  「什么?」

  「我是说你这也太令人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这个……你这个人,太惊人了,我还从来……从来也没有
见过如此之……之……之壮的东西,它简直是天下所有那些男人的『东西』的祖
宗了。」

  说到这里,女人又大笑。

  一路上女人的神情都怪怪的。

  车子一进村,远远地一个人跑了过来,牛得力一见是吴大有,吓得急忙打开
车门就要逃。

  吴大有一见牛得力从车里下来了,有些奇怪,让人把他抓了起来,命令:
「关进村办公室!回我去扒了他的皮!「然后他迎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打开车门,
扶着那女人下来,嘴里说:「乡长你好,欢迎你到长梗村检查指导工作。」

  原来她是女乡长!

  牛得力被人押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女乡长正着得力问什么,支书在那里
比比划划,显然在编排牛得力的不是,把他说得罪孽深重。

  得力被关在村办公室的隔壁,那里是一个仓库,平时就放一些杂物。吴大有
忙着招待女乡长,也没顾得上来审他。

  到了晚上吴大有在办公室摆上酒菜,招待女乡长,他一个劲地给乡长敬酒,
隔壁的得力打开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时本来可能趁机逃跑的,一想逃出去又怎么样,让他们抓回来还是得遭
这个罪,不如一次搞清楚了吧。

  再说,乡长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太胡作非为吧?

  他一直想跟乡长说话,申诉冤案,无奈支书一直在那里跟乡长敬酒,牛得力
心里纳闷,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以。

  女人不胜酒力,乡长很快就醉了。办公室的屋里就有一张大床,平时支书在
那里休息。这时他把女乡长抱到床上,脱了衣服放在那里。

  然后,拉了灯和窗帘。看看左右无人,吴大有就悄悄摸到了床上。

  这家伙,他想强* 奸乡长!

  牛得力刚想大叫,一想不行,自己这样叫出来吴大有说不定就跑了,要抓他
个现行才好。

  于是打开一条门缝在那里细细看。

  只见吴大有趴到了乡长身上,不一会就下来了。

  原来他那伙伴没本来,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吴大有骂了一声:「他妈的,
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没办法,赶紧回家吃春药然后再来吧。」

  说完急急忙忙出去。

  牛得力这时发现女乡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原来这女人本来* 情,酒精
作用,再加上吴大有在她身上那么一折腾,顿时欲发如狂。

  牛得力一见也不知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狂跳,身上发热,就走过去上
了床。

  女乡长的两个大馒头这时更大,上面的红果娇艳欲滴。

  于是,牛得力低下身去,探出灵舌,以自己的自己新习得的采战之法为女乡
长理疗起来。

  左边的那颗葡萄刚刚变小了些,一经他的轻噙立刻挺起,如同一个真果在雨
露滋润之下呼呼生长。

  他一边轻噙,一边用手在另一边轻播,弄得女乡长在那里扭动不已,哼呻不
停。

  「啊呀……快……不,慢点……我是说再加点劲呀……」

  牛得力又换到了右边。

  「呵……太好了……难受……啊,痛快死人了……」

             第20章再战女乡长

  女乡长迷迷糊糊一个劲地要。

  牛得力用手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将那小得力缓缓放出。

  一经接上,女乡长便在那里抽动了一下。

  再一触碰,她又在那里颤动不止。如此往复,女乡长终于达到了自己所控的
那个水平,媚软得成了一个世上难寻的白柔之物。

  牛得力深吸一口气,接近了敌方阵地。就在这里,他先是以侦察兵接近,探
听虚实。

  然后,先头部队慢慢地前移,渐行渐近,进入了敌人的纵深。

  女乡长在那里反应开始了,比得力想的要强得多,也夸张得多。女乡长喘得
如同母牛,在那里身子如同过了电一样。

  牛得力觉得时机到了,一扬脖吹响了冲锋号。

  把一腔热情全身寸在里面。

  女人痛快得不停地叫唤着。牛得力一见不好,赶紧摸下床来,正要逃走,外
面听到支书又回来了。

  无奈得力只好又返回隔壁。

  吴大有吃了春药,浑身燥热,扑上床来就要去* 女乡长。

  不料女乡长刚刚过完瘾,正在那里想是谁把自己给弄了呢,一见吴大有上了
床,她嗷的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好你个吴大有,你敢* 奸我?」

  「啊,乡长!」

  吴大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女乡长大声叫人,要把吴大有连夜抓了起来。

  她说要连夜把吴大有送到乡里法办,吴大有在那里磕头出血,哀求饶命。

  牛得力一见机会来了,就要冲出去揭发吴大有欺压百姓,迫害自己,求女乡
长为自己申冤。

  不料吴大有这时抱住了女乡长的大腿,说:「乡长啊,看在我这么大岁数,
没有功劳还要苦劳,你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女乡长心一软,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死罪饶了,活罪不免。」

  吴大有急忙站了起来,又惊又喜:「乡长,你的意思是……」

  「晚上你再来,好好给我表现一回。」

  「是,乡长!」

  牛得力一看机会没了,心里大骂吴大有,想:自己无论如何要想个法子把他
治死。眼睛一转,在仓库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到了晚上,吴大有又跟女乡长喝酒,然后把女人弄到床上,一边按着她,一
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
铁嘴,一个——老虎钳!

  支书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 +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惊叫一声:「怎么啦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
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
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
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
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赶紧去找大夫。

  人们这才想起唯一的大夫牛得力此时就给关在隔壁。

  女乡长叫人把门打开,牛得力假装刚从睡梦中惊醒,问:「什么事?」

  听说支书病了,要把去治,牛得力反而牛了起来,说不给我平反,我不去。

  女乡长没办法,只好当众宣布牛得力根本没有犯罪,平反昭雪,牛得力这才
回家,不一会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大女儿吴寡妇,二女儿小媚都在哭。一看牛医生的神情
都怕了起来:「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

  牛得力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
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

  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
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
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
……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 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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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三战女乡长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
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
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
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
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
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
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
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
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
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
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

  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

  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
小。正因如此,她在先前跟牛得力在树林里时才会那么紧张,才会无果而终。

  于是他翻看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在那里找到了针对这种女人的秘方。来之
前,把那一段记悉了,要依言而行。

  果然,刚一触手他便感到女人身子梆硬,而且还在冒冷汗。

  牛得力便开始了自己的那套手法。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先是理着她的头发。

  那秘笈上说了,女人的头发「实乃性情之枢也」就是说,她们那万千发丝每
一条都是情* 的延伸,实际上,每一根都是一根性神经,连接着她们的快乐大本
营。

  牛得力按照秘本上所说,把自己的大手张开,用情,用心,用自己的发自内
心的爱来为她梳理发丝。

  一下又一下,女人顿时灵魂颤动,心跳不已。

  她发出了内心深处的一声轻呼:多好啊,这个男人的手,这个男人的心!他
为什么会这样懂得女人?自己的心底最硬的那部分经他的大手一理,便在那里化
开了。

  牛得力又贴上去,在她的耳边呵气。同时,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白天说会让人吓死。如果放在别的场合说会让女人愤怒,说
不定会杀了你。

  然而,此时此地,牛得力对着那里发出呢喃细语,情形大变。

  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心地听着,慢慢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

  女人快要消失了,这,正是通往感情高峰的前奏。

  因为只有感到了爱,女人才会真正幸福。

  也只有感到被人关爱,女人才会产生真正的情* ,她们才会牺牲,才会为自
己的男人做任何的事情。

  嘤咛一声,她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男子,在他伟大的躯体上蹭着,呻着,扭
动着,让自己一步一步进入了他的最强处。

  牛得力一看这一招奏效,便行下一步。

  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用舌尖在那里进行有律动的啮咂。女人轻叫了一声,
似乎痛苦,同时,又似乎美到了天上。

  得力一点一点,把这一啮法推到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就是那些最敏感的部
位。

  脖颈……

  腋窝……

  胸* ……

  小腹……

  终于,达到了那个最终点——女人的耻* ……

  在那里,他把自己的舌功使了出来,先是用胳臂将女人的身子搂住,让她的
两条长长的腿在那里动,又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让它们停下来,让它们夹紧。

  接着,他就让自己爬到了女人身上,把舌功在这里尽情地发挥着。

  他要探入那青纱帐,在那里寻找到真正的女人。一下轻,一下重,慢慢地,
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蟒蟆,拨开了那一片片的苇子,深入到了那纱帐的中心地带。

  那里开着大朵的荷花,能闻到一阵阵幽香。

  他用力吸着,因为荷叶的下面浸出了不知有多少春*.采战之法的最初一步正
是如此,要尽力吸吮春波,汲取润水,只有这样才能从中取得那珍贵的阴*.两片
大荷叶包了上来,几乎盖住了他的嘴。他在那里动着,挑着,忝着,把肥肥的叶
子慢慢地拨开了,露出了那一点花心。

  对着了花心,他用力探入,以舌尖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那么微妙,
那么颤动,那么惊心……女人不停地抖动着,不停地在那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在那一端,她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把牛得力的那个
话握住,用双手紧握,同时以自己的嘴* 在那里进行着工作。

  牛得力一看火候到了,便把她的身子又调了过来,两人胸交身伏,合在了一
起。

  由于前面的工作,他这时感到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汪水,它是那么软,那么细,
那么滑,那么得心应手,他可以让它做任何的动作,可以有任何的姿态,可以反
过来,也可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了。

  牛得力这才深吸一口气,同时听到女人也在那里轻轻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啊,多好的配合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采战的最佳境界。

  得力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了,以之对准了那荷花池。

  一点一点,游到了池边。

  女人不但不再怕,相反,正在那里等着它,渴求着它,如同一个春思的少妇
在那里等待着出门在外,经年不归的丈夫。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得力受到了刺激,大力一送,便将整个的自己全送了进去。

  得力的那话现在才发挥出了它的威力,女人张大了嘴巴,好几次要喊救命,
可是喊出来的都是相反的话。快,再快!啊,好,太好了!再* ,再* ,再再*
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穿透了,成了一个透明的人,成了一个无底的女人,自
己的灵魂都没有了,这时候还要那劳什么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撕开了,先是两片,接着是好几片,最后是无数片!

  每一片的自己都在空中飘着,那么轻灵,那么舒美,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啊天哪,被男人爱的感觉真好,被这样的「男人」进来爱着的感觉好到了天上!

  谁也没发现这时窗外有一只眼睛在那里偷看。

           第22章如何把男人变太监

  女乡长再也受不了了,脱身而起。

  牛得力这才明白原来她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势。物不配套,这和尚根本
进不了这个庙。

  她瘫软在那里,牛得力不得不将她抱回车内。

  一路上她都躺在得力的怀里,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受到关爱,受到安抚。她的
脸上再没有那种刚毅果决的神色,相反地,跟得力握在一直搂在一起,脸上完全
是小儿女的娇羞之色。

  就这样她像是下了决心,以后要永远跟这个天下难得的伟男人在一起,再也
不分开,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要永远照顾他,永远把他当成自己的情感
的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到了长梗村,那吴大有一见牛得力顿时如同饿虎见了羊羔,大吼一声便扑了
过来:「臭小子,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

  恨不能揪下他的脑袋,扒下他的人皮。

  牛得力身子一闪,便躲到了一个人的身后。

  那吴大有还想再扑,猛地,听到了一声冷笑:「你想干什么?杀人吗?」

  那一声虽然平淡,却如同晴天打了一个霹雳,吓得吴大有一哆嗦。

  他猛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一身灰色干部服,梳着
齐耳短发,挺着高贵的胸膛,人不高而生威,眼不怒而喷火!

  「呵……你……孙乡长?」

  吴大有认清了来人之后,吓得他差一点扑倒在地。

  「光天化日之下,你尚且如此凶恶,可见群众反映得没错,你现在简直就是
一个恶霸,一个欺压百姓的北霸天。」

  孙乡长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机。

  「啊,乡长啊,我……没……没有的事……我哪敢欺压百姓呀?」

  + bsp;吴大有还想狡辩,差一点朝着乡长磕头了。

  「是这样吗?你再否认的话,那也好,我马上给乡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把
你带回去审一审。」

  「派出所?天哪,我犯了哪天罪呀!」

  「冤枉你了是不是?那也好,咱们不上派出所,就让乡纪委来人好了,先把
你双规,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问题。」

  「纪……委?」

  一听纪委二字,就像是小鬼听到了阎罗王的咒语,吓得吴大有扑通一声又跪
在了那里。

  他扑得太猛,弄了一个狗吃屎。

  咚咚咚咚,一连磕了十八个响头,大叫饶命!

  现在有哪个干部不怕纪委,又有哪个当官的听到「双规」二字不魂飞胆丧?

  吴大有横行乡里数十的上,作恶多端,可以说把过去的南霸天北霸天东霸天
西霸天加在一块,也没有他祸害的人多啊。

  这一点他自己知道,上边的领导又有谁不清楚?

  所以一听到孙乡长这样说,他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人都死了一半。

  孙乡长一看把他镇住了,神色这才稍缓,哼了一声。

  吴大有一见乡长收起了手机,顿时看到了生的希望,他急忙上前,恨不能舔
一舔她的脚丫子,或者做一做最不要脸的事来,以讨乡长的欢心。

  「既然你怕我打电话,那也好,我这里要提一个条件,你如果能答应,则万
事全休。如果不能,那么对不起,纪委还是要来人的。」

  孙乡长一席话,虽然说着平淡,却字字如刀,扎得吴大有心惊肉跳。

  「你说你说,我的好乡长啊,你说什么条件吧,只要不提那两个字,再大的
条件我也能答应,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不敢摘星星,你要龙王的须子我不敢弄长虫!」

  吴大有把胸脯拍得山响。

  「那好吧,你听着:从今以后,不准你为难牛得力同志。」

  「这个……」

  「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事,如何得罪了你,从今天起你要全都忘掉,就当什
么事都没有发生。明白吗?」

  「明白,不过……」

  「从今以后,你要把他当平等的同志,不,是平级的同事,要尊敬他,爱护
他 +,关心他,帮肋他,不能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更不敢对他假以辞令,如
果稍有怒色,那对不起,我还是要把你送进一个地方去吃窝头,明白了吗?」

  「这个……明白……」

  吴大有一时间觉得脸色煞白,身子发冷。

  他看着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乡长,又看看站在她身后的那个气冒人眼睛的牛得
力,心里暗想: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姓牛的这个小杂种用了什么法子把
孙乡长给搞定了?是不是给她治好了什么病?或者,他们俩本来就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不解,越糊涂越冒汗。

  「可是……乡长,我是支书,他不过是……是一个村医,怎么可能平等呢?」

  吴大有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在那里假作为难。

  「为什么不能平等?」

  「因为级别不一样啊。」

  「啊,你说这个,这个太好办了。」

  孙乡长一笑,「现在,我正式任命牛得力同志为长梗村副支书,兼村主任。
这下子可以了吧?」

  「什么,村……村主任?」

  「对呀,在党内你比他高半级,在行政上他可比你高一级,两下一扯平,你
们俩可就是一对不分彼此,同样级别的同事了。」

  乡长笑了。

  牛得力笑了。

  吴大有却哭了起来!

  他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想:这个姓牛的小杂种一定是在路上跟乡长
搞了一回,把这个臊货搞舒服了,她才会这么护着他!

  哼哼,你他娘的长了* 巴,难道老子的* 巴是素的?

  当下脸上显出狞笑,想出了一个计策。

  吴大有以村支书的名义给乡长接风,把村里最好的酒菜全搬了出来。酒足饭
包饱之后,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女乡长灌醉了,便把她安排到了自己家后院的一间
房子里。

  那房子建得如同三星级宾馆,名义上是村里的客房,用来招待上级领导,实
际上那等于是吴大有的后宫,他没有在里面祸害良家妇女。

  孙乡长确实喝了不少,进屋之后,洗洗就睡了。

  刚睡到半夜就觉得有一个男人呼哧呼哧爬到床上来了。

  「谁?」

  她在黑暗中惊问。

  那男人也不吱声,仍然在呼哧呼哧地往上爬。到了她的身上,如同大山一样
压住了她,压得孙乡长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到底是哪个!」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可是那男人还不说话,喷着满嘴的酒臭之气就过来亲她的嘴。

  「啊,不要!」

  孙乡长气愤地说,觉得自己快要给压死了,她拼命地往下掀他,可是如何能
掀得开?

  那个大胖子这时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
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
铁嘴,一个——老虎钳!

  那个人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一看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不是别人,正是送自己进屋的吴大
有吴支书。她那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咦,怎么是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
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
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
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
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于是赶紧去叫牛得力牛大夫。现在,人们都得官
他叫牛村长或者牛主任了。

  得利还没有睡下,一听叫他,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家里人一看牛医生的神情都怕了起来:「牛……牛大夫,
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

  牛得利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
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

  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
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
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
……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 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第23章你来吧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
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
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
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
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
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
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
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
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
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
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

  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

  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
小。正因如此,她在先前跟牛得力在树林里时才会那么紧张,才会无果而终。

  于是他翻看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在那里找到了针对这种女人的秘方。来之
前,把那一段记悉了,要依言而行。

  果然,刚一触手他便感到女人身子梆硬,而且还在冒冷汗。

  牛得力便开始了自己的那套手法。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先是理着她的头发。

  那秘笈上说了,女人的头发「实乃性情之枢也」就是说,她们那万千发丝每
一条都是情* 的延伸,实际上,每一根都是一根性神经,连接着她们的快乐大本
营。

  牛得力按照秘本上所说,把自己的大手张开,用情,用心,用自己的发自内
心的爱来为她梳理发丝。

  一下又一下,女人顿时灵魂颤动,心跳不已。

  她发出了内心深处的一声轻呼:多好啊,这个男人的手,这个男人的心!他
为什么会这样懂得女人?自己的心底最硬的那部分经他的大手一理,便在那里化
开了。

  牛得力又贴上去,在她的耳边呵气。同时,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白天说会让人吓死。如果放在别的场合说会让女人愤怒,说
不定会杀了你。

  然而,此时此地,牛得力对着那里发出呢喃细语,情形大变。

  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心地听着,慢慢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

  那是什么样的泪水呵,有多少年了这个女人不曾哭过。更有多少年了,她从
来也没有产生这样的感觉。

  只有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女人,也就是说,不是当成利用的工具,而是当成
了爱的对象!

  女人快要消失了,这,正是通往感情高峰的前奏。

  因为只有感到了爱,女人才会真正幸福。

  也只有感到被人关爱,女人才会产生真正的情* ,她们才会牺牲,才会为自
己的男人做任何的事情。

  嘤咛一声,她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男子,在他伟大的躯体上蹭着,呻着,扭
动着,让自己一步一步进入了他的最强处。

  牛得力一看这一招奏效,便行下一步。

  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用舌尖在那里进行有律动的啮咂。女人轻叫了一声,
似乎痛苦,同时,又似乎美到了天上。

  得力一点一点,把这一啮法推到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就是那些最敏感的部
位。

  脖颈……

  腋窝……

  胸* ……

  小腹……

  终于,达到了那个最终点——女人的耻* ……

  在那里,他把自己的舌功使了出来,先是用胳臂将女人的身子搂住,让她的
两条长长的腿在那里动,又在自己需要的时候让它们停下来,让它们夹紧。

  接着,他就让自己爬到了女人身上,把舌功在这里尽情地发挥着。

  他要探入那青纱帐,在那里寻找到真正的女人。一下轻,一下重,慢慢地,
他的舌头如同一条蟒蟆,拨开了那一片片的苇子,深入到了那纱帐的中心地带。

  那里开着大朵的荷花,能闻到一阵阵幽香。

  他用力吸着,因为荷叶的下面浸出了不知有多少春*.采战之法的最初一步正
是如此,要尽力吸吮春波,汲取润水,只有这样才能从中取得那珍贵的阴*.两片
大荷叶包了上来,几乎盖住了他的嘴。

  他在那里动着,挑着,忝着,把肥肥的叶子慢慢地拨开了,露出了那一点花
心。

  对着了花心,他用力探入,以舌尖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动作,那么微妙,
那么颤动,那么惊心……女人不停地抖动着,不停地在那里发出奇怪的动静。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在那一端,她也开始进行同样的动作,把牛得力的那个
话握住,用双手紧握,同时以自己的嘴* 在那里进行着工作。

  两人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达到最动人的交流,女人呢,也就是因为这样
的前奏,才终于放松了,软化了,彻彻底底地展开了自我。

  这时的孙乡长再也不是原来的她,那个女强人消失了,身上的刚硬没有了,
灵魂得到了释放,她一点也不紧张了。

  有生以来,她从没有如此放怀呵!

  牛得力一看火候到了,便把她的身子又调了过来,两人胸交身伏,合在了一
起。

  由于前面的工作,他这时感到女人的身子如同一汪水,它是那么软,那么细,
那么滑,那么得心应手,他可以让它做任何的动作,可以有任何的姿态,可以反
过来,也可以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了。

  那里,正是在那里,春* 澌出,形成波澜,打湿了得力自己的身体。

  还有,那里好热,好像它已经把内心深处的碳水化合物变成了火,正燃成一
个宇宙中最耀眼的星球。得力心里暗叹:这个女人一旦放松了,她会做出什么样
的事情啊!

  搂住了女人,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行了吗?」

  「恩。」

  「不怕了吗?」

  「恩。」

  「可以进入了吗?」

  「恩……」

  牛得力这才深吸一口气,同时听到女人也在那里轻轻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啊,多好的配合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采战的最佳境界。

  得力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了,以之对准了那荷花池。

  一点一点,游到了池边。

  女人不但不再怕,相反,正在那里等着它,渴求着它,如同一个春思的少妇
在那里等待着出门在外,经年不归的丈夫。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进入了一厘米。

  呵……

  再进入一厘米。

  呵呃……

  慢慢地,有一小半进去了。

  女人在那里轻吟,在那里皱眉,可是,她的眼睛是欢喜的,她的胸她的腹她
的下面的两只脚都在那里进行着跳动式的反应,说明她在享受。

  于是得力胆子更大了些,进入了一半。

  呵呃呃……

  女人的眉皱得更深了,脸上闪出了一丝痛苦。

  同时她的眼睛更亮,显得这时的她已经快接近于自己生命的顶峰,达到了最
柔情似水的一面,这时的她才每一次体会到做一个女人有多么好啊!

  再进入一些。

  女人发出了一声痛呼。

  得力一惊,刚要停下,可是女人的后在他的后面扣住了他的臀部让他不要停,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不要停止!

  于是得力再进入了一些,整个的身子已经没入了五分之四。

  看啊,女人的脸白了,她的腮腺抽搐得厉害,身子也颤动得如同受到了电击
一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那光彩更美丽了,这个女人本来并不算是美人,此时的
她却美得那样骇人听闻,即使天仙这时来到也不敢跟她比,即使选美冠军到了此
时也要自惭形秽。

  她自己也感到了这一点,在那里痛呻着,同时,她的手更用力地抠着他,推
着他,要他再来,快点来,更深地来……

  得力受到了刺激,大力一送,便将整个的自己全送了进去。

  女人大叫一声,眼睛翻白,晕了过去。

  但是虽然那样她的脸上还是在笑,她的身子还是在挺,她的荷花池这时更加
春潮泛滥,将得力整个的人都泡在了里面。

  得力要淹死了。

  女人要美死了。

  她这时醒了过来,用手在得力的后背上抠出了血印子,手指甲深深地插到了
他的厚皮里。

  他们两个人就在那里叫着,滚着,不停地动着,一上一下,一下一上,说不
清是谁在对谁做* ,更说不清是谁受到了那一情插的刺激,两人都是施者,也都
是受者了。

  得力的那话现在才发挥出了它的威力,女人张大了嘴巴,好几次要喊救命,
可是喊出来的都是相反的话。快,再快!啊,好,太好了!再* ,再* ,再再*
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穿透了,成了一个透明的人,成了一个无底的女人,自
己的灵魂都没有了,这时候还要那劳什么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撕开了,先是两片,接着是好几片,最后是无数片!

  每一片的自己都在空中飘着,那么轻灵,那么舒美,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啊天哪,被男人爱的感觉真好,被这样的「男人」进来爱着的感觉好到了天上!

  她在那里叫着,也用自己的强烈的爱来回报。牛得力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
他简直有点害怕了,怕这个女人会疯,不,怕她已经发了疯,最后会把自己吃掉。

  就那样,那个晚上两人一直没有停。

  达到了高峰,再进一步,达到更高的峰顶。

  出了一身的汗,炕上的被子都撒开,都撕烂,可是他们一点也不知道。

  枕席都破了,所有的枕头都掉到了地上,最后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滚到了何处。
那又有什么?

  一身寸如注,可是还不够,还要更多。

  决一死战,决堤千里……

  再决一次!

  再决一次……

  直到天大亮时,两人还搂在那里,战在那里……

  直到身子再也受不了了,肌肤都快磨出血了。

  啊呀一声,女人先倒在了那里,男人倒在她的身上。双双搂在一起,半晕了
过去。

  第24章酒……

  牛得力成了孙乡长的男人,要是在过去就等于是男宠了。

  孙乡长在村上蹲点,每天忙着开会什么的,这时候牛得力一直不离左右。因
为他已经是村主任,当然有资格跟乡长呆在一起了。再说,他又是村医,乡长有
个头疼脑热的,不要他还能要谁?

  到了晚上,两人自然是欢爱无限,极尽风流。

  纸里包不住火,他俩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一时间村里人什么看法都有,不过人家是乡长,咱们平头百姓还能说什么?
暗地里,他们议论得那叫一个热闹。

  支书吴大有那个气,那个恨哪!

  他最恨的当然就是牛得力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中了牛得力的暗算,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了这么一
个太监的样。晚上把裤子解开,对着灯光看那可怜的小「葡萄干」他不由得悲从
中来,发誓此生无论如何要报此大仇。

  这个小杂种,不仅夺了我的权,抢走了我的人他认为孙乡长本来是自己的女
人,现在又要了我的命根子,我跟你没完!

  日思夜想,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

  牛得力害自己的就是那个药方,对,现在老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把得力的那个药方找来,按味抓来药,秘制成了药粉。这天晚上,他让老婆去
请牛得力,说家里买来了几瓶好酒,要请牛主任痛饮一顿。

  牛得力不知是计,兴冲冲地来了。

  吴大有一见得力上当,不由得大喜,心想:今晚老子就要把你那个话变成葡
萄干了,而且是最小最瘪的那一颗!

  想到这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迎上前去跟得力握手:「你好啊,牛主任!」

  「啊呀,吴支书,三叔啊,你就叫我得力吧,别的不敢当啊。」

  「什么得力,现在你是孙乡长最喜欢的村主任了,我哪能小看了你呀?你三
叔我老了,从今往后,村里的大事小情就由你来抓吧。」

  「不敢当不敢当。」

  「好啦好啦,快坐下吧,来,尝尝三叔特意为你从北京弄来的上等茅台!」

  「什么?茅台?我的妈呀,一直听人说这可是中国的国酒,总理什么的才能
喝上真的呢,没想到我牛得力也没白活,终于喝上了!」

  「当然了,这可是真家伙,是我一个老战友在那茅台酒厂当厂长,他给我送
来的,岂能有假?」

  吴大有在那里胡乱吹牛,其实,他拿出来的不过是二锅头,装进了茅台瓶里
而已。

  当下他又让老婆过来作陪,上了酒,上了菜,三个人在那里欢声笑语地喝了
起来。

  看看到时候了,吴大有暗暗地把那药末撒进了牛得力的杯子里。

  牛得力哪里知道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还在那里享用不尽呢。就在这时,他
忽觉脚下一动。

  原来是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婆娘当然也不知自己男人的毒计,她把牛得力带到家里来本已激情不已,
这时更难控制自己了。

  自从跟牛得力有了那一夜的柴草棚风流之后,女人天天想,夜夜盼,就盼着
有一天牛得力能回来跟自己再续前缘。哪里想到牛得力回来了,却是跟着另外一
个女人回来的,那女人还是乡长大人!

  吴大有的老婆又是气恼,又是伤心。后来村里传出得力跟那女人的绯闻,吴
老婆更是痛彻心脾!

  她恨不能去跟那个女人拼命,恨不能直接扑进牛得力的怀里,让他当众办了
她!

  现在,吴大有居然想到请客,要把牛得力请到家里来喝酒,老婆哗地觉得云
开雾散,自己的好运来了!

  她今晚特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村里人一般不敢穿的纱衣,下身基本什
么也没穿。

  老婆本来生得肉感十足,这时她更不得了了,两个大肉球如同篮球一样在那
里鼓起,又像是两个大汽球一样,在那里颤动着,恨不能飘起来,一直飘到得力
这边,让得力好好地抱住好好地亲上一顿。

  女人一发* 情的时候脸上会放光,身上也会逸出浓烈的荷尔蒙,这,只有同
样浸在感情气氛里的男人才能体味,当即,得力也在那里悸动了起来。

  恰在这时,女人发动了。

  她的脚在下面悄悄地伸了过来,开始调逗牛得力。

  牛得力在那里回应起来,两人在桌下玩得兴起,当然没注意吴大有往酒里下
药。正在这时,外面有村民叫吴支书,吴大有只好起身出去,趁此机会,吴老婆
与牛得力竟然在那里搂在了一起。

  「死得力,你怎么敢躲老娘我?」

  「没有啊,三婶儿。」

  「想死人家了,你也不来……」

  「这不是来了吗?」

  两人在那里先是递舌接吻,后来又喝起交杯酒来。

  这下可不得了了,原来吴老婆让牛得力喝自己的酒,她把牛得力的那杯酒给
抢过来,一扬脖喝下了!

  牛得力当然没事,那吴老婆可就出事了。因为,得力的那杯子里下了不知有
多重的药,可以说,比当初得力给吴大有下的药要重出一倍!

  等吴大有回来时,发现牛得力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自己的老婆也趴在那
里,显然也喝多了。

  好,老子大计成功啦!

  吴大有心中狂喜,当下也不再管家里的情况了,反正一会老婆醒了自然会收
拾残局。他一扭头就出了房门,兴冲冲地去找孙乡长。他的衣袋里暗藏了一包伟
哥,那是从乡卫生所的一个熟人那里弄来的。

  今天老子就要用这个伟哥大展雄威,把孙乡长给搞定。他暗自叫道。

  一边这样想,一边摸着袋里的那个药包,恨不能一步就赶到孙乡长那里。

  再说吴大有家里的事。吴大有一出门,他的家里可就乱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配的药会阴错阳差,让自己的老婆给喝了。更没有想到,
他老婆一喝下不要紧,刹那间吴家几几乎天崩地裂。

  为什么?

  因为吴大有傻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牛得力所配那个药方的特性。那种药其
实是男女有别的,而且,就是对男人也要因人而异。得力是根据吴大有的年纪,
肾虚程度,以及他日夜宣淫的特点而配制,一分一毫都改不得。

  现在,吴大有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它拿来乱用,而且,还让他自己的老婆给
误吃了,结果怎么样?

  相当可怕!

  男人吃了那药会让阴* 缩小,达到可怜至极的地步。女人吃了它却完全相反
了,它能让女人的那个XX增大,大到你不可想象的程度。

  更有甚者,如果是天性* 荡的女子吃了那药就更不得了,它能极大地增强欲
望,等于是世上绝无的一种催* 情* 药。

  吴大有的老婆本是荡货,吴大有那话变没了之后,她更是浑身冒火,见了公
猪跑过去都得发半天的呆,何况是人?

  眼下她是饥渴如焚,正在那里欲死欲活的当儿,忽然服了此药,那还得了?

  当时她脑袋一晕睡了过去,但是很快就觉得心头一震,猛地跳了起来。

  啊?

  啊!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揣了一个兔子在怀里,胸脯呼呼直跳,心里有一团火在那
里燃烧起来,越烧越烈,把整个的人都快烧着了,烧红了,烧透了。

  她热得直想脱衣服,只想着赶紧跟什么人抱在一起,再也不分开。直想着要
让男人来搂她,来亲她,来深深地把她的感情世界探索,最好把她变成那男人的
一部分,她只想着钻进那男人的身体里再也不出来,再也不出来呀。

  呵,我好难受啊……

  正在那里要抓自己的脸,撕自己的衣服,揪下自己的头发时,忽然看到了趴
在桌上的牛得力。

  我的天哪,他怎么在这里?是不是老天爷给我送来的?

  吴老婆再也不管许多了,她急忙过去,一下子就把牛得力给拉了起来,然后,
一叫劲,竟生生地将他抱在了怀里。

  小宝贝,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了,你现在是老娘我的了,谁也夺不走啦。

  一步一步,她抱着男人就往正房里走。

  砰的一声,她一脚踹开了正房的那间大卧房,把着得力就走了进去。

  把得力往大床上一扔,她得意地把门一闭,把灯一关。

  你今晚就要让老娘好好受用受用吧!

             第25章丰腴婆娘

  牛得力这时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他吓了一大跳。

  通过窗外打进来的灯光,他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架式真把他给震住了。

  这时的女人把自己全脱光了,只在下面穿着一个小三角衩头,套在她的肥腴
的身子上显得可笑,更带出一种诱惑。

  得力虽然跟她有过关系,可是那时太黑,根本没细看过她,这时借着半明半
暗的光线一看,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好一个妖艳的女人,她把农村妇女的那种风情全给集中,又把城里浪女人才
有的蚤情也会给体现,全给放大了。

  看得得力不停地咽着口水,咕嘟咕嘟直响。

  我的妈呀,这样的女人不正是书上说的那种倾城倾国的妖孽吗?

  女人在那里笑道:「好啦好啦,得力呀,我的大侄子,今天你哪儿也别去了,
休想再去那个姓孙的* X那里去给我疯,今晚你就是我的肉,我要好好把你玩个
痛快,出一出婶的心火啦!」

  「三婶,你想干什么?」

  「还干什么?当然是干这个啦!」

  女人说完,就要跳上床来。

  「等一等。」

  得力急忙把她止住,三叔上哪儿去啦?一会让他发现了你可得挨打,我…
…我可就没命啦。」

  「少提那个老几巴灯,他以前那个玩意还算那么回事,现在连虱子的几巴也
比他那玩意大,还敢打我?老娘我拿一根双汇火腿肠就能羞死了他!」

  「不对吧,他哪至于那么惨呀?」

  牛得力在那里憋不住笑,「我昨天还听人说他到处在找什么让您老人家满足
的药哪。」

  「什么药?他就是吃一卡车的药,那个小几巴也大不过一根火柴梗了,哼!」

  「听说他找的是伟哥。」

  + bsp;「伟哥,笑死我了!人家伟哥是给伟男人用的,他那么一个小玩
意就是用伟爹、伟爷爷又有个屁用?」

  「这么说……你真不怕?」

  「怕个鬼呀,你快给老娘我来吧!」

  说着话,吴老婆就上来了。

  她摇着自己的一双大宝山朝着得力压了过来,把那硕大的鲜果果硬往得力的
嘴里塞。好大,好软,好肥的宝山啊,得力用双手捧着一只还捧不过来。他在那
里不停地咂着,咂得女人更加性急如焚,浑身乱颤。

  「得力呀,好好吧,好好咂吧,好好让你过一过瘾吧,这么大的妹妹你以前
见过没有呀?」

  「没见过……」

  「大不大呀?」

  :「大。」

  「肥不肥呀?」

  「肥。」

  「软和不软和呀?」

  「都把人给软死了。」

  「那你就快吃吧,用力吸,使劲吃,快把你三婶吸干吧,三婶好舒服呀,三
婶就盼着得力你来吸呀,不像你那个三叔老杂毛的没用货,他上来就干那个事又
根本干不来,从来也不碰你婶的大妹妹。」

  「可惜三婶你没有奶呀,要不然吸着才真来劲呢。」

  「没有奶,你这个臭小子,呵呵呵,要有奶那你三婶还能跟你干这个事吗?
不过没关系,你好好跟你三婶玩,把你三婶肚子玩大了,三婶给你生个娃,到时
候你既有了孩子又有了奶,好不好呀?」

  「你真是我的好三婶!」

  两人在那里调笑不止,牛得力抱着大乃子一个劲地咂。女人捧着自己的乃子
在那里挑逗,用那肥腴的大球把得力的整个的人快给盖了起来。

  得力玩得性起,不由得干起了花样。

  他掏出了自己的小得力,把它凑了过来。吴老婆一见那个东西,顿时惊得不
得了:「哎呀妈呀,得力呀,你吃了什么药把这玩意养得这么大?」

  「不是吃药,是见了三婶你它自然起来了。」

  「天哪,这可真是奇物呀,你三婶活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哩。」

  女人上前,伸手抚摸着它,因为太喜欢差一点抽泣起来,「天哪,真好哩,
你三婶见了这么大的家伙也不算是白活一回人哩。」

  「喜欢吗,三婶?」

  「我爱死它哩!」

  「那么好吧,三婶,我就让它也爱一爱你。」

  牛得力说着就把它放到了女人的胸脯上。女人的两个大球这时猛地反应了起
来,在那里悠悠颤动。牛得力借势便用双手把它们抱住,让那话插进了两球之间
的大沟之内。

  那沟好深,得力的那话又好不粗壮,正好形成了原物配原套、老僧归古庙的
格局,让得力在那里美不可言,吴老婆更是浪吼不止,浑身震颤,身子摇得快要
断了一样。

  「呵,得力呀,我的好孩子,我的好宝贝,我的好男人……」

  「怎么样三婶?」

  「快点弄,快点动,往里头来,三婶这身子肥肉都给你……」

  得力这样做并不是没有根据,那本采战秘笈上说得好,但逢到性如烈火,且
身段极丰的女人,当她们的妖精般的要求开始显现时,一定要用这样的采战之法
对付之,只有这样,才能掌握说动,将女人玩于掌股之上。

  于是,得力便用自己的一杆长枪大戟,在那里三进三出,不一会就杀得女人
气喘如牛,人仰马翻了。

  别忘了,牛得力这时已不是一般人,更不是以前的那个普通农村小青年了。

  他会中医,又有了老尼相助,习得上乘功法,眼下玩弄一个村妇那还不小菜
一碟?

  只见他在那里使出了自己的功夫,用那个重武器,同时也用自己的双手调理
着吴老婆。

  女人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她一时间傻了,蒙了,觉得天也埸了,地也陷了,
自己像是给夹在一台什么可怕的大机器里了,身不由己,往着一个吓人的地方高
飞。

  一会,她的身子如同进入了油锅,在那里不停地煎着熬着,要熬出油来,要
全都化掉了。

  接着,她又觉得一条大蟒蛇缠了上来,把她的身子缠得那么紧,气都要没了。
她张大了嘴巴喊救命,可是哪里喊得出来?

  然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蛇变成了龙,对着她在笑,对着她喷气,又
朝她的气穴里喷火了!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觉那大蛇钻进了她的身体。

  女人快要乐死过去了,还在那里叫着,拍着,搂着,亲着,舌头不停地在那
里伸着忝着,咂咂山响。

  得力看着她的高高隆起的大PP,又想起了一个妙法。

  俗话说,不会爱的爱脸皮,真会爱的爱PP。那些年轻后生看女人总是看人
家脸面如何,看来看去离不开那张脸。可是真正的老* 棍却不是这样,他们最重
视的是女人的后面,最喜欢的是女人的臀部。

  只有隆起的臀才最性感,它们所形成的曲线令最老道的玩主也要失魂。

  得力如今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眼光也跟着大变,对女人的这个部位尤
为上心。吴老婆的那个PP好美啊,看着就让人馋涎欲滴。平时她穿着肥大的裤
子都让人盯住,想入非非,现在,脱得光光展在得力的眼前,得力焉能饶了它?

  把采战之法灵动地发挥,得力按着它,在那上面摩挲着。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的这一部分才最有味,它甚至超过了妹妹,超过了
她的身体最敏感处,因为它的曲线最诱人,肉* 感最足了。

  得力当然明白这一点,他以神奇的手法捕捉着它上面的穴点,在那里轻按,
同时以自己的身体跟它接触,深入到了它的沟壑之中。

  女人呵呵地叫着,达到了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快美天地。

  「三婶,怎么样?」

  「呵,得力呀,三婶要死了……」

  「你这大PP我还没爱够呢,怎么能让你死?」

  「呵……得力呀,三婶的PP真有那么好吗?」

  「岂止是好,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

  「真的呀?那你好好吃吧,好好把它抱着吃,你在那里吃得越香,三婶我在
这里就越好受……呵……呵……」

  得力终于将她的阴水全给诱了出来,一时间沟满壕平,他急忙以自己的* 尖
挑弄着,用心地在那里汲取,把那里面的* 精全都吸收,全都消化在自己的阳肾
之内。顿时他觉得一股热气自腰间升起,阳气十足,带得那个话儿坚如铁棍,昂
扬不已。

  女人一见此状,哪里还能忍得住,大叫一声就自己动手将之引入那水帘洞内。
吸力之强,把得力差了一大跳。

             第26章香味袭人

  再说吴大有惹祸的经过:天色黑沉沉。

  山村的夜晚静如死地,气氛撩人。

  李家的小院里人都睡下了。李老太养的猪啊、鸡啊、鸭啊这时也都进入了梦
乡。

  那三间小房的窗户都是黑的。吴大有站在院门口听了听,不管是西屋还是东
屋,都不闻一点动静。

  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来之前他已经把那药吃下去了,这时,药力开始发作。

  他感到浑身发热,从命根子开始产生了一股以前从未有过的劲,那劲头越来
越大,好像今晚他不做点什么,不把那股汹涌澎湃的洪水打开闸门放出去,就再
也活不成了。

  一步一步,他进了院子。正房的门本来是开着的,他轻易进入。

  来到里面,站在那里听了听动静。然后,他奔向西屋。

  那扇门上拴着一条麻绳,轻轻一拽,屋门便开了,发出了极轻的吱呀声。

  那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忙站在那里,等着屋里有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

  吴大有一开始还有点怀疑,是不是屋里根本没有人?

  但是,当他摸了进来,慢慢地接近炕头时,才确信她就在那里,正在南炕头
上睡着。从她那儿,可以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她在轻轻地打呼噜。

  吴大有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这个孙乡长果然没有食言,她就在这里等着自己哩,而且,还特意留着门。

  只是大嘴稍稍有点奇怪:怎么不等老子进屋就自己先睡了,而且,还睡得这
么沉?

  再一想也可以解释:这女人工作太多,张罗了一整天,太累了,回来之后洗
完身子自是又困又乏,先睡下也理所当然啊。

  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颤:这么一个乡长,这么一个女强人,眼看就是自己
的手下猎物了,这种刺激实在是无法想象的。

  脑袋顿时嗡嗡的,激情上涌,他一时间简直有点发晕。

  到了炕沿边上,他看着被窝里睡着的女人,当然,屋里太暗,什么也看不清
楚。可是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这个沉沉地睡在那里的女人才格外有味。

  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之后,他站在黑暗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是屋子里太冷,而是因
为这时的他太紧张,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伸出手去,他去掀那被子。

  被中女人的身子格外软,热乎乎的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吴大有再也控制不住
了,一偏腿就上了炕,把被子拉起,自己就钻进了那被窝。

  这时的他药力上来,情急如焚。

  他以为自己吃下的是伟哥,其实根本不是。

  牛得力早就在他的那个药里做过了手脚,这一点,吴大有就是做梦也没有料
到。

  原来,在乡卫生所工作的那个医生是得力的同学,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得力
跟吴大有的过节那个人也早就知道。

  所以,这天当吴大有到乡卫生所,找那个医生开药时,得力第一时间就知道
了情报。

  「他为啥要伟哥呢?」

  「据他自己说,是自己那个东西不行了,所以要找一种药,能让他在一个女
人的身上实现自己的梦想。」

  得力一听,立刻想到了孙乡长。看来,吴大嘴果然贼心不死,身子都那样了,
还要一逞奸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头直冒火,暗思量:老逼,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休
怪我下手无情。

  本来于心有点不忍的,但是,一想到那个老东西多少年来在村里丧尽天良,
祸害了多少可怜的女人,得力就再也不犹豫了。

  「那个药你不能给他开,」

  得力说。

  「为什么?」

  「因为那个伟哥你是知道的,对他那样的情况根本不管用。」

  接着,得力说了一个药方。那是他依据中医理论和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精炼
而成。它的药性十分霸道,又有七分古怪。

  它会让一个在那方面完全没有要求的人性发如狂。

  关键就在那个狂字。

  男人服下了它刚开始还会保持清醒,但是,一旦接近了女人的身体,闻到了
女人身上的气息,便就再也收制不住了。

  这时的他们再也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个同学拿到了得力送来的药,装进了一个包里,交给了吴大有。还对大有
说这是伟哥,从美国进口的,连美国总统搞白宫的女服务生时都用过呢,百战不
爽。

  吴大有付了钱,拿了药,哪里想到自己揣着的是自己的要命阎王!

  被子揭起,一股女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吴大有不由得在那里浑身
一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脑袋更晕,心里的那股冲动就更强烈了。

  本来他就不是一个理性的人,这时,由于药力的作用,那理智就更加少得可
怜。

  老天爷,这女人好香哩,他暗想。

  伸出手,就朝着女人摸去。

  女人穿着衣服。吴大有摸出来了,是农家常穿的那种小布衫,农家女孩子在
夏天总是要穿这种东西睡觉的,它质地柔软,一般又都是用旧布做成,穿在身上
平时看着就十分性感,眼下,在这热乎乎的被窝里,给大有的感觉它就像是女人
身体的一部分,不,比她的身体还要有魅劲儿。

  他的手抖得厉害,把那小小的布衫给掀开。

  从小衫的下面,他的大手探入,一把就握住了那随着女人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的乃子。

  我的娘哩,咋这么软乎,这么嫩茬哩?吴大有心里一动,咕嘟一声咽了一口
唾液。

  本来他以为孙乡长的身子是硬硬实实的,跟她的人一样。在他的想象里,自
己伸手一握,会握到一个跟石头差不多的东西呢。然而,此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是糙硬的皮,也不是粗粗拉拉的那种女强人的身子。

  相反,它像刚出水的饺子一样绵软,一样水灵,一样热乎。

  岂止是热乎,它可以说是热气腾腾。

  根据大有的经验,像孙乡长那样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又有那样的性格,她
的身子会像很凉,很闷实,有点像农村人常吃的死面馒头。

  哪里想到,竟会是这样。

  眼下在自己的大巴掌里,那个东西已经发了起来,不再是死面的,而是一点
一点在长大,正在变成一个小活物。

  她的人还没有醒,而这个「它」却在男人的抚弄下先醒了过来。

  大有越是摸,它在掌中就越是颤。那皮肉冻一样的感觉让大有的心快要跳出
来了。那荷角一样的嫩润的感觉,让他的手在那里几乎不敢再用力,生怕稍一不
小心就会弄痛了它,或者把什么地方弄破了。

  吴大有周身的血液都开了锅一样,头上在冒汗,身上也在渗出大量的汗来。

  他的眼前有点花了,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上去,把那件小布衫拉起,动作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小心了。

  拉上了一点,再拉上一点。

  女人的胸部就全都裸露出来。

  在黑暗中,那双刚刚复活了的富士山仿佛变成了一个活人。

  变成了女人本身。

  它们在那里对他笑着,是那种农村女子才能做出来的笑容——自然,发自内
心,带有一种娇憨,同时又有一种不带修饰的浪情。

  那,才是最动人的媚笑。

  吴大有太熟悉这种笑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对村里的女性
从来都认为她们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后宫。眼下,这个堂堂的女乡长也来了,
成了自己无数艳物中的一个,他怎么能不起性?

  再加上此时他身上的药力发作了,五内欲焚,肝肠都在搅动,他觉得全身都
不再是自己的了,那种要飞起来,要跳起来,要成为妖怪的感觉太可怕了,也太
好了。

  不管不顾地,他一下子就把头埋了进去。

  张大嘴巴,他就去咂那丰挺起来的山头。

  是的,本来吴大有文化不高,在男女方面他只用自己的动物的本能在行事,
一触到女人的身子他就像是野兽一般,哪里还管女人的死活?

  这时候的他根本不懂什么轻吻,什么温柔。

  他把那颗为他而挺起的鲜果一口就含住,在那里大声地吸了起来。

  那个样子像是小孩* 奶,声音之响,动作之大,在黑暗中似乎把那个「它」
给吓住了。

  大有狂吸了一会,更加疯狂。

  他再一用力,把半个富士山都给吞下,另一只手也在用力,要把另外一座山
同样握住,用力地在那里捏,在那里抓,恨不能把它生生地抓到自己的手里,塞
到自己的嘴里,跟着这一座山同时吞到肚中。

  女人就在这时醒了过来。

  她先是发出了一声叫唤,既是惊骇,同时也是一种意外的反应。

  大有以为孙乡长怎么也会明白这是自己在这里,是她请自己来的。可是,女
人的反应似乎是忘了他是谁,先是身子在动,手要推他。

  然而,大有按住了她,把她的手紧紧地按在了炕上。

  他的嘴再一次用力咂,声音更响,带出的热情更不可当,同时,他的手把女
人按得更结实,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必须是孔武有力,必须是主人,必须让女
人明白她只能顺从,中只能乖乖地当自己的发泄器,再不能乱动。

  果然,女人不动了。

  大有再一次在她的身上发力时,女人有了反应。

  她先是发出了轻轻的* 吟,那动静在大有听来太熟悉,这,正是自己要的那
种女人的反应呵。于是他又一次在女人的身上用起了功夫。果然,女人又在那里
反应,这一次声音更清楚,而且,身子也在那里朝上挺了好几挺。

  吴大有再也不怕了,他大着胆子,就像是男主人那样把女人的小衫一把扯掉,
又往下伸手,脱下了她穿在下面的宽松的农家软布裤。

  当他一翻身,上了女人的身子时,女人的反应更激烈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从后面勾来,紧紧地,它们把吴大有给夹在了两腿之中。

            第27章悄悄上我这儿来

  吴大有没想到女乡长的反应是这么激烈。

  大嘴本来就疯狂,可是,她似乎比大嘴还要疯狂。

  两人这时的情形,只能用干柴烈火来形容。

  女人的力气是那么大,这也是吴大有没有想到的。

  她用腿勾着吴大有的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大有就像是给套住
了,给锁进了笼子里,他奋力在那里还要一逞英雄,可是慢慢地他发现,自己不
能不听从女人的动作,正按照她的方式在那里比赛。

  这个孙乡长原来这么X,大有暗叫,正经的女人在炕上原来这么不正经啊。

  要说吴大有搞女人那也是老手了,从来都是一个模式:他是主动者,女人是
被动者。

  他是老虎,女人是小绵羊。

  不管在哪方面都是他在玩那女人,而女人只能服服帖帖地被他玩弄。

  以前,只要他看上了哪个女人,不用什么前奏,不用偷偷递什么纸条,甚至
都不用使什么眼色,只要他想干,干就是了。

  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时,他把人家拉到水里干。

  女人在果园干活,他就在果树下将女人玩一个痛快。

  庄稼地里,他把女人放倒,让女人成为他的发泄器。

  更多的时候是他趁着女人一个人在家时,进了人家的屋,爬上女人的炕,像
折腾什么小玩物一样把那个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正是因为那样,他才觉得自己占有了什么,完事之后会雄纠纠气昂昂,大有
狮子王刚刚巡视完领地的感觉。

  总之,他从来都是一个猎手,而不是猎物。

  但是,今晚这个感觉好像有点他娘的不对劲。

  女人把他勾住之后,竟然主动地上来亲他。不是那种羞羞怯怯的亲,也不是
那种躲躲闪闪的嘴巴,而是像饿虎扑食,一下子就把吴大有给叼住了。

  而且,她还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大有的头发,把他那可怜的几撮毛差不多给揪
光了,疼得大有呲牙瞪眼。

  揪住脑袋,她用力往自己的怀里拉,把大有给拉到了她的胸前。

  大有还想采取点主动,可是,她不由分说,就用嘴封住了他。

  那是什么亲嘴呀,她的那个亲法简直要了大有的命。

  她的舌头如同火铲,把大有的嘴巴都给烫伤了。一边用力狂吸,她还一边在
那里叫着,声音虽然不大,听上去却让人胆战心惊。

  大嘴的嘴巴被她完全给吸住了,舌头都麻了,女人的劲头还在加强,再过一
会,大嘴就要没气了。

  这个女乡长,她原来就是一头母老虎啊。

  他心里不管怎么说,还是认定这就是孙乡长,脑子里闪动的是她平时的为人,
她那冷若冰霜的样子,而身下,这个女人却比娱乐城里的小姐还会玩,比毛片里
演的那个潘金莲还要开放,强烈的反差,一下子就吴大嘴的最后的理智给冲垮了。

  好你个小X货,老子还怕了你?

  他低吼一声,使出了自己最后的本事。

  按理说这个吴大有别看是个土老农,但他在官场的最底层拼搏了多年,好吃
的吃过,好喝的喝过,知道当官的当然是为了搞钱,可是搞钱的目的就是为了玩
女人。

  要玩女人自然得讲究技巧,这方面他深有体会。

  他早就发现当官的人都爱吃喝,可是他们并不是白吃白喝的,这里面学问可
大了去了。比如说,自己的那些领导在餐桌上点菜,并不是什么贵要什么,而是
什么大补要什么。

  补来补去,大有发现,那些人最终的目标就是为了补肾。

  燕窝呀,鱼翅呀,鲍鱼呀,还有什么鹿鞭啊,那些玩意有什么用?还不是为
了他们在床上金枪不倒?

  吴大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当支书的这些年要么不收礼,只要收,最想要的也无非是那些老山参,还
有那些灵芝、山宝、熊胆、海狗鞭。

  同时,他自己也跟好多道士和尚什么的有关系,秘密地弄了不少这方面的偏
方。

  正因为会大补,而且强补不缀,他才能一直在村子里风流快活,身子骨不但
没垮下,五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比一般的大小伙子还硬实。

  要不是牛得力那小子害了自己,他说不定早就把女乡长给搞得一塌糊涂了。

  现在还好,吃了那个伟哥,他娘的感觉还是真管用。那个地方本来一直软塌
塌的再也举不起来了,哪想到这时候在炕上一折腾,它竟然给自己长了脸。

  吴大有用手抓住女人的腰,把她在炕上摆来弄去,像驾驭一匹马那样先把她
弄服贴了。

  以前每当他用上这个法子时,女人无不在他的身下变成一个面团团,任凭他
怎么捏的。这时候的她们要扁就能扁,要圆就能圆,最后无不乖乖地听任大有把
她们变成阿猫阿狗,瘫在那里。

  没想到他的手掐着女人的腰,刚要把她翻过去时,女人忽然在那里叫了一声,
猛地挣扎,便挣开了吴大有的掌控。

  大有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女人一个鲤鱼打挺,竟然翻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候的大有哪里还有主动可言?

  他发现自己躺在那里,女人正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

  吴大有本来处于半疯的状态,这时发现女人似乎比他还要疯。

  她在大有的身上颠来动去,每动一下,长长的头发就会飘散开来,不停地抽
在大有的身上,就像是马鞭子抽的一样。

  啪!

  啪啪!

  大有如果这时候稍稍想一下也会明白,孙乡长的头发是短的,她的腰身也跟
这个女子不一样,动作更不会像她那样激烈而夸张。

  然而,吃了药的他这时候根本没有思维,脑子本来就乱的很,此刻,他那里
完全成了一锅粥,再加上女子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着,用臀部将他压来挤去,把
他的肚皮都快给压炸了。

  吴大有身上的药力,因此开始了更快的发作。

  他这时产生了幻觉,在他的眼里正骑在自己身上发狂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
孙乡长。只见她娇美如花,跟他吴大有不是在这间小屋里,而是在乡政府,在那
个庄严的大礼堂的主席台上。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女乡长在台上作着报告,讲着反腐工作的伟大成就,同时,她的身下就
是可怜的吴大有,他躺在那里,听任着女乡长一边严肃地列举着工作中的一系列
成绩,一边在那里狂浪不止。

  又仿佛看见女乡长正襟危坐,在办公室里正在打着电话,不,是在开着电话
会议,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却握着一个东西,那,正是大有的以前要引以为豪的
人参果——天哪,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呵……

  更不可思议的是,吴大有这时还看到了两个自己,一个是站在女乡长面前接
受她严厉批评的村支书,大嘴的那个可怜相,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而另一个则是在这里,在她的身子下面,她的富有弹性的身子正在那里颠狂,
她的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体上抓弄,眼看着,她和他就要交汇在一起……

  吴大有哪里还能受得了?

  他变成了一头魔兽,这时候,再没有别的词能把他形容了。眼睛瞪着,身上
的关节咔咔作响,青筋全都要爆开了。

  一使劲他就把女子从肚子上掀了下来,然后他便将她像小玩具那样抓起,在
掌中摆弄着,要她按着自己的心意做出种种不可能的动作。

  女人一时间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她似乎拗不过吴大有,只能听从他的摆布了。

  吴大嘴那个乐呵,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从今以后,孙乡长看你还怎么跟
老子摆架子,看你还怎么拿老子不当回事?

  从现在开始,老子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白天你是乡长,那是没错的,
但是到了晚上,你就得是我吴大有的女人了。

  就在这时,更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女人忽然张大了嘴巴开始咬他。先是咬他的手,后来是他的胸脯,再后来就
是不顾什么地方碰到就咬了。

  吴大嘴心说这个娘们也太那个了吧,怎么想男人能想成这个样子了呢?

  初时,他还有点受用呢,但是很快就发觉不对劲了。

  当他想把女人搂住,不让她再动时,发现已经有点晚了。

  那女人突然就抓住了大有的命根子,大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那么产生
了一个钻心的疼痛。

  听到屋里发出的非人的叫唤,灯亮了。

  东屋的李老太太起来了。她跑进了西屋,把灯打开一看,当时就在那里吓得
不成样子了。

  只见吴大有捂着下身在那里痛呼,血,顺着他的指头缝一个劲地流,流得好
吓人。

  再一看炕上还跪着一个女人。

  那不是别个,正是李老太太的那个傻闺女。

  「我的亲娘祖奶奶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闺女本来就有精神病,本来
就有精神病啊,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疯子,你吴大嘴也不放过,你为什么要* 奸
她呀!」

  老太太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着,闹着。半个村子的人听到动静都赶了过
来。

  这时,孙乡长从东屋出来了。

  这事有一半是经过她的安排,但是,她自己也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程度。

  老太太的女儿是村里一个有名的花痴,也就是因为早年谈恋爱受了挫折,精
神失常,在村里整天不是唱,就是哭,害得人人都躲着她。

  本来她是跟李老太住东屋的,这天晚上,孙乡长为了治一治吴大有,便跟老
太太说自己要睡东屋,让她的女儿去睡西屋。

  她以为,吴大有一进来,发现炕上睡的是那个女疯子,自然就会转身溜了,
再也不敢来生事。

  哪里想到,他竟然连一个花痴也不放过!

  当下,她就命令村里的民兵将吴大有抓了起来,连夜送往乡派出所,该法办
的一定要坚决地法办,绝不容情!

              第28章炕上

  扳倒了老支书吴大嘴之后,牛得力终于成了长梗村的一把手。

  一切,都是那个有权力的女人帮他做的。

  「乡长,你对我……真好!」

  「那你怎么报答我,得力?」

  「这……还用说吗?」

  「不,我要你说。」

  「……」

  孙乡长把事情办完之后要回乡里开会了,临行前特意召开村民大会,在会上
宣布了乡党委的决定:任命牛得力同志正式担任长梗村的党支部书记兼村主任。

  这就是说,从今往后,得力在长梗村便是土皇帝了。

  当然了,他的村医的身分也是不能丢的。

  得力对孙乡长自然是感激无尽,女乡长临行前的那个晚上,两人自是欢爱无
限,几度风流。

  送走了乡长之后,牛得力便三步并做两步往吴寡妇家走去。

  横行村里几十年的吴大有一倒台,吴家人立刻失了势。别人倒还罢了,那吴
家二姐妹的日子现在很不好过。妹妹吴小媚虽受影响,但是还不算大,一来她年
纪还小,对大人的事并不太十分明白。再说,小媚平时在镇二中上学,一个星期
也难得回家里来一趟。

  受影响最大的还是吴寡妇。

  吴大有没出事时她的日子就不好过,寡妇家道的,一个人守着一个空房子过
日子,冷清难过不说,平日里村里那些长舌妇就没少在背后议论她,一旦发现她
跟男人来往,那真是说什么话的都有了。

  她爹一出事,村妇们更是斜眼看她,不把她当成人了。

  得力看到这个情况,心里顿时对她充满了同情。

  如果说自己以前跟她搞在一起,多少是为了报复吴大嘴——你能搞良家妇女,
我就把你家女人都睡了!

  然而现在,牛得力的心态却发生了变化。

  先前他看吴寡妇时,把她看成了一个风流女人,至少,她在一秒记住那副寡
妇外衣之下包着的是一身火辣辣的身子。

  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吴寡妇是那么可怜,因怜生爱,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楚楚动人。

  得力觉得自己真有点爱上这个小寡妇了。

  好些日子没理她,牛得力心里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正好在村里走的时候碰上了她———吴寡妇!

  得力追上了她,扳过她的身子,就要亲嘴。

  「啪!」

  吴寡妇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一扭身不再理他。

  「二嫂!」

  得力叫了一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女人低头在前面走,他在后面紧紧相随。

  「你不是跟那个贱女人好吗?你不是攀上了高枝吗?还找我干什么?」

  「哎呀二嫂,你可冤枉死人了,自打分手,哪天我不在想你?」

  「你骗人。」

  「骗你我不是人X的,不信你看看我,看看我这颗心,它哪天不想你一百遍,
也得想上八十遍哪。」

  「得吧了你,就会胡说。」

  吴寡妇的语气虽然听上去严厉,但是,那尾音儿已经有些软化了。

  女人就是这样,再凶再厉害再精明的女人,一旦碰上一个男人,而那男人又
是自己喜欢的,立刻,女人就晕了菜了。她们分不清黑白,看不出坏,因为在心
里她们只想着这个男人爱自己,只盼着他能说出表达爱意的话来。

  男人的话说得越酸她们越爱听,越肉麻她们越喜欢。如果男人这时对她们有
什么轻浮的举动,甚至做出种种下流的动作,她们简直会乐疯了。

  这时的女人智商极低,明明那男人是在说假话,她们却觉得那是肺腑之言,
是世上最真诚动人的东西。这时候的她们,你要什么她们会给什么,要她们怎么
做她们都会照办。

  吴寡妇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年轻轻没了男人,自己一个人过日子,自然对男女之事格外敏感。也跟所
有的寡妇一样,她的心里其实很自卑,总怕别人看不起自己,因而平时不敢高声
说笑,见了男人要远远地躲开,村里的大事小情她都尽量不参与,碰到什么热闹
事她也要悄悄地绕道走开。

  结果呢,越是这样,她对男女之事才越是感兴趣。

  男人的粗糙的大手,他们说话的低沉的动静,他们的难看的喉结,还有他们
身上的那股子气味……所有这些以前当小姑娘时最厌恶的东西,现在对她来说却
成了世上最妙的物事。她一个人呆在屋里没事的时候会慢慢地想,一点一点回味。

  「二嫂,我真没说瞎话,这几天虽说忙,可我一直在想着法找你,要跟你
……」

  得力说到这儿,用手碰了碰吴寡妇。

  「干啥呀你。」

  吴寡妇惊慌地一闪,躲开了他的触碰,「别动手动脚的,大街之上,小心让
人家看见。」

  「那好,大街上不方便,现在咱们走吧。」

  「上哪儿?干什么?」

  「上哪儿都行,不干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一说心里话。」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转眼之间就进了一座小院,正是吴寡妇的家。

  进了屋门,吴寡妇回身去关门,得力伸手帮着她插上那门销子,趁势便将小
寡妇搂在了里里。

  他一只手去摸吴寡妇的乃子,嘴里叫道:「好二嫂,终于又跟你在一块了。」

  吴寡妇在那里一边轻轻地推他,一边往他的怀里靠,颤声说:「死得力,就
会说话,呵……」

  得力一边用力吸着她的舌液,一边说:「二嫂,我没说瞎话,像你这样有味
的女人,咱们村里又有几个?」

  「那,你真喜欢二嫂吗?」

  「当然,二嫂,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不知道,刚懂男女之事的时候,我差不
多天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只在被子里遗*.」

  「去你的傻小子,说得那么恶心。」

  吴寡妇吃吃地笑。

  吴寡妇听了得力的话,这时哭成了泪人一样。她紧紧地搂着得力,拼命地吻
着他,也拼命地把自己的身子献给他。

  两人就那样到了炕上,吴寡妇不由得叫了起来:「天哪,得力,你这是…
…」

  「喜欢吗,二嫂?」

  「喜欢,好喜欢!得力呀,我的好男人,二嫂爱死你了!」

  「怕吗?」

  「不怕,不怕!为了它死了也干……快,得力,快点吧,二嫂不成了,你得
救救你二嫂啊……」

  牛得力一泄千里,天昏地暗。吴寡妇也喜极而泣,达到了高*.两人累得都不
行了,睡了过去。

  牛得力再醒来时想下地,忽然发觉自己不能动弹。他一看怎么回事?自己的
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他吓得大叫,可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正在不解,外面忽然冲进来了好几个汉子,一看是乡派出所的警察。

  带着的正是那个胖所长。他一进门就宣布:「牛得力,吴雪华告你* 奸她,
你被拘留了。」

  说完,就押着牛得力往外走。

  走到门口得力看到了呆在那里的吴寡妇,气愤得不行,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干。

  吴寡妇咬咬牙说:「不为什么。」

  其实牛得力心里明白了:她这是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啊。女人,太复杂了!

  胖所长一帮人押着得力,出了院门,正要上警车,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尖
叫。

              第29章花痴

  原来是小媚跑来了,一见胖所长她就叫道:「你们不能抓他!」

  「为什么?」

  「他……他是冤枉的!」

  「冤枉?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小媚又羞又气,但是为了救牛得力,她不得不说出了实情。原来得力跟她姐
在屋里发的时候她就在窗外,看了个一清二楚。

  听她这么一说,吴寡妇也没话要说了,气得胖所长骂了她半天,只好放人。

  牛得力回到了村主任办公室,在后屋的床上一躺,心里还在感激着小媚,看
来小丫头就是比她姐有良心啊。

  正在那里想着,门开了,一个女子俏生生地走了进来。

  「啊,是……小媚?」

  「我……」

  小媚是来给他送好吃的了,她说,那都是她二姐做的,将功补过。「牛支书,
你可千万别恨她呀,其实她……她那也是没办法,都是我娘逼的。」

  「我不恨她,那什么……小媚,你请坐。」

  多日不见,她似乎比先前看着又不一样了。更有一番这个年纪的女子特有的
味道。

  就像是一朵刚刚开出来的花,那么娇嫩,那么羞赧,又那么艳丽欲滴。

  她正处于幼女和成年女人之间的那个阶段,有点生涩,有点青嫩,对男女之
事处于似懂非懂之中。

  正因如此,她才显得那么可爱,那么暗暗打动男人的心。

  先前虽跟这个小媚有过肌肤之亲,但是,那毕竟是一时冲动,两人并没有好
成。

  从那以后,得力逃亡。

  回来以后,也阴错阳差,两人也一直没碰上过。

  数月不见,这个小媚出落得更加动人。站在那里,她身形纤细,举止天真,
娇艳如画,眉目含情。

  小媚这时的头垂得更低,好像,那颗小小的心脏也在跳!

  「小媚,好久不见,你……变样了,变得更漂亮了,像一个大姑娘,我都
……都不敢认了。」

  得力说着,用手在后面去摸她的头发。

  吴小媚的头发在村里有名,长及腰间,如同瀑布。平时她都要束成一条马尾
辫,今天却披散开来,一直垂到了炕席上。

  秘笈上说:女人之发,情愫之丝,得之而得女人之心也。

  就是说,如果哪个女人让你摸了她的头发,那,她的心也就交给了你。

  得力的手,在长发上轻轻滑动。从脑勺上开始,慢慢地,一直梳理到下面。
一边 +在那里轻抚,一边在她的耳边说着温柔的话。

  少女醉了一般,身子在颤。

  「小媚,你的头发生得真好。」

  「呵,也不算好……」

  「咱们村还没有你这么漂亮的头发呢,哼,那些老土怎么比得了你呀,小媚,
你真是一朵村花呀。」

  「呵,不是……」

  「真的,小媚,就凭你这一头的秀发,就是参加农村选美也能当冠军了,不,
就是到城里参加全国的选美都不惧她们。」

  「呵,不,不……」

  「是不是在学校有好多男生追你呀?」

  得力说这话时,手法又变了。「你的体形这么美,就是练体操的也不如你,
我看,你是天生的当舞蹈演员的料啊。」

  他的那只手开始抚摸着小媚的后背。

  秘笈说得好:「抚女之肩,阴情得衷。抚女之背,修性合度。肩若其情坩,
背如其情厝。」

  果然,手一触到那纤弱的后背,小媚便是一震。

  她的脸上更红,呼吸也开始急促。

  得力却不紧不慢,在那里依法施行。

  那只手如同会魔法一样柔柔地抚着她,既让姑娘紧张得不行,又慢慢地让她
平静了下来。她想移开身子,却没有动。只是把头垂得更低,鼻尖出渗出了汗珠。

  「也没有……」

  她喃喃地说。

  「没有吗?我才不信呢。」

  「真的……」

  牛得力继续夸着她,话说得越来越肉麻,用的词语让小媚越来越脸红。

  他的那只手一直在那里动着,抚着,试探着。

  慢慢地,它从姑娘的胳膊缝里伸了过去。

  顺着那道缝隙,一直游了过去。

  游到了小媚的心脏不远处。

  小媚本能地动了一下胳膊。

  但是,没有夹紧。

  牛得力的手从她的腋下轻轻地穿过,够到了前面。

  入侵者先是在那里探了一下头,然后,就潜伏下来。

  两个小玉兔就在不远处,手所在的位置等于是兔子窝的边上了。

  肉肉胀起,还没有碰到便会感到那种弹性。

  得力轻按一下。

  小媚在那里微喘了一声。

  再按一下。

  喘息声更重。

  「别这样……」

  「怎么了,小媚,以前咱们不是也好过吗?当时你还让我……」

  「当时跟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还不是那个小媚吗?要是说有啥不一样,那就是你变得更
好看了,你的这个小妹妹更大了,呵,我好喜欢。」

  「可是我爹他出事了,我们家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小东西,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爹是你爹,你是你。再说,你这回回来可
比上回还要好看,看你这胸更高了,还有你的小腰更有女人味了。」

  嘴里说着,手一点也没停。

  自然而然地,它往兔子窝的中心地带走。

  小媚呼吸急促,身子暗颤。

  她在那里还想扭动,要躲开那只手。

  轻轻地,得力的手早就将那只玉兔握住。

  隔着衣服他轻轻地揉,似乎这样做比直接把它打开更有想象的余地,也更动
情。

  女子很快就受不了了,随着得力动作的加大哼呻的动静在加大。

  得力抚弄的幅度也大了起来,先是触到那一圈的兔子窝,这时他围着中心点
做环绕运动。女孩的身子随着他的手也在轻摇,在轻轻地晃动。

  得力的手集中了,捻着那个中心点。

  一提,一放。

  再提,再放。

  女孩的身子也随着他的手指在高起,再回来。

  再高起,再回来……

  「呵,不……不要这样……」

  她手捂住自己的胸部,试图保护自己的小玉兔。

  说话之时,他的手伸进了小媚的胸衣内。

  小媚吓得身子一缩,把他的手用力拿开。然后,她整了一下衣服,抽身便往
门外走。

  她这一走说不定又得出什么事!

             第30章小媚的心情

  得力哪里容她出去,他快步上前,从后面将小姑娘抱住了。

  两人身子紧贴的一刹那,女孩嘤咛一声,软软地往后一倒,便靠在了得力的
怀中。

  软玉温香,一时间把得力熏得头晕脑胀,心跳得就像是第一回接触女性一般。

  他的思路乱了,手脚比平时要笨得多,站在那里搂着姑娘,却不知怎么做才
好。

  按理说自己不该这样,他明白。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年纪太小,自己失去了那种流氓态度?男人一旦对
女人不在乎,才会有种种粗鲁的举止,靠着那种心态,可以对女人为所欲为。

  可是像这样,一旦特别用心地对待女人时,心性一变,就有些慌乱,不知所
措了。

  他生怕自己动作太鲁莽会惊跑了她。

  更怕哪里做得不对,会伤到她。

  在得力的感觉里她是一个女人,更是自己的小妹妹。

  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是自己的一个小女儿,对待这样脆弱的女孩,天生地,
他有一种呵护的心态,就像是庄稼人对地里刚生出来的嫩苗一样,看着都心疼,
生怕它们受到畜生或者冰雹的伤害,哪里还会想到别的?

  小心呵,再小心,千万别用脚把嫩苗踩坏了。

  怀着这种心情,得力在后面把手放轻了些,因为,他不想让女孩难受,不想
让她呼吸困难,更不想把她的皮肉给勒伤了。

  小媚还想着从他的胳膊里挣出去,可是那力气太小,表达出来的意愿也不是
那么强烈。

  很快,她便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只是在他的怀抱里无声地哭着。

  得力从后面为她试泪,一边擦,一边亲着她的头发。

  小媚的反应开始了。

  她在那里哆嗦着,胸口起伏得厉害了起来。

  得力感到她的身子在变热,从后面,能看到她的雪白的颈子也在充血,在发
红。于是得力便又亲她那里,从脖后一直亲到了她的耳朵边上。

  轻轻地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儿,女孩发出了一声轻叫。

  得力停了一下,看着她,等着她说什么。女孩这时还怎么可能说话,她的小
手本来在前面按着得力的手,一直要把它们拉开。

  这时,变了。

  小手不但不再扯动,反而轻柔地放在得力的手上,一会软一会硬,在那里按
住了得力的手。

  很快,小手就在那里用力地按住得力的手,意思是说:快呵,哥,快点亲我,
我好喜欢……快点抱紧我,再紧一些,我好喜欢你这手,好喜欢这个样子,好喜
欢你紧紧地把我这样抱住……

  这个反应有点出乎得力的意料。

  在那情激的时刻,得力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是在绝对清醒之时,如果换一个场合,他看到眼前发生的事一定会不敢
相信,因为,这太超出他的想象了。

  等他明白过来时,发现小媚的样子完全变了。

  因为,她的衣装不知怎么就那里解开。

  是她的牛仔裤。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动了它一下。不,是把它柔柔地褪了下来。

  得力的手握着她的细嫩的腰肢,似乎这时候只有他稍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折断,
像是折断一根没有长成的花枝一样。

  必须小心,再小心。

  今天的小媚没有穿校服,只是在下边套一条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松松的黄底
黑点纱布衫。得力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穿什么,可能到了这个时候男人都一样,不
管女人穿的是什么复杂的花哨的衣裙,在他们眼里那都是不存在的。

  他们的眼里只有女人的身体。

  是得力先拉起了她的软衫,将那衣摆从裤子内一点一点扯出。

  然后她的带子才松了下来。

  衣带渐宽终不悔,这时候,没有多少文化的牛得力不知怎么脑子里过了这么
一句诗。有点狗屁不通吧,可是他却觉得用在这里挺合适。

  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乱了?

  到了关键的一步,千万不能出错。

  有多少男人就是在这几秒钟之内心里一松,脑子走了弦,结果落入了万劫不
返之境。

  不,老子还要留着这个吃饭的家伙多混几年呢,绝不能大意。

  想到这里,他又深吸一口气,要把小姑娘更自然地,同时也是更坚实地掌握
在手里。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有思想的余地,更不能让她听任感情的奔涌,那
样的话,很容易产生逆反的结果。

  得力从老尼那里学来了许多好东西。

  掌控女人的心理是最重要的一环。

  他一只手把女子托住,另一只手在后面抚摸着她的最打动人的那一部分。

  为什么当得力碰到那里时,她整个的人都如同过了电一样颤动起来?

  为什么当他的手抚住它时,她的身子会弯出那样的弧度?

  其实,这里才是女人最在意的地方,这里才是她们的情感中心点。

  正是它,渴望着雄性的到来,渴望着从这个角度来把它拥有。其实在自然界,
亿万年来不都是如此吗?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你看吧,它们都是在用这个方式,
从这个角度去进行交融的。

  所以,女人最钟情的,也是它。

  哪怕是像小媚这样的女子,小小的年纪也会用裤子把它提起,让它以一个优
美的线曲呈给世界。

  男人盯住时,它首先就在那里产生了反应。

  牛得力习得采战之方以来,对它的如此留心还是第一次。

  伸手在那里轻轻地握住了它。

  她的小PP。

  她果然就一下子收缩了,如同一只美丽的小小的水母在深海中正在展开,正
在浪漫之时,倏地一下子,它将自己的情感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但是,得力自有自己的方式。

  他的手依然按照原有的方式在那里按摩,不是中医,也不是一个一心要达到
什么目的的粗俗的男子。

  这时候,他认为自己就是她的知心人,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

  必须有这样的心态才能真正打开女人。

  是的,这才是爱。

  唯有用爱,才能解开女人这把锁,打开她的心扉。

  同时,也就打开了她的身体。

  果然,她不再扭动。

  本来是最激烈的反抗还没有开始便结束了。

  她在那里战抖着,轻轻地,几乎让人察觉不出。这时的她在用自己的身子做
赌注,接受着男人的手,承受着他的爱意。

  正如春草承受着雨露一样。

  牛得力觉得身子胀得难受,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他知道自己的宝塔已经在土中压抑得太久,终于要破土而出了。

  这时候他自己都有点怕它,生怕它太超出女人的想象,会把这个还从未经过
真枪实战的小妹子给吓倒。

  所以他在那里一直拖着,有意地在下面跟她保持一点距离。

  宝塔这时已经暴怒而起,因为它并不是真的塔。

  虽然有琉璃塔一般的坚硬,可是它同时还有一种复杂的灵性,那里面包含着
太多的创世以来就不可解的秘码,谁要是明白了它谁也就不复为人了,甚至,连
上帝本人也许都不了解它。

  更何况,牛得力说白了本就是一个农民,又上哪儿知道!

  他这时只能按本能行事。

  小媚的后面动了一下。

  那里本来就是鼓鼓的,虽然小巧,然而形状可爱,挺拔诱人,这就是为什么
这孩子回家之时总是把校服脱了,要穿上牛仔裤。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双腿又长又直。

  知道自己走路的样子很好看,看得村里的那些光棍们眼睛发直。

  更知道自己的后面,那两个馒头山极有形致,在紧绷绷的仔裤里它们达到了
审美的极致。

  不用看前面,只看着它们,就会迷倒一个连的男人。

  平时它们就在那挺着,撅着,这时候,当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的时候,
当那个男人在身后不住地呵着热气,那热热的雄荷尔蒙吹入了女人的脖领,吹入
了她的心的时候,她的体形就达到了最动人的程度。

  此时的她,便撅得更高了。

  牛得力一心想保持着的那个小小的距离,一下子没了。

  小媚碰到了他的身子。

  立刻,她在那里轻轻地叫了一声。

  得力把她搂得再紧一些,生怕她这时会站不住而倒下。女孩子虽然在惊惧,
然而,她并没有瘫软下来。

  牛得力便把手放到了她的前面。

  从上往下,一直到了那个所在。

  小媚本来还想把自己的阵地守住,这时,她感到了得力的手,却并没有动。

  对方攻入了自己的球门前方,也就是到了禁区的边缘了。

  她却没有及时地回防。

  得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移动,从敌后往大本营移动。

  当然,是借着夜色的掩护。

  在不深的沟壑里它慢慢地往前摸,一直摸向那个帐蓬。帐蓬里似乎还有微弱
的灯光,还有那个指挥官在看书,在思考,在想着明天的战斗方案。

  当然,一切都是做作的,因为就是那指挥官本人也知道完了,战斗结束了。

  敌人的尖兵已经到了门口,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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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哥不会伤害你

  当上村支书快一个月了,牛得力这些日子里可是爽透了。

  漂亮的吴寡妇让他睡了。

  那个娇生惯养的吴小媚背地里也成了他的小美妾,非要得力管她叫老婆,她
对得力也是一口一个老公地叫。

  「老公,你真好……」

  「老公,人家想死你了……」

  得力一个人在屋里,一边学着小媚的娇滴滴的声音,一边回忆着两个人的几
次偷青,不由得在那里哈哈大笑。

  这一笑太吓人了,差点把狼引来。

  左右一看,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人,这才放心。

  以后老子可得注意点形象,这都什么身分了,还像傻X似地狂笑?他在那里
骂了自己一句,口有点渴。

  哎,这时要是有个女秘书就好了,只消喊一嗓子:「上茶!」

  立刻,一个温柔得像双儿一样的那么个小美丫环便出现了。扭腰晃腚,把茶
端上来,对着自己媚媚地一笑:「主人,不,支书,请用茶!」

  嘿,那可把老子美上月球上去哩!

  想到这里,又想狂笑。

  幸亏他发觉得走,及时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

  牛得力这时并没有在村支书的办公室,而是在村卫生站的那间小屋内。

  虽然自己现在是支书兼村主任,响当当的一把手了,但是得力还是宁肯在卫
生站办公,因为他对那些支书和村主任的活真有点打怵,生怕自己干不好。一闻
到酒精的味,一看到那些纱布卫生球什么的,他的心里就安生了。

  所以,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来这里呆着。

  屋子里还挂着一个白布大帘子,帘内有一张床。有病人时,让病人在上面躺
着。没病人时,那里就是他伸懒腰的地方。

  真他娘的舒服!

  正在那里美着呢,电话响了起来。

  他躺在床上,把大脚搭在办公桌上接电话:「哪位?」

  「什么哪位?你都当了支书了,说话还一点水平也没有。」

  「老天爷,孙乡长!」

  「你接电话应该说你好,这还不知道吗?再说,更不能什么老天爷老阎王地
乱叫唤,应该说:「原来是您呀,孙乡长。』知道不?」

  「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孙乡长,多日不见,可把我……我…
…」

  「把你想坏了,是不是?」

  女乡长在那边格格笑起来。

  得力没想到孙乡长还敢在电话里调情,看号码显示,她用的还是乡党委的电
话,这娘们,敢情胆子比潘金莲还大!

  当然了,她的屋子里肯定也只是她一个人。

  不过,这万一电话有人监听呢?

  又一想,就这个穷得兔子不拉屎的乡下,谁来监听他们的电话呀。想到这里,
不由得笑了一声。

  「你小子,为什么不说话,光是傻笑?」

  「啊,乡长,我是在……幸福地在微笑。」

  「臭小子,微笑还能发出这么大声?当了支书,说话还是狗屁不通。最近工
作怎么样?」

  「工作还成,各方面都抓得很紧,进展顺利……」

  「是你把女人抓得很紧吧?进展顺利,是不是跟那些个农村老娘们很顺利呀?」

  「哎呀乡长,我可没有……」

  「还没有什么?我问你,吴大嘴家的那两个女人是不是都跟你睡了?」

  「没有呀,乡长,你听谁说的?」

  「还用谁说吗?你小子闹得整个乡里都传遍了。我可警告你牛得力,别忘了
那吴大嘴是怎么犯的事,你要是再不长记性,不把你那个XX看紧点,小心你的
下场比他还惨。」

  「我可不敢,乡长!」

  「不敢就好,臭小子。这几天你把秋收的事好好抓一抓,没事的时候到乡里
来,把工作好好向我汇报,再别跟那些农村老娘们胡扯,知道吗?」

  「知道。」

  「要是再让我听见你那些风流事,哼,小心我把你那个XX斩下来当擀面杖
使!」

  「是,你放心乡长,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

  正说到这里,卫生站的门忽然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一见那女人,牛得力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牛屁股还大。

  他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忘了说话。女乡长在电话里骂了他半天,他才缓过神
来。

  连忙跟乡长对付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他呆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刚进来的女子。

  「你好,牛支书……」

  「郝春梅?你怎么来了?」

  牛得力急忙起来,要给她让座,还问她喝不喝水。

  女子看着牛得力,眼圈先是一红,然后就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

  「哎哎哎,咋回事?为了什么呀?别哭,别哭,你一哭我就……我就心里不
好受哩。」

  牛得力这话并不是假话。

  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可不是一般人。

  她本是得力的中学同学,上学时,她就是班里的班花,人长得漂亮,说话声
音甜美极了。那时候所有的男生都爱上了她,可是她不知怎么回事,偏偏喜欢牛
得力。

  牛得力当时可惨透了,家里穷,穿的衣服寒酸,人也长着一副倒霉相,没有
任何女人对他多看一眼。

  没想到一个班花居然看上了自己,得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刚开始还不敢跟她来往,但是,青春似火,自己那时身子刚刚发育,对男
女之事似懂非懂,对爱情更是想得厉害。

  能跟郝春梅那样的女孩子说一句话,就是天大的幸福了!

  更何况,春梅还主动来约自己出去玩。

  牛得力的胆子大了起来,放学以后,跟春梅偷偷地跑到河边。

  当然,那个年代还能干什么?他们连嘴都没亲过,只是在河边拉了拉手,一
起坐在石头上,看着太阳落山。

  后来郝家的人发现了他们在一起,顿时大怒。他们看不起牛家,打着骂着,
再不准春梅跟得力来往。

  就那样,两人断了关系。

  再后来,中学一毕业,春梅就嫁了人。

  她的男人是村里有名的一个滚刀肉,叫贺老六,人长得凶,家里也趁一些钱
财。春梅的爹娘就是看中了贺家送来的自行车和手表和一头老母猪,才把春梅嫁
给他的。

  出嫁之后,听说春梅过得并不算太好,有时不知为了什么事,那贺老六还经
常打她。

  牛得力一听春梅受委屈,气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有好几回他想跑到她家
去找贺老六,但是一想人家现在是两口子了,自己又算老几。

  叹一口气,只好作罢。

  这回从县医专毕业回了村,他一直没怎么见春梅的面。偶尔也会想起她,但
是一来工作太忙,二来自己跟好几个女人周旋,渐渐地,把春梅也给忘了在脑后。

  没想到,今天,她居然主动上门来了。

              第32章心愿

  这是一个令男人心动的女人!

  她个子不高,不胖不瘦,初看上去你会觉得是个一般人。

  但是,只要你多看一眼,便立刻就会被她迷住,再也舍不得把眼睛挪开。

  说真的,随着岁月的流失,她已经成了一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在某些人看来,
她似乎一点也不漂亮。

  甚至,有点憔悴。

  然而,就在那岁月的风尘之下,细看之时,你会发现最诱人心魂的东西。这,
就是郝春梅的魅力。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虽不太白,也不算嫩,却给人一种明月几时有的情思。

  她的眉眼和五官都不是完美的,可是放在一起却让人心跳气喘。

  为什么?

  因为它们总是在对你出神,总是在那里羞羞答答地对你微笑,好像它们看懂
了你,从内心的最深处理解了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天下,再没有比这样的神情更令男人感动!

  最让得力思念的,是她的那双手。

  上初中时,当时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得力就每天都想偷看她的手,每天都为
了那双小手在单相思,甚至,在流泪。

  有时候他在自己的裤窝里发誓,此生此世,一定要得到她,一定不能让别人
娶了她去,因为,他无法想象在未来的某一天不是自己,而是别的男人在摸那双
手。

  一想到那双手会为那个陌生的男人做什么事,得力简直要发疯!

  即使现在,春梅的那双手经过了如许的操劳,受够了命运的摧残,却还是那
么纤美,还是那么修丽。

  如果要找什么手模的话,她,当是天下第一人选!

  另外,她还有一样让得力着魔的地方。

  那,就是她走路的样子。

  她走起路来总是拖着脚,有点像滑冰,那个俏劲,那个楚楚动人动人的劲头
真是用什么语言也无法形容。

  每看到她身姿曼妙地走过去时,牛得力醉得心都要化了。

  这时候的他,恨不能扑过去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声地对全世界宣布:她
是我的,春梅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碰,连看都不许你们看!

  + bsp;现在成熟了许多的牛得力明白了,她之所以走路时那么有魅力,
是因为她的体形太好看,太完美了。

  在农村,像她这样体形的女人你很难找,如果脱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在你的
面前走上两上,得力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会流出口水。

  流出不知多少里!

  他是多么想得到这个女人呵。

  万没想到,现在,自己的这个梦中情人主动来到了自己的跟前。

  「快说,春梅,到底出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没什么事……」

  春梅似乎脸红子一下,样子好不羞赧。

  她放下杯子,想站起来往外走。

  得力一把拉住了她。「快坐下,你干啥呀你?跟我有什么客气的哪?快说吧,
到底有什么为难的事呀?」

  「得力……支书……你……我……」

  「哎呀,春梅,你真是急死我啦!是不是贺老六又欺负你了?是不是他老小
子灌了几杯尿汤子,又耍酒疯了?」

  「呵,不是……」

  「那还能是什么事?瞧你哭的这样,眼睛都肿了,我……我真是……」

  得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要用指肚给她擦眼泪。

  「呵,不要……」

  女人羞得一扭脸,躲开了得力的手,自己用袖子把眼泪擦了一下。

  得力想起来了,这个春梅跟他所接触的女人可不一样,她性子要强,洁身自
好,自从结婚以后更是自尊得要命,从来不跟男人说笑的。

  像这样对她动手动脚,更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的。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多么傻,得力也有点挂不住脸了。

  「那你告诉我,春梅,要我帮什么忙?不管什么事,你尽管说。」

  「得力,你……你现在到底是支书,还是大夫?」

  「这个嘛,我既是支书,也是大夫,所以,不管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只要能
帮你,我就是脑袋掉了也要帮你。」

  「我不要你掉脑袋,只要你……只要你帮我治一治……病……」

  「病?什么病?」

  「我……我问你,你这个大夫都会治什么病呢?」

  「什么病都能治呀,外科,内科,五官科,还有什么小儿科的,都行。」

  「那……那个病呢……」

  「什么病?」

  「那个……女人的病呢?」

  「你是说妇科?那更没问题啦!跟你说吧春梅,治妇科病我可是手拿把掐,
手到擒来,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怎么,你……你是说你得了妇科病?到底是哪里
不舒服?」

  「呵,没有……我不是……」

  「白带赤下,还是月经不调,要不然就是子宫的问题,是不是肚子疼得厉害?
快脱了衣服,快躺下,我来给你查一查。」

  「不不不,不是的……」

  春梅脸呼地一下子红了,「你……不用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事儿……」

  「不是妇科病吗?」

  「是……呵……也不全是……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治那方面的事……」

  「哪方面?」

  「就是……就是生孩子……」

  这一下,得力顿时全明白了。

  原来,这个郝春梅样样都好,唯有一样让她在村里招不起头来,那就是她不
会生孩子。

  结婚这么多年了,年年盼着怀孕,可是年年落了空。

  眼看着同龄的人都生了大胖小子大胖丫头,自己的老婆始终肚子不见响,贺
老六可急了。

  他本来就是打女人的班头,对老婆刚开始还算好一点,因为春梅实在太好了,
实在挑不出她的错。

  现在好了,这么大的错让他给挑到了,贺老六对她再不客气。

  三天两头,他喝完酒之后就拿春梅撒气,轻则大骂,重则拳脚相加。

  春梅一般都能忍住,一个人躲在屋里流泪。

  有时实在忍不住,回一句嘴,那可就坏了。

  贺老六会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院子里,抓起什么就用什么来打她,打得
她头破血流,皮开肉绽,好几回因为伤势太重而住了院。

  说出去之后,反而在村里人人都怪她不好:谁让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呢!反
而怪她的不是,同情起贺老六来了。

  似乎人人都说贺老六倒霉,娶了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婆娘。

  「嗨,养了一只不会生蛋的鸡,有什么法子?」

  言下之意,老六打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气得春梅有苦无处说,只能一个人跑到河边去痛哭。

  得力对这些情况当然清楚,这时,一见春梅吞吞吐吐的样,立刻明白了她的
心事。

  「春梅,你是想治治自己的不孕症?」

  「恩……就是不知你……会不会……」

  「这个么……」

  治疗不育不孕,那可是医学的一大难题。但是,得力能说自己不会吗?当下,
他在那里把眉往上一挑,大声道:「这我当然会了,连这种小病都看不好,那我
这个医生是干嘛吃的。」

  「啊,你真会?」

  春梅睁大了一双眼睛。

  她那眼睛本来天生就是笑眼,没事的时候一看人还让人魂不守舍,这时,对
着得力那么一闪,顿时,得力觉得天旋地转。

  「怎么不会?这种病我看得多了去了,你说吧,想怎么治?」

  「想怎么治……你还有好几种治法呀?」

  「那可不,光是中医的治法就有十来种呢。」

  「十来种!那……那么多?」

  「要是再上西医的,再加上中西医结合的,总共不下一百五十种。」

  「哎呀老天爷,那……那还不把人折腾死了?」

  春梅说到这里,脸上泛起红晕。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才问你,到底想用哪一种。」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呀,从来也看过这个病……更没听说过什么中医西
医的……你说吧,得力,我用哪种方法最好?」

  「要是在我这里治的话,那么……我推荐你用中西结合的那一种。」

  「好,我听你的,那是什么法子?」

  「那个方法么,它叫……顺势理气强阴法。」

  「顺……哎呀,听上去怎么这么别扭?这法子……怎么样?会不会疼?」

  「怎么会呢?」

  得力在那里笑了起来,按理说,这时不该笑的,「城里人都用这个法子治那
小孕不育症,不但不疼,相反,还相当舒服哩。」

  「舒服?」

  春梅的脸色又有点羞晕。

  「当然了,就跟……就跟你跟老六在炕上干那个一样,甚至,比那还要…
…」

  「得力,那么好吧,就用你的这个法子好了,你说吧,具体要怎么治呢?」

  女人急忙把他拦住了,否则,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知冒出什么话来呢。

  「怎么治?太好治了,你现在躺下来吧。」

  得力把帘子拉开,露出了那张床。「快点。」

  「躺下?」

  「对,上床之后,把衣服都脱了。」

  「你……你想干什么?」

  春梅的脸上一红,接着,又有点发白。牛得力这小子不会是见色起意吧,电
视上说现在医生干这种不要脸事的多了去了。

  「给你治病啊。」

  「你……真是治病,不是……不是耍流氓吧?」

  「春梅,现在我是医生,再怎么说也是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呀,
你可不能用这种玩笑来吓唬我,你再这么说,就是对我,也是对广大卫生医疗战
线的职工的极大污辱了。」

  「呵……对不起,我是有点害怕……」

  「嗨呀,你怕个什么劲呀,这要是在城里的大医院,那医生你不认识,让一
个陌生男人来摸你,当然你该害怕了,可是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的老同学,咱们
俩可算是青梅竹马呀,虽说后来那匹没骑成,竹子也烧了,但是革命的情谊是不
是还在呀,我能对你使坏吗?」

  「那……就好,不过……你刚才说什么?你还要摸……摸我?」

  「也不能说摸了,那个词太难听,我这叫做按摩,中医治这个病,目前唯有
这个法子最见效,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有效率,治好的女人多了去了,而
且都生了大胖小子……」

  「那……太好了,你就按吧……」

  「不是说了吗,脱衣服。」

  「为啥还要脱衣服?」

  女人又羞又疑,瞪大了一双眼睛。

  「当然了,你不脱也可以,不过有效率就要降低了,到时,你就自己看着办
吧?」

  「不脱衣就降低有效率?」

  「隔着衣服,那效果能好吗?」

  「降低……多少?」

  「如果穿着衣服硬要按的话,有效率也就在百分之零点五之间。」

  「什么?才百分之五?」

  「百分之零点五。」

  「老天爷,那不等于没有了吗?」

  「谁说不是呢。现在,你怎么决定?脱还是不脱?」

  女人在那里红着脸,咬着牙,想了一会,终于下决心把衣服脱了。

              第33章心疼你

  她进了帘子,又把帘子拉上,不让牛得力看。

  过了一会,她在里面羞羞怯怯地说了一句:「行了……你进来吧……」

  得力打开帘子,发现春梅已经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白单子。她把单子从脚
盖到上面,一直拉到了下巴底下,生怕露出一点的皮肉。

  得力不由得苦笑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下手?」

  「那你……你想按哪儿?」

  「按哪儿?全身都得按,这个冶疗方案不是一般的,它叫『壮肾激阴全息按
摩法』,就是要将你全身的阴精肾水都激活,从而再造你的生殖系统的分系统,
让你的卵子细胞得到新的营生,等于是再造你的卵子细胞,你想啊,不按摩全身
怎么行呢?」

  一顿穷侃,让女人立时哑口无言。

  一点一点,她把布单打开,将自己的身子露了出来。

  一看躺在床上的女人,牛得力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涎水。好一幅春闺
艳质美人图!

  这个女人跟得力碰到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一样,光是扫她一眼,便让自己
的身子发热,有点情难自控了。

  当下,他的手也哆嗦了起来,身子也不听使唤了,脑子里一片乱嘈嘈的。

  她躺在那里,身形是那么娇美,就像是用世上最好的面粉做出来的,又经过
艺术家的那么神乎其神的雕琢,让人一瞧,就会心里一颤。

  她的娇羞的样子,她的销魂的姿态,都让得力一时间不敢轻易动手。

  费了好大的劲,他才敢从女人的脚下开始,一点一点摸了上去。

  春梅有点怕痒,把脚一缩,吃吃笑了起来。

  一听这笑声,得力的胆子顿时壮了三分。他又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走,手指按
到了她的大腿外侧。

  从外到内,像是很自然地,他便接近了两腿之间的那一块儿。

  女人呵地叫了一声,一下子就抓住了得力的手。

  「你……要干啥?」

  「我……按摩呀,春梅,你怎么了?」

  「可是……你……你为啥要按这……这……这里……」

  女人又羞又惧,手抓着得力,指甲都快抠到肉里了。

  「不按这里按哪里?春梅呀,你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什么也不懂,一点世面
也没见过。治不孕不育,关键就在这里呀。我问你,女人靠什么生孩子?」

  「靠……靠……我不说,羞死人哩……」

  「当然得靠这个东西了,对不对?不是你想的这个,而是这里面的东西,它
有一个名目,叫卵巢,明白不?」

  「卵巢?」

  「说白了,就是蛋包,母鸡生蛋是不是得有蛋包?人也是这样,女人从十二
岁来月经开始就每月要排一个卵,也就是要下一个蛋了,跟鸡是不是一个样?」

  「啊,是……不过,母鸡一天就能下好几个……」

  「可是它不过能下一两年就下完了,女人呢,要细水长流,得下好几十年呢,
你想啊,她一生下来那卵巢里就有了蛋,一辈子要排的卵都在那里长好了,就等
着一个月下一个,一直要下到她绝经呢。」

  「呵……原来是这样……」

  「对呀,女人能不能生孩子,就看这卵巢是不是给力。要是卵巢有问题,那
就完了,你跟你老公再使劲,哪怕你们一天打五炮也解决不了问题,孩子你是别
想生出来了。」

  「天哪,这卵巢有这么重要?」

  「太重要了,所以,我们中医治你这种病,主要就是要让卵巢恢复青春,一
般来说,女人不生孩子,就是肾水太弱,阴精太虚,中医就要从这里入手,经过
穴位按摩,让你强精壮阴,卵子再生!」

  「呵,太好了……得力,那你……你要怎么弄?」

  「把单子都拉开,我要按摩你的这里了。」

  「这…一秒记住…这里?」

  「就是卵巢,明白了吗?」

  「明……明白……」

  为了缓解女人的紧张,得力让她先把身子翻过去,要从后面开始按。

  她这么一趴过去,得力的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春梅这时美臀高耸,小腰微颤,那动人的春情可以说一览无余了,看得
得当时就脑子里嗡的一声,暗想他娘的,老子什么也不要了,支书不当了,狗屁
医生不做了,什么孙乡长什么小寡妇,老子统统不要了,只要把这个小妇人抱起
来,卷在被子里,跳上一匹快马朝深山里逃跑,再也不出山了!

  当即,他就又伸出双手,在女人的小蛮腰处开始用心地按摩起来。

  对女人,这是一种折磨,但是,对得力来说,这可是更大的一种痛苦。

  为什么?

  因为女人一旦缓解了紧张,她便会享受,到了后来,会根本不让得力的手离
开了。

  而得力呢,亲睹着艳色不说,现在,还得在那里用手来摸,可是,看也罢,
摸也罢,只会让你的心火越来越旺,到后来根本就受不住了,恨不能立刻扑上去
把她给办了!

  但是,你又不能!

  因为你医生,是在给病人治病。

  这个女人哟,活活要了老子的命。

  在自己年少的时候有多少回梦见她,后来,明知得不到,自己又有多少年里
想过她,想着她的身子,还有她的衣服里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艳美,那时,想得自
己都快自杀了。

  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自愿把衣服脱光,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
让自己来亲手摸着她的美体。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呵。

  得力觉得手下的女人是那么软和,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真是柔若无骨呵,
莫非,她的骨头比一般人的肉还要软吗?怎么让人感觉这么舒服?

  她的小蛮腰按上去一会比一会细,得力如果想掐住它的话,只用一只手就够
了。

  而在那里轻掐的同时,他发现,女人的臀部正在慢慢地抬起,越抬越高,达
到了一个完美的曲度。

  暗香扑鼻而来,得力都不敢吸呼了!

  不得已,得力让她又翻过了身子,因为再迟一会,说不定他就要犯错误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女人的脸色比先前好看了许多,艳色更浓。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香汗涔涔,娇喘吁吁,用手把单子紧紧地盖在胸前,恨
不能将脸全都掩住。

  那个可人的样子,难描难画!

  按到了那个穴点上时,她的反应就更强了。

  呻声更清楚。

  脸上的汗水开始渗出。

  她的手也伸了过来要抓得力,又收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的身子在那里抽动,腰肢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扭动。

  突然,她大叫了一声:「啊,不,不!」

  「你……干什么?」

  然后,就吓人的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得力。

  「不治了,不治了!」

  她不管得力在那里怎么办,自己用极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就疯子一
样地从卫生站里跑了出去。

             第34章不要这样

  春梅走了之后,得力那几天过得真是乏味。

  跟她本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在哪个意义上说都是这样,却没有亲到底。

  得力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钓鱼的人一样,到手的一条大鱼跑了,手里空空,心
里更空。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越是没有得到的东西,他的心里会越想。

  这几天,他无时不在想着春梅,想着她的身子,她走路时的勾人的样子,还
有她在床上时那种动感的诱人劲。

  是不是自己当时有点性急了?

  如果手法再轻点,再慢点,会不会她就……

  不,这种事没有如果,看来,是自己跟她的缘分就是这样,没有开始,当然
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正在卫生站里胡思乱想,突然,外面传来了一片乱叫声。

  「不好啦,有人跳井啦?」

  「老贺家出人命啦!」

  「不好啦,快来人,快来人哪,老六的媳妇跳啦!」

  牛得力本来在屋里的那张床上正躺着看那本《采战秘笈》这时竖耳一听,觉
得大事不好。

  难怪早上走来右眼皮就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财不来,右眼跳祸躲不过,不
会是……她了出什么事吧?

  从床上他急忙翻身,慌张过度,一下子滚到了地上。

  从地上再爬起来,正要往外跑去看个究竟,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乱乱的脚步声。

  「快快,去找医生,找牛大夫!」

  「什么牛大夫,人家现在是村支书!」

  「他也是大夫哇,你个傻X的!」

  忽听到一个粗大的嗓门叫道:「人都快死了,还不赶紧往屋里抬,在这里你
们争你妈拉个X呀!」

  正是贺老六的动静。

  得力一想坏了,是不是郝春梅跟自己的事让贺老六知道了,那家伙是个凶神
恶煞,急眼了连亲娘老子都敢杀,可别是他把杀了,丢进了井里吧?

  又一想,好哇,这小子心黑手辣不说,还恶毒如蛇,这不,他还想把这事往
我身上推,找上门来了。

  不好,那小子比鲁智深还猛,我怎么干得过他?

  他这是借着给媳妇报仇这命,取我的项上人头来了!

  想到这里,就想跳上窗台,从那里逃命。

  就在这时,哗啦啦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从外面拥进来了一大群人。

  为首的正是贺老六!

  只见他红着脸,敞着怀,露出胸前的一片大黑毛。

  一见牛得力,他在那里大吼了一声:「呔,牛大夫,你往哪里跑?」

  牛得力还想从窗户里跳出去,猛地一看,不由得愣住。

  只见贺老六的身后有一扇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水淋淋的女人,正由四个汉
子在那抬头,一路抬进了卫生站里。

  门板上的水洒了一地。

  定睛再看,牛得力不由得叫出声来:「哎呀,这不是春梅吗?」

  「对呀,正是我媳妇!现在你看怎么办吧!」

  贺老六又吼了一声,上前来,伸手就要抓牛得力。

  得力眼看危急,在那里大叫一声:「不干我的事!」

  贺老六吼得更响:「你是医生,怎么不干你的事?」

  「可我没想那么干哪,都是她……」

  「她今天早上跟老子吵了一架,我还没动手哪,她就自己跳井啦,现在我这
老婆是死是活就全指着你啦,牛大夫,我的亲爷爷呀,你就行行好,救她一命吧,
救我一命吧!」

  说到这里,扑通一声,贺老六居然给他跪了下来。

  牛得力一愣。

  这是他娘的怎么回事?

  他的脑筋转得比别人都快一点,至少比贺老六快。

  一转之间,他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贺老六两口子又打架了,春梅一气之下要跳井自杀。这是他们两口子
的事,说白了是他娘的贺老六的事,跟老子有个屁毛的关系?

  想到这里,浑身一阵轻松。

  他拍了拍手,从窗台上下来,大大咧咧地对着跪在那里的贺老六说:「行了,
免礼,平身。」

  「什么?」

  「我是说,她死了有多大时辰?」

  「牛大夫,你能说点人话不?」

  「我是问,她什么时候跳的井,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啊,是早饭刚吃完就跳啦,离现在怎么也有一袋烟的工夫了。」

  「这么长时间了,那你还废什么话呀!」

  得力大急,一脚就把贺老六给踹到了一边,扑到了门板那里去看郝春梅的情
况。

  这时,只见躺在那里的春梅面色发青,双目紧闭。试了试脉搏,几乎没有!
掐了掐人中,一点也不动。

  「他妈的,你们都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抬到床上去,快点去打一盆热
水来!还要热毛巾,再给我拿到急救箱,就在那边的柜子你,小狗剩子你这个傻
操的,这么笨,回头看我不活扒了你的皮!」

  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命令下达,屋子里的人就乱了套了。

  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等屋里静了下来,得力来到了床边,看着静静地躺在那里的春梅,急得眼睛
都快红了。

  「贺老六,你他娘的肯定是又打她了。」

  「没有啊,牛大夫,我一个指头都没碰她!」

  「这回要是救一秒记住不回来,你就是杀人罪,我要亲手把你送到公安局,
就地正法!」

  「冤枉啊,牛大夫,不,牛支书, .牛爷爷!」

  得力没时间跟他废话了。他这时戴上了听诊器,把那一头放在春梅的颈上听,
又放到她的心口听。

  心跳几乎没有了!

  天哪,怎么办?

  放下了听诊器,他开始给她做胸部按摩。

  要用自己的推力,恢复她的心跳。

  得力的双手放的位置应该是心窝正中,可是,他一来学医并不精,二来心里
实在慌得厉害,没有看准地方,三呢,可能是本能的关系,一上来就想往女人的
敏感位置摸。

  于是,他把双手扣在了女人的双乳之上。

  「哎哎,牛……牛大夫,你这是干啥哪?」

  贺老六一见,可就不干了。

  「急救,不懂吗?」

  「急救我是见过,可你这手放的好像……不是地方?」

  「那你说放哪儿?放到屁股上吗?」

  「当然不是屁……股,可是,这里好像有点那个……这是她的奶子呀……」

  「废话,当然我知道是她的奶子,可是奶子下面就是心脏,你个臭农民,狗
屁不懂。」

  她的心跳都没了,我这是在推血过心,让她的心跳恢复,怎么不对?」

  「奶子下面是心脏?」

  「那你以为是什么?照你的意思心脏是长在外面的,跟奶子并排长着,是吧?
那你的肝呢,你的肺呢,是不是也都在外头挂着,跟大蒜似的呀?」

  众人大笑,贺老六的脸红得像猪肝,再不敢言语了。

             第35章碰上了初恋

  牛得力取胜,心里那个得意。

  这下子好了,当着贺老六的面,老子敢非礼他的老婆!

  得力的双手在春梅的胸上纵情地按着,揉着,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

  春梅的身子这时都像冰块一样又硬又凉,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胸脯却热乎乎
的,得力心里暗道:奇怪!

  俗话不是说吗,天下有四大凉,一是三九天儿,二是猫鼻子尖儿,三是光棍
的被窝,四是大姑娘的咂儿。

  可是,春梅的这个咂儿怎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非但不凉,反而越来越烫手
呢?

  明白了,人家那是大姑娘,是没出门子的女子才有的情况。春梅不一样了,
她嫁了人,天天晚上让男人弄,自然这里热得厉害。

  一想到贺老六那么一个夯货居然霸占了自己的初恋,而且,还对她不好,非
打即骂,得力立刻来了气。

  娘的,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折磨你一顿不可!

  你不是怕老子碰你的女人吗?老子今天要碰个够!

  想到这里,他把春梅的衣服一下子扒开了。

  白生生的胸脯子全露了出来。

  「咦,你……你想干啥?」

  贺老六怒问。

  「你眼睛瞎了吗?当然是在挤压心脏,在救她的命啦。」

  「可是你挤就挤吧,压就压吧,为啥要脱她的衣服?」

  「傻X呀你?刚才你不看见了吗,挤压不管用,现在我得推血过宫,给她输
进真气了。」

  「输真气?你……你还会气功?」

  「真正的中医都得会这个,本人更是气功大师。」

  「哎呀,这个我不知道,牛大夫,你真行。可是,你不能隔着衣服输吗?」

  「隔衣服那就不叫输气了。」

  「叫什么?」

  「那叫熨衣服。」

  旁边的村民无不大笑。贺老六臊得一张脸像猴腚一样,张大了嘴,不敢再说
话。

  得力这下子更有理了,他说外人在这里看着女人的身子不雅,便让人把帘子
拉上,他要一个人在里面给春梅输气治疗了。

  「那我哩?」

  贺老六也想进来。

  「不行,你也得呆在外面。」

  得力一拉帘子,便独自一人在春梅的胸前鼓捣了起来。

  鼓捣了好长的时间。

  外面的人只听到里面气喘吁吁,还有一些可疑的动静。

  那贺老六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帘子拉开了条缝,将一只眼睛伸进来。

  「你……牛大夫,你咋弄个没完了?到底有救没有救?」

  「本来有救的,可是你这么一叫唤就没救了。」

  「啊,是这样?那……那咋办?」

  「滚一边呆着去,别再出声。」

  贺老六恨得要命,大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恨不能一拳将这个可恶的大夫打成
肉饼。

  但是没办法,不管怎么说先救老婆要紧啊。于是,强自忍住。

  心里那股子酸水,那股子烈火,同时攻来,他差一点昏倒!

  帘子里,得力又在那里按摩了一会,看看还是不见效,心里也起急。

  显然这推血过宫也不管用。

  看来,只好使用那个绝招了。

  当即,牛得力就趴到了春梅的身上。

  把嘴凑上去,就跟她的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贺老六正扒着帘子缝在那里看,一瞅之下,不由得大怒:「我X,牛……大
大大夫,你他娘的在干啥?你敢跟我老婆亲嘴?」

  说话之时,就要掀帘子进来跟得力拼命。

  得力在那里不慌不忙地说:「想不想救你老婆了?」

  「这个……当然想!」

  「想救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在一边呆着。」

  「可是你……你在亲她的嘴呀!」

  贺老六眼看就要大哭。

  「这叫亲嘴吗?这是在做人工呼吸。连这个都不懂,你个笨蛋,现在连狗都
知道这个,你小子狗都不如。」

  外面的人又笑了起来。

  贺老六却只是想哇哇大哭。

  这是他娘的谁发明的人工呼吸?这不是让医生们公开耍流氓吗?

  得力嘲笑够了,气定神完,又趴上了女人的身子,把嘴对准她的秀艳绝伦的
小口。

  一递一交,在那里亲了起来。

  春梅的嘴唇启开,里面的牙关却是紧闭着的。

  得力把舌尖探入,一点一点把那两排银牙撬开。

  慢慢地,就觉得一股阴息从那里逸出。

  再用力一吸,就感到了一股水。

  啊,那是她的阴液,正被得力以自己神功汩汩吸出。

  得力在那里吸着,女人在那里反应着。不多时,她便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接着,便有了更明确的反应。

  人活了,只是还不能动。

  她的嘴唇变热,气息也开始发烫。

  得力伸进她嘴里的舌头这时感到了什么。

  呵,是女人的舌尖。

  她也在那里轻动,温柔无比地迎住了得力,跟得力在那里缠在一起。

  两人在她的口中进行着交合,那种感觉,得力觉得就是换个神仙也不干。

  爽到了极点啊!

  「牛大夫,你到底有完没完哪?」

  牛得力这时顾不上跟他吵,因为他正忙着,嘴巴挪不开。

  不是他在这里色胆包天,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此时此刻,春梅已经命悬一
线,能不能救她活过来就在这几十秒之内了,绝不能撒开嘴,否则功败垂成!

  两人的舌头纠在一起,舌液汇在一起。

  正是那舌液,正在将春梅从死神那里拖回来。

  老山参不是有吊命一说吗?其实真正能吊人一命的就是这舌下分泌出的神液。

  阴阳交汇,情激交溶,会让人的生命力得到激活。

  正如素女经上所说:「肾虚者可以补之,阳萎者可以坚之。男子得而御千女,
女子得而成仙颜。」

  本来得力是用医专学来的法子,用正经的人工呼吸法来救春梅的,可是她此
时连牙关都打不开,死气郁结,哪里还有这个可能?

  惶急之下他再也顾不得许多,遂用上了老尼教他的这个吊命绝招。

  果然,舌尖一抵,阳息一出,立刻引来了她的反应。

  她的小舌一颤,阴液泌出,与得力的阳液合在了一起。

  搅动之中,那神液里的激素便发挥了作用。

  正是那东西激得她百穴大开,死气排出,更把一股股的罡元之息收入了自己
的命脉之内。

  一时间,她的心脏怦地跳了起来。

  呼吸如火,喷出了鼻孔。

  两手也在那里动,无声地抠住了得力的皮肉。

  这时的她,唯有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是眼皮在跳,很显然,她已经清醒了,
只是这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是得力在她的身上,因而她不想睁开。

  要好好享受?

  还是害怕外面的人发现?

  也许两种心情她都有。

  得力明白她是怎么回事了,两人现在是心知肚明,表面上仍然在那里做着抢
救,实际上,那人工呼吸已经变成了两个人的两情相愿。

             第36章急死我了

  一连好几天不闻春梅家的动静。

  牛得力在卫生站里静静地守着,越来心里越不安。

  她的身子怎么样了?果然好了吗?

  她家里的争吵就这样结束了吗?会不会还有什么不幸正等着她?

  还有,春梅,我的初恋,她现在对我是怎么想的?

  那天得力跟她分明有了那个意思,虽然是在治病,但是只有他和她心知肚明,
他们是在利用那个机会用身子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她,还会在心里想着我吗?

  还会回忆那心跳气喘的一刻吗?

  正一个人在屋里胡思乱想,忽然那门无声地开了,一个俏生生的身影迟迟疑
疑地走了进来。

  「呵,我的老天爷,是你……春梅?」

  得力在那里失声叫了起来。

  「牛……牛……牛大夫……」

  春梅怯怯地说,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是进来好,还是及时地转身逃走对。

  「快快,进来坐,快点进来。」

  她终于扭扭捏捏地进了屋。

  得力把门关上,然后,要拉她到椅子那里坐下。

  春梅慌忙躲开了他的手。

  得力一想也对,依她的性格这时肯定是偷偷地来到自己这里的,她可怕极了
那个贺老六,再不敢跟自己在这里发生什么事。

  「怎么样,春梅?身子好点没有?」

  「好点了。」

  她的样子还是有点憔悴,就是那样,也不掩她的风流丽质。

  得力就是喜欢她这种淡淡妆,素素样的神态,这个女人不知怎么总是叫人看
不够,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那么一种天然的风韵。

  想着她的身子,想着她的香息,得力都要出神了。

  「你来找我?有事?」

  「呵,没……有……」

  「有还是没有呵?」

  她的样子,让得力看了心疼。

  「有……有点……不过,也不算是啥事……」

  bsp;「到底是什么事?」

  得力目光尖锐地盯着她,「你是不是……我的天哪,你又挨打了,眼眶怎么
发青?」

  得力上前,伸手要去碰她的脸,春梅急忙躲开了,「没……没有……」

  「那你这脸上的伤是咋回事?」

  「这……这是我不小心,在门框上磕的。」

  「撒谎,肯定是贺老六那个狗东西又揍你了,不行,这样下去你得被打死的,
我叫人去把他抓起来,送到乡派出所去!」

  「等等!」

  春梅一把抓住了得力的胳膊肘儿,「别……千万别……他不是成心的……他
也是……也是……都怪我这肚子不争气,都是我不好哩……」

  说到这里,她哭了起来。

  得力伸手去给她拭泪,她抓住了得力的手。

  那意思是不让得力碰她,可是,她却紧紧地把得力的手握住,再不松开。

  得力趁势把她搂在了怀里。

  女人在他的怀里痛哭着,诉说了自己的遭遇。

  自从贺老六认定她不能生孩子,春梅就陷入了人间地狱。

  老六三天两头打她一顿,一次比一次狠。

  上次她跳井就是因为贺老六打她,把她打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想还是
死了算了,就跑出自家院子,一头扎进了井里。

  得力把她救活了之后,头一天贺老六还没怎么样。

  春梅刚好了些,他又在那里喝开了酒。

  三杯酒一下肚,他就又变成了恶魔,这一次,竟用烧红的烙铁来烫春梅的肚
子,还说要把她的肚子用刀剖开,看一看她到底长的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不能生
孩子,为什么要让他老贺家成了绝户。

  「你上回为啥救我,为啥救我呀?」

  春梅拍打着得力的胸膛,「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死了一了百了,再不受这
云南大罪哩!」

  「老六他还怎么你啦?」

  「他……他简直不是人……」

  「快说,他到底对你干啥啦?」

  「他……他就因为我不能生,一到晚上就变着法地折磨人,把我根本不当人,
当成了牲口一样。」

  接着,她断断续续说了贺老六的变态手段,听得得力目喷发竖,眼睛瞪裂!

  「他X的,我草贺老六八辈子祖宗!这个仇我要是不帮你帮了,我就他娘的
再也不姓牛!春梅,你说,你想怎么办?要不然,就跟他离了吧,然后我就把他
抓起来,关上他十年八年!」

  「不,不!千万别那样!」

  春梅紧紧地搂着得力,弄得他一时间心潮起伏。「得力呀,你不是说能治我
这病吗?这回我想通了,什么也不怕了,就听你的,你有什么法子都往我身上用
吧,我一定要治好这个病。」

  「这个……你真想通了?」

  「对,再不治,我也活不成哩。」

  「那好吧。」

  「那好,我准备有人工授精的方法,让你怀孕。」

  「人工授……授精?」

  「对。听说过吗?」

  「好像听说过,看电视剧的时候看见过,只是……只是……」

  「你看到的那种方法咱们都试过了,不管用。现在,我要用一种新式的授精
法,当然,也是人工的,不过它的理念更超前。」

  「更超前?啥意思呀?」

  「这意思就是说,咱们这一次再不用针管了,也不用任何那些仪器的东西。」

  「不用那些……那……那你用啥哩?」

  「我打算……用人来做这个事。」

  「用……人?啥人?」

  「就是一个活人,具体地说,是一个男人。」

  这不废话吗!

  「男……男的?那……那到底咋做哩?」

  「很简单,就像你跟老六睡觉时做的那样。」

  「啊?你……你是说要……要那个男人跟我……跟我……」

  「对。」

  「这……这咋行哩……我……我咋能干那样的事哩?让我跟他睡觉,跟一个
不认识的人……」

  「不是不认识。」

  「啥?」

  「这个人你不但认识,而且……而且相当熟悉。」

  「熟悉?那……那这个人他……他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啥?是……你?」

  春梅一下子要往后退,好像她得远远地看着得力才敢看他的脸,才能认清他
是什么人。

  呼地一下子,她的脸红了一大片。

  得力看着这时的春梅不由得愣住了,天哪,这个女人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
原来她是这么漂亮,这么诱人!

  春梅的美跟别人不一样,好像她就是一块玉埋在土中,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初看一眼,你可能就会放过去。

  但是,当你定睛细看之时,胸口就会猛地撞击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中
了,疼得你眼冒金花。

  你会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自己的眼睛难道瞎了吗?怎么会没
有看出她的那种震撼心魂的美?

  那是一种娇弱的美,是一种天然的美,任何的修饰都没必要,反而作损害了
它。

  看到这个女人,你第一个冲动就是亲近她,保护她,要把她点为己有,再也
不允许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碰她,不让任何人来伤害她。

  只有这样的美才是最让男人感动的。

  得力觉得自己刹那间有点喘不过气来,眼里渗出了泪,喉头也哽咽了。

  「春梅……」

  他不自觉地朝她伸出手去。

  「呵,不……不行……」

  春梅站起来,一点一点往后退。

  「为啥?」

  「我……你……我不能跟你睡觉,这太……太那个了……」

  「为啥?你不想生孩子了吗?」

  「想……可是……」

  「如果你再生不出孩子,那贺老六说不定就会把你打死。」

  「……」

  「要生孩子,只有走人工授精这一条路了,你再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这种授……授法太……太那个了……」

  「用别的方法其实不也是一回事吗?老六有病,他的精液根本不能用。你花
高价钱到精子库去买精子,那不也同样是别人的精液吗?用别人的,用一个陌生
男人的,你还不如用自己的熟人的呢,更何况,这个熟人还不是别人,而是你的
一个老同学,老朋友。」

  「老……朋友?」

  「春梅!」

  得力上前,一伸手就拉住了他,他的眼睛里这时真地涌出了泪,「我不仅是
你的老朋友,而且,我还是你的初恋呵,本来咱们俩是有机会的,本来是应该咱
俩结婚的,谁知道老天爷没长眼睛,让你嫁给了贺老六那个混蛋,让你掉进了那
个火坑啊!」

  「得力哥……」

  春梅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了得力的怀内,大哭起来。

  得力也陪着她一起哭。

  两人的那个情景有点像韩国电视剧一样。

  哭得再也受不了了,他们便双双上了床。

  两人这番在床上**别有一种风味,说实话,这一次得力投入的感情比以往任
何时候都要大,都要真。

  春梅还在哭,得力就搂着她,不停地吻她,把她的眼泪全都舔在了嘴里。

  那咸咸的泪水,这时在得力的舌尖上却是那么香,那么甜,沁入了他的心脾。

  他也忍不住要哭,为了压住自己涌上来的情感,他更深地吻着春梅,恨不能
把她的所有泪水都吸干。

  就在那泪水之中,他进入了爱情的天地。

  得力这一次的体味更是震撼了,因为春梅是一个极重感情的女子,一旦决意
跟哪个男人,她就是一座火山爆发,那手劲,那心情,会将男人给吓死在那里。

  她的泪水还在流,不过这时那泪水的成分更复杂了。

  里面有痛心,有悲伤,有对自己不幸的回忆,但是,更多的还有了一种欢喜。

  有生以来,还从没有跟过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那么理解她,对她是那么温柔,春梅感动得如同一片树叶,在那
里抖着,在那里叫着。

  得力,我的男人,我的好得力……

  春梅,你好软,好美……

  没想到我的命还会这样……会碰上你……

  春梅,满意吗?

  太满意了,得力……跟了你,就是死也值哩……

  再不怕那个贺老六了吗?

  提他干啥哩?他不如你的一根脚趾头……他那东西……呵,得力,你怎么
……这么吓人?

  要不要看一看?

  呵,不……

  春梅,来,它来看你了。

  天哪,天哪,这……这是啥呀?这简直……得力,我太爱你哩,太喜欢它哩
……

  一个保守的,胆小的农村妇女,这时做出了一件吓人的事。

  她抓住了牛得力,在那里用自己的方式爱起了它。

  得力哪里想到她会这样,不由得一声惊呼。

  然后他就把女人紧紧地搂住,再一次全心爱上去。

  两人都在那里叫着,哭着,笑着,体验到了什么是山 +呼海啸。

  从那以后,春梅天天都到卫生站来治病。

  得力用自己的手法,用那秘笈上的功夫,很快就让春梅恢复了青春。那几天,
她的美丽让全村都惊呆了。

  过了没多久,便传来了一个喜讯:春梅怀上了。

             第37章你怎么了

  牛得力正在那里为自己的成功而得意,电话响了。

  「得力,忙什么哪?」

  「啊,孙乡长……你好!」

  「我有什么可好的,你才好得不得了呢!」

  「乡长,我也没啥好的,整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秋收,开会,还有卫生站
的活儿,唉呀,真是累死我了。」

  「知道你挺累的,不过,恐怕是因为女人玩得太多了吧?」

  女乡长一声冷笑。

  得力吓得打了一个挺。「乡长……」

  「臭小子,还想蒙我吗?我问你,自从我走了之后你跟多少女人睡过了?」

  「没有的事,乡长,我一个也……」

  「还不说实话?」

  「也就那么一……两……三……四……五六个……」

  「到底多少?」

  「这个……实在是记不清了。」

  「牛得力呀牛得力,你真行啊,我要是再让你干上几个月,恐怕全村的女人
都得让你给睡遍了。」

  「这个……不会的,乡长。」

  「行了,什么也别说了,我看这个支书你没法再干。」

  「什……什么?」

  「听不懂中国话吗?从今天开始,你这个支书交给别人吧。」

  「乡……乡长,你……你要撤我的职?」

  「不是我,是乡党委开会作的决定。」

  「可是我……我并没有犯啥错呀。」

  「是没犯什么错,所以,乡党委也没说不要你了呀。」

  「可是你刚才说……」

  「听好了,牛得力,现在,长梗村你别呆了,在那里你会惹大祸的,我这是
为了救你一命,还不明白?」

  「不在这里呆,那我……上哪儿呀?」

  「今天你就交代工作,收拾好行李,到乡里来上班吧。」

  「什么?」

  「乡党委已经发文了,要把你调到乡里来,正式任命你为乡卫生所的所长。
臭小子,你不但没降,实际上还升了官。谢天谢地吧。」

  得力放下了电话,欲哭无泪。

  明摆着,这是孙乡长自己的决定。

  她不知听了什么人传的话,在心里嫉妒得力跟别的女人的关系。

  老子又不是你包养的,你凭啥管老子的闲事?得力在心里骂了一天的娘。

  没办法,还是得依令行事。

  把工作交给了副支书,卫生站交给了新来的一个医生,得力真准备走了。

  临行前,又跟他的那些女人一一话别。眼泪哭得哗哗的。

  到了乡政府,得力直接去找孙乡长。

  秘书说乡长正在里面开会,现在不见人。

  得力想等她,秘书又说:「你叫牛得力吧?乡长知道你要来。这样吧,你先
去卫生所报个到,把那里的环境熟悉一下,有关的人员乡长都打过招呼了,没什
么问题的。」

  得力只好悻悻地走了。

  他到了乡一秒记住卫生所,发现那里只有一个护士,小护士对他倒挺热情的,
一口一个牛所长地叫着,说她叫顾英英,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咐吩她好了。

  得力心情并不是太好,对小护士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说:「好的,谢谢你。
你先忙着去吧。」

  他自己进了里屋,在床上躺下来,想着心事。

  到了晚上,小护士下班走了,剩下了得力一个人,正不知干什么好呢,孙乡
长就在这时进了屋。

  「呵,乡长……」

  得力赶紧坐了起来。

  「你来了?」

  「来了。」

  得力忙忙碌碌地给乡长倒水,又让她坐在沙发里。

  「我还是躺一会吧,开了一天的会,太累了。」

  女乡长像到了自己家一样,走进里屋,斜躺在蒙着白单子,上面印有「绿岭
乡卫生所」五个红色大字的的床,歪过头看着牛得力,「来,给我按一按。」

  牛得力走到跟前,以专业的手法为乡长按摩。

  「看你的脸子拉得这么长,怎么,是不是还对我有意见?」

  「没有,乡长。」

  「得了吧,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想什么?不惦记着你那个村支书呢,对不对?
得力,不是我说你,你这么个大小伙子,又有医专毕业证,多好的条件,该有多
大的前程啊,怎么就舍不得你那个一亩三分地呢?那个村支书有什么呀?是不是
就惦记着那几个农村老娘们儿呀?」

  「我没有,乡长。」

  「真话吗?我看你还是没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这次调你来,实际上是升了你
的官,这卫生所长总比你村支书大一级吧?当然了,你觉得这么个小破所长,根
本算不上什么官,可我告诉你得力,这是你日后真正飞黄腾达的第一步。」

  「飞黄腾达?」

  「对呀,不信吗?跟了我,只要你好好干,不管走到哪儿我都要带着你,你
只要对我忠心耿耿,保管以后有你的好官做,有你的好日子过,到了那时候,你
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得力一听这话,忽然想起了老尼所言:日后你定可飞黄腾达,前途无量。

  天哪,难道真是这么回事吗?我牛得力还有当官的命吗?

  「乡长,我……我保证对你忠字当头,忠厚老实,忠心不二,忠……」

  「行了,成语用得够多了。」

  女乡长拦住了他。「到了这里,你要好好干,别给我丢脸。这个卫生所虽然
不起眼,你可别小看了它。乡里的各级干部人人都得到这儿来瞧病,来抓药,你
接触的人可以说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只要你用心,利用自己的能力利用好
关系,那么,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这可是你进身的第一步阶梯,而且,它可
是一节金梯呀。」

  「乡长,谢谢你!」

  孙乡长意味深长地一笑,说:「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会药浴吗?正好这里有一
个大浴缸,来吧,把你的那些药拿出来泡上一缸,我今天要在你这里好好洗一洗。」

  「是,乡长。不过,我这药浴分好几类的,不知乡长你要用哪一种,想调节
哪方面?」

  「废话,你说女人还能调节哪方面?」

  「啊,明白了!」

  原来,牛得力在医专就学过药浴一科,毕业以后,他还针对当前社会的几种
高危人群进行了专门研究,发明了十几种配方,专门给官员、老板、社会精英进
行滋阴壮阳,提神补气。

  其中最有名的一个配方就是为女人配制。

  这个方子是他根据自己学医时的心得,再加上后来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才研
究出来的。

  女人的问题百分之九十都是感情问题。

  感情问题的核心就是性的问题。

  而性问题的中心点就是女性生殖系。

  正是发现了这一点,他所配的那个药浴秘方才特别管用,给那些半死不活的
女人泡了之后,那些女人从浴缸里一出来,无不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个个都年
轻了十五岁。

  在村里得力跟孙乡长吹过自己的这个方子,但是一来村里条件有限,没有那
么好的浴缸,也没有自来水,自然没有泡成。

  难得孙乡长一直惦让着这件事。幸亏得力来之前就把自己配好的药都带来了,
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一见面女乡长就要泡一下。

  得力把药一包一包地拿出来,按着程序在浴缸里先冲好,泡开。把水温调到
了最合适的四十一度,然后,他就去叫女乡长:「乡长,都准备好了。」

  「好的。」

  女乡长从床上起身,走到了浴室。「得力,你帮我脱一下衣服。」

  「是。」

  得利走到她的跟前,以熟练的手法为乡长解衣。

  他知道自己眼下的角色有点像一个男保姆,甚至,是一个男宠。但是他一点
也不感到难受,相反,他觉得这样最自然。

  从古到今,任何一个靠女人成功的男人又有谁不这样呢?

  现在的社会,你一没背景,二没钱财,三没有像样的爹娘,要想出人头地不
靠女人你靠谁?

  更何况,并不是你想靠女人就能靠上的,这得是机缘凑巧,得先让人家女人
相中了你。

  想到这里,牛得力非但不感到难堪,相反,他在心里还相当得意呢。

  再说,这个孙乡长不但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自己的超拔恩人,更是一个颇
有姿色的女人,在某些方面,她比得力搞的那些女孩更有味。

  一件一件,得力在那里为乡长脱下衣服。

  一边脱,一边大胆地欣赏着女乡长的美* 体。

  这个女人的特点就是极其成熟,不但是身体发育方面的成熟,而是在气质上
也胜过了其他的女人。

  她的胸又高又挺,却不是那种傻愣愣的样,相反,它们在那里骄傲地耸立着,
不但不怕男人看,好像还故意在那里舞弄风情,朝你抛着一股股的雌波。

  而她的腰又极细,看上去简直是杨玉环的胸围,赵飞燕的腰,这个样子使她
显得格外妖娆,哪个男人一见都会心跳不止,暗思:这么一个女人一会到了床上
说不定会怎么样呢……

  得力领教过那身段的厉害,一见她扭动柳腰,便感到自己的肾气在暗暗跳动,
呼之欲出。

  她的两条玉腿不用说了,又长又有劲,单说那两腿之间的活计,牛得力如果
不是得过老尼的真传还真怕战她不下呢。

  这个女人,果然是一个天生的采战之宝啊。

  望着女人,得力强忍住自己的冲动:这可不是时候啊,眼下是伺候这女人泡
药浴的时间,一旦乱了程序,说不定就有难以预料的后果。

  想到这里,他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衣服脱完了,他小心地扶着女乡长进了浴缸。

  「乡长,水温怎么样?」

  「合适。」

  「那,药味感觉如何?」

  「好香。」

  得力慢慢地托着她,将她像放一件国宝一样放进了药水之中。

  看着乡长全身都浸在了里面,得力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刚要走,女乡长在后面说话了:「来,得力。」

  「什么事,乡长?」

  「你来帮我洗。」

              第38章失望

  得力跪在浴缸边上为女乡长擦洗。

  先是轻柔地为她搓背。他发现乡长的背中间有一个黑痣,就想:这个东西可
不好。

  老话不是说吗:黑痣长在背,一生倒大霉。

  可是这个孙乡长又是当官,又是捞钱,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呢?

  再一细看,发现那黑痣有些特别,它并不像一般的痦子那样成豆状,而是像
一朵小小的分成瓣的花。

  得力暗叹:这就对了。俗话说:背上生菊花,不发也得发。看来,跟着这个
女人这一生就错不了。

  当下,更用心地给女乡长在那里揉洗。揉到前面时,女人在水中不自觉地哼
哼起来。

  「得力,进来吧。」

  「什么,乡长?」

  「进来,咱们俩一块洗。」

  「呵,乡长,这……」

  「你别想邪的歪的,我是说你在外面给我搓不方便,不如你也进来,这样的
话我有劲也能使上。」

  得力便把衣服脱了,进了浴缸内。

  好在那浴缸极大,装两三个人不成问题。

  得力先是蹲在她的后面服务,蹲的时间长了,脚麻腿也酸,实在受不了了,
他就坐了下来。

  两条腿自然便伸出去,将女乡长包在了两条大腿之间。

  女乡长自觉不自觉地便往他的身上一靠,进到了得力的怀里。

  这时得力伸手一秒记住洗她的前面就很方便了。

  本来想一只手一个洗她的前峰,但是那峰峦的体积过大,他的如来神掌也无
法包容,便改成两只手共洗一只。

  那样子如同鸳鸯洗水。

  洗了一回,女乡长说:「得力,下面怎么洗呀?」

  「下面?」

  「你懂的。」

  「呵,这个……当然是得用手洗了,不过……不过……这个恐怕乡长您得自
己来……」

  「我要你给我洗。」

  「呵,好……好的……」

  得力用心地服务。

  女乡长感到了它,然而一点表示也没有。

  得力再坚持一会,觉得自己除非是唐僧转世,否则再也没法子存天理灭人欲
了。这时,女乡长发话了:「得力,里面要不要洗?」

  「里面?」

  「你懂的。」

  「是。」

  得力这时咽了一口唾沫,心跳加快了。

  虽然跟这个女人不止一次,在这方面他也绝非童男,然而,在药浴的时候,
而且,是跟自己的「病人」在一个缸里泡着,要他再进一步做这样的事也就是进
行这样的服务,对得力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接受这个挑战。

  到了这个地步焉有回头的余地?

  再说,自己跟这样一个深谙风情的女人在一起不正合自己心意吗?

  更何况,有了这个女上司的提拔,自己日后真说不定会有远大前程呢。

  想到这里,他把手伸到了那里。

  得力学过中医按摩,又会中医的指压,再加上号脉之法学得也相当精到,一
探出二指,女人立刻就在那里有了反应。

  女乡长这时发话了:「得力,你的药浴还真不错。」

  「是,乡长。」

  这时手机响了。

  女乡长一边享受着服务,一边在那里打手机。

  「啊,是你呀,亲爱的。」

  女乡长的声音变了,那么嗲,那么娇,对方显然是一个男人,而且肯定跟她
的关系不一般,「人家想死你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理人家。」

  是乡长的情人!

  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女乡长发出笑声,听上去完全不是平时的她,而是一个
十二岁的小姑娘:「老公呵,你就会说话,人家就爱听你这么说,每次你一这样
说,人家的身子都热得不行,下面流得哗哗的,嘻嘻!」

  原来是她丈夫!

  以前得力一直在想多了解一些孙乡长的情况,听说好像是结过婚,但是具体
地她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丈夫在做什么,有没有儿女什么的,一般人都不大清楚。

  现在看来,她不但有老公,而且跟自己男人的关系还很好。

  得力在那里抱着她的身子,让她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怀里,跟她有节律地
进行着,同时,又听她在那里跟自己的丈夫说着情话,这对比,让得力觉得很有
意思。

  原来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们可以是贤妻良母,同时,也可以是小姐,是一个潘金莲式的* 妇。

  她们可以一边跟自己的男人说着相思的话,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要多温情有
多温情,可是同时呢,却跟一个男人在浴盆里野战着。

  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呵。

  得力在后面一面听他们说话,一面大动特动起来。

  女乡长的身子动得越来越厉害,手里的电话差一点掉了。

  那边人男人似乎感到了什么,问她:「哎美英,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接着说……是不是这几 .天就能来看我呀?」

  女人的身子这时如同一叶扁舟,失去了控制力,听任着大浪的摆布,在那里
大起大落。

  不自觉地,她在那里叫了出声。

  「我说美英,你到底在干什么?」

  电话里的声音问。

  「呵……什么也没干……我在看文件呢……」

  女乡长在上面打电话,牛得力在下面拼命弄她。

  牛得力一跃冲顶,把她冲得叫了起来,手机也差一点掉到池子里。

  事过之后,孙乡长虽说对得力更好,得力却得了一块心病:她的那个情人到
底是谁?

             第39章气坏了老六

  一连好几天,得力都没见到孙乡长。

  她说好了晚上要来卫生所的,最后也没见她的人影。

  得力到乡政府大院去找她,门卫说孙乡长这几天就没进大院的门,问她干什
么去了,得到的回答是模棱两可的:可能是去县里开会了,也可能是下乡了。

  但是,得力知道都不是。

  一定是她的男人来看她了。

  那天晚上在浴盆里,得力从她跟那人的通话中分析出来,她的那个老公是住
在县城的,说不定还是县委的一个什么干部,或者,是一个中学的负责人之类。

  孙乡长在县里有个家,家里也许还有一个小孩。

  不过,所有这些都是猜出来的,具体是怎么回事得力也说不准。又不敢去问
孙乡长。

  没有了女乡长,初来乍到,得力又不敢出去乱找女人,这几在憋得他身子里
的阳火直冒。卫生所里,护士小顾倒是一个理想的出火对象,她人长得颇有姿色,
对牛得力又不是没有意思。

  但是,得力却不想冒失去碰她。

  谁知道她是不是孙乡长安插在这里的一个眼线啊,如果碰了她,给女乡长知
道了,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得力还有一个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

  要是在村里倒还罢了,就那么一个屁大的地方,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窝边草,
你不吃也没办法。

  可是自己来到了外面,进入了广阔天地,要是再干那没出息的事就丢脸了。
让人知道,以为我牛得力太没本事。

  对,有本事的男人都到外面找去,身边的女人尽量别去碰。

  快下班时,发现小护士正在卫生间里面化妆,门是开着的。

  得力坐在桌后看报纸,但是,眼睛基本没离开过她的身子。

  「看什么呢?」

  小护士问。

  「屁股。」

  「感觉如何?」

  「妙极。」

  「那么,具体有什么打算呢?」

  「没有。」

  女护士扑吃一笑,收拾完了之后兴高采烈地出去了,可能是去会男友。

  吃过晚饭,得力又在办公室里看了一会新闻联播,打了几个哈欠,实在找不
到什么事可干,就决定出去理发。

  女人一旦情绪不好就要做头发,男人情绪不好一般要去足疗。

  可惜得力没什么钱,只能去理发了。

  乡政府所在地是一个小镇,有一条商业街。在街口就有一家理发馆,理发师
手里正理着一个头,洗头工就先给得力先洗头。

  一边洗,她一边跟得力聊天,得力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忽然她的声音放低了一点,问得力要不要小姐。

  得力说你们儿这儿还有小姐?她说当然有了。又问得力要还是不要?

  得力看了看她,心想不会就是你吧,如果是你老子可就死定了。

  她大概看出了得力的心思,说新来的。

  得力说多少钱,她说大活一百,小活八十。

  「不能再便宜点了?」

  「这还贵呀?」

  得力说那就算了吧,还是理发吧。

  坐在那里等着轮到得力剃头,等啊等啊,那个老女人的头似乎再也做不完了。

  洗头工又在一边小声说要不然还是做一个吧。

  得力说不用了。

  她说要不然就来一个纯摩,二十。

  得力想了想,也不知为什么就点了点头。可是老子为什么要花二十块钱来做
纯净按摩呢?还不如自己跑到树林里在树上蹭一蹭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男人在这种时候是最傻的,这话一点没错。

  洗头工就领着牛得力进了后面的一间屋,那里更小,更黑,点着一只暗红色
的小灯泡,还有一张小床。

  得力坐在那里,紧张地等着,等了大约有十分钟吧,门无声地开了,从外面
进来了一个苗条的身影。

  一看这个小姐,得力差一点倒在床上。

  他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破店里还能见到如此好看的女孩。

  她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鲜艳,简直就像一朵芙蓉花变成了人形,一进来,
就把得力的魂给勾住了。

  得力张大了嘴巴,傻呆呆地看着她。

  她嫣然一笑,说:「先生你好。」

  得力呵呵了两声,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不是人话。

  「先生要做按摩吗?」

  得力说是。

  「是纯摩,对吧?」

  得力说对。

  这时候,得力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是这么一个小美女,就是倾家荡产也得
做大活呀。守着一个活西施,还要做什么纯摩,天底下还有这么缺心眼儿的大傻
瓜吗?

  想到这里,他真恨不能抽自己俩嘴巴。

  躺在那里做着纯摩,他这时只想掐脖子自尽。

  她伸出小手一下一下地开始给得力在那里按了,得力发觉她手法生疏,一点
也放不开,就问她:「是不是没干多久啊?」

  「是。」

  「那你真是刚来的?」

  「是。」

  又按了一会,得力说不用了,就坐了起来。她有点慌张,说先生怎么了?是
不是我的手劲太大了,要不然我可以放轻一点。

  得力说不是,不是你的事。

  她说那你再躺下,我再给你按。

  得力说不用了,你坐下,咱们聊一会天吧。

  她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看着得力,说不用了吧先生,我还是接着按吧,要
不然老板会骂我的。

  「没事,咱们在这儿说话,他又不知咱们在干什么。」

  她就慢慢地坐了下来,只坐上了半个屁股,离得力还有三十厘米的距离。

  得力问她:「你叫什么名?」

  「莲莲。」

  她说。

  「不是真名吧?」

  「是。」

  她看着得力,问:「怎么会不是真名呢?」

  看来这小妞不知道干这行的基本上都用假名。

  「姓呢?」

  「范。」

  得力停了一会又问她在老家时干的是不是也是这行,她说来之前,她在老家
什么也没干。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呆着。

  得力说那你到这儿来,干这个,这是你的第一个工作?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是啊。

  「我的上帝呵,莫非这小丫头还是……还是那个……」

  得力不敢往下想了。

  此时,得力心里很乱,什么感觉都有。呆了半晌,她好像有点等级不起了,
问:「先生,您还做不做了?」

  「莲莲,你知道洗头房是干什么的吗?」

  「当然知道,就是为客人服务的。」

  「怎么个服务法,他们跟你说了吗?」

  「说了,就是来了客人,如果想按摩,我就给客人做按摩。」

  「怎么做呢?」

  「怎么做?当然就……就像给您做的这样做。」

  「他们再没告诉你别的吗?」

  「没有啊。」

  牛得力在那里吸了一口凉气,问她今年到底多大了,她说快到十七了。他问
是周岁还是虚岁,她说不懂,反正她们家里都这么算的。

  越往下聊,得力的心里越感到害怕,这是一个处儿啊,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
再没有这种珍稀动物了,没想到让老子今晚在这么一个破地方碰上了。

  他再也坐不住了,扔下二十块钱赶紧走人。

  第二天天一黑,牛得力又往那个洗头房跑。

  一进屋就点名要范莲莲给他做纯摩,但是点了两个钟的时间,也就是说,一
般这种活做到四十五分钟就算结束,他呢,又延长了一倍。

  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跟她在一起,可以放长工夫细细地聊一个晚上了。

  范莲莲一见得力,灿然一笑,刹时间得力觉得月亮好像掉下来了,就掉到了
那张小床上。

  昨晚一夜未睡好,在黑暗中想象的就是这张艳若桃花的脸,此时坐在一块,
他却不敢看她,不敢挨她太近,不敢唐突佳人。

  两人还是像昨晚那样,她给得力按了一会,得力就坐了起来,说不用了,咱
们就在这儿好好地呆一会,谈一会话吧。

  她说好啊,然后就微笑着看着得力,等他说话。

  「有男朋友吗,你?」

  我问。

  「呵,没有。」

  她的脸红了,低下头。

  「从来就没交过吗?」

  「这个……」

  「是不是交过,后来吹了?」

  她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交的?为什么吹了?」

  「上初一的时候……他老是为我打架,后来被抓了……判了刑。」

  「为你打架?」

  「是啊,大家都说他是为了我才跟人动刀子的,所以,我在心里就把他当成
了男朋友……」

  是这样!

  「那……你们俩到了什么程度?比如说,有没有过肌肤之亲?」

  「肌肤之亲?」

  她瞪大一双妙目,看着我……「就是有没有拉过手、亲过嘴什么的。」

  「哪有啊。」

  她叫了起来,然后羞得捂脸娇笑,一直不敢再抬头。「连衣裳都没碰过一下
哩……」

  这下得力更明白了。百分之百,这是一个处儿。

            第40章越来越不安了

  此后的一个星期,牛得力天天晚上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只是跑到洗头
房去找范莲莲,只是包她两个钟,让她在小黑屋里陪他说话。

  她问得力是干啥的,得力不敢说是乡卫生所的,怕以后自己做这样的事没脸
见人,更怕孙乡长知道。

  就说自己是教书的,乡中学的一个老师,胸无大志,腹有良谋,以后保证对
自己的老婆要好得不得了,让自己心爱的人过上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

  她听得饶有兴味,问题是,得力感觉有一半的内容她根本就没听懂。

  这天吃完晚饭,他又来到了洗头房。

  一进屋还没等我开口,老板娘就说了:「今晚范莲莲不能见你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范莲莲怎么不出来?」

  「莲莲正忙着呢。」

  「忙什么?」

  她哼了一声,从嘴里冒出来的一句话让牛得力如遭五雷轰顶:「还能忙什么,
正给客人做按摩哪!」

  他从一个欢蹦乱跳的情圣,一下子变成了石佛。

  反正他当时的那个样,把老板娘都给吓住了。

  「她……做的是什么?是不是纯摩?」

  「不……是……」

  「是小活?」

  「不……是……

  「中活?」

  「不是……」

  「混蛋,到底是什么?」

  「是大……大活。」

  得力一下子就扑过去,差一点把老板娘给掐死。

  「那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刚……刚进去……」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加倍,加三倍!赶紧一秒记住把他给我赶走!」

  得力的样子分明是要杀人,老板娘吓得尖叫一声,跑到了里面。不一会,就
见一个黑汉大提着裤子,从里面跑了出来。

  牛得力走进去,发现小屋里没有人,再一看,角落里一个女孩正堆放在地上,
瑟瑟打抖。

  「莲莲!」

  他奔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哥!」

  她嘤咛一声,扑到了得力的怀里,放声大哭。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没……」

  她连连摇着头,把眼泪都甩到了得力的脸上。

  从那天开始牛得力就算把她包了,每天她上班实际上就是为他一个人服务,
说白了,就是跟他在小黑屋里聊天。

  老板娘黑得要命,一看得力对小姑娘动起了真情,就大敲老子竹杠,一天要
他好几百,最后要得得力把那点积蓄都花了。

  可是再花可就吃饭钱都没了,工资也不能预支呀。

  这天牛得力就跟小姑娘商量,能不能把这洗头房的工辞了,他给她再另找一
个活。

  莲莲当然也想辞,她早就恨透了这里的工作,自从那在黑汉子要对她非礼,
她才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地,明白了自己的工作性质有多么可怕。

  问题是,她无法脱身。

  老板娘以各种名目,往她身上硬安了一大堆的账,什么饭钱店钱衣服钱化妆
钱,还有种种莫须有的开支……现在莲莲要走,必须得还上那笔钱。

  「一共多少?」

  「三万五。」

  老天爷,柞了老子骨头也拿不出那么多。

  牛得力把她拉到一边,看看左右无人,就对她说要不然咱们跑吧?跑了不就
没账了?

  莲莲说要是让老板娘找到可怎么办呀?她手底下的人可狠了。

  「不怕,有我呢。」

  得力心想,在这里老子毕竟还算个小小官,实在不行就报警第二天早上她借
口出去买早点,就从洗头房溜了出来。

  得力早就在街口拐角处等她了,得力给她租了一间小平房,不让她出门。

  两人在小屋里弄一些吃的,在一起坐着说话,牛得力喝啤酒,她喝可乐。俨
然是一幅小日子就要过起来的温馨图画。

  小丫头有点爱上牛得力了,每天一见到他就那样幸福地笑,眼睛里闪出一种
光。

  得力对自己说,越是这样,老子越要洁身自好,给她一个好印象。

  所以他从不在她那过夜,两人在一起时,也只是说话,听音乐,看电视。

  有时会握一握她的手,更多的时候是连手都不碰一下。

  她说每天最大的心愿就是盼着牛得力来,一看到他的身影她的心就会跳。

  「跳得厉害吗?」

  「像蚂蚱一样。」

  可是这天得力来到小房子,发现莲莲不在。里面乱七八糟,有被人折腾过的
样子。

  他想都没怎么想就洗头房,一进门就问老板娘范莲莲呢?

  她说是你呀,莲莲不在。

  得力说:「让她出来。」

  老板娘说:「嘿,你把莲莲拐走了,我没冲你要人,你反倒跑我这儿来犯混
了。」

  「再跟你讲一遍,快把莲莲交出来。」

  「怎么着,跑这儿来吓唬人来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我是她朋友。」

  「朋友?这年头朋友多少钱一斤?别说你是她朋友了,就是她老公也没用。」

  「你到底交不交出来?」

  「她不在,我上哪儿交?人早就让你拐跑了,按说我该管你要人呢!」

  得力把她朝旁边一拨拉就往里面走,直直地奔向那间小黑屋。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可疑的动静。

  他推开门,就看到一个胖得出奇的老男人正往床上爬,事实上,是正往她的
身上爬。

  得力上前,把男人拉下,重重地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把莲莲从床上拉起来,
急急地为她穿好衣服,正欲夺门而出。

  就在这时,四个大汉进来了,对牛得力一顿拳打脚踢,很快就把我打倒在地。

  他想喊叫,想反抗,但是几秒钟之后就发现这一切变得毫无疑义。剩下的就
是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听任对方一阵紧似一阵的重击。

  大皮鞋踢在他的臀部、背部、腰部、腹部,一记比一记狠,每一脚都踢中要
害,每一脚似乎都要致得力于死地。

  最后一脚踢中了头部,只觉眼前一黑,得力就失去了知觉。

  没想到,警察这时破门而入,把得力救了。

  后来才知道,是小顾报的警。她早就发现了得力跟那个洗头妹的来往,还知
道他天天去那间出租小房子。这天,得力到洗头房去找莲莲时,小顾也看见了。

  小顾在外面听到里面传来打人声,便打了派出所的电话。

  警察以逼迫少女卖淫罪将老板娘和她的打手逮捕,一一判刑,范莲莲终于跳
出火坑。

  得力再舍不得莲莲了,就安排她到自己的卫生所上班。

  莲莲这才知道他是卫生所的所长,高兴得直拍手。

  「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干呀。」

  「不会干,跟小顾先学着吧。」

  「那,我就负责打杂,搞卫生啥的吧。」

  小姑娘一穿上白大褂那叫一个美丽,真像是一个小天使下凡了,白得透明,
艳得简直没法用这个世上的任何花来形容。

  她的性格还特别好,羞羞答答,勾得人心头别别直跳。

  然而小东西又极有主见,极有个性,她要是认准的理儿你就是用三头牛都拉
不回来。

  每天一看到牛得力,她的小脸就臊得通红,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得力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还不好意思,怕小顾看见了笑话。

  从卫生所里出来,走到没人的地方,她才敢悄悄地把手伸出,让得力拉着。

  得力上班时在办公桌后面坐着,门关着。

  可是,莲莲来到跟前时,他还是能感到。

  脚步轻轻地。

  过了有三秒钟,门无声地开了,只开了有15公分宽。那么小的缝是不可能
进来人的,然而她就是从那条小缝中飘然而入,像一个小精灵。

  得力每次看到她进来心里都是一颤一颤的。他发现自己变了,跟她在一起变
得纯洁了。

  难道,这就是爱吗?

  难道,自己真地爱上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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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咸咸的泪水

  牛得力本来是住在卫生所里的,办公室后面有一间小屋,够他一个人住了。

  莲莲来了之后,他让她跟小顾住在一块。小顾在外面租了一间农民小房。

  得力把自己和莲莲的事瞒着孙乡长。不知为什么,他不敢让女乡长知道,好
像,如果让她一发现,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平时下班后,莲莲一般是不会再来卫生所的。

  可是这天晚上,她来了。

  一进来她就显得那么不自然,得力也感到了她的异样。

  这小丫头,她有什么事?

  到现在为止,两人还从来没有真正亲热过。得力不是不想,但是一看到莲莲
那个纯洁的样子,不知怎么就于心不忍了。

  可能,是自己真地爱上了她,要跟她认真地谈恋爱。

  他要把她的纯洁保持到最后。

  现在,小女孩显得是那么紧张,那么不自然,得力的心也在那里跳了起来:
「这小丫头,她是不是要跟我……」

  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这么主动,得力可以理解。但是像莲莲这样的女孩子居
然主动起来,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也太幸福了!

  她像是想好了,一进来就扑到得力身上的,可是又太害羞,呆在那里微笑看
着他,不敢动弹。

  得力站起来,傻拉巴几地说:「莲莲,你真好看。」

  她格格一笑,扭身就要往外跑。

  牛得力从后面一伸手,便揽住了她的腰。

  那一捻的细腰,柔若无物,牛得力的心在那一刹那间都不会跳了。

  不敢用力搂,可是又不能不用力,因为她在牛得力的手中一个劲地挣扎,像
一条鲇鱼一样马上就要滑走了。

  没想到这么一用力之时,她的身子就软了。

  女人一般有这个毛病,只要身子被男人一碰就会发软,气就喘不上来,周身
的热血沸腾,令她几欲晕厥。

  只是,她的表现更可爱一些,每到这样的时候,她都会吓得大叫,可是又一
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也叫不出声。

  「呵……不……不要……」

  「什么?」

  得力问。

  「不……」

  牛得力发现她的手在示意什么地方,回头一看,原来是在指着门。她好像在
说:「门……关上……」

  得力说:「没事,关好了。」

  「门……」

  她还是在朝那里指。

  得力终于明白,就过去,把门锁住了。

  她的身子这时终于完全软了下来,像一块橡皮泥,听任牛得力的揉搓。

  可是得力太珍爱她了,不忍心利用她的小女子的弱点,更不敢在这样的时候
对她冒犯。于是得力抱着她,把她抱到里面,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她明白了得力的用心,又是感激又是害怕地看着他,眼睛闪闪发光。

  她终于缓上了来了那口气,伸出手,跟得力轻轻地握在一起。

  这时的她,半躺在得力的怀里。

  屋子里的灯也关了,因为借着窗外的路灯可以看清屋内的轮廓,更有一种情
趣。

  认识她这么久了,牛得力还从来没有吻过她。

  这时,低头看着怀中的小美女,他有点害怕,怕自己一个冲动下来不知会干
出什么事。不管是啥,反正那一定会非常可怕。

  以前跟女人接触从来没这种感觉,得力觉得自己像是另外一个人了。真怪呀,
见了女人还从来没有这么怕过,搂着她,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得力就那样近近地看着她。

  她在幽暗中,也近近地盯着得力。

  忽然,她笑了。

  借着屋里那只灯的柔光,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笑容。得力顿时被一种突
如其来的美给惊呆了。

  是的,她的美丽是无比的,可是,还从未见过她有这样的美丽。得力上中学
时老师念过一位作家的名言,那作家说,对于一位女性来说,微笑是检验其美貌
程度的一块试金石:当她微笑时,如果容貌不改,那她就是平庸的;如果因为微
笑而不好看,那她就是丑陋的;如果微微一笑,她整个的人变得更动人,那她才
是美丽的。

  此时怀中的莲莲展现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美。

  得力再也忍不住,忘情地俯下身去,深情地浑身颤抖着去碰她,轻轻地、轻
轻地碰到了她的樱唇。

  她好像柔柔地哼了一声,立刻,把她的嘴唇迎了上来。

  得力这时才敢真正用力,一下子就吻住了她,那么紧,那么冲动,那么热烈,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再也控制不住,再也不想控制了。

  「呵……不……」

  「莲莲……」

  「你不会……」

  「不会……」

  「你要一直这样对我……」

  「一直……」

  「你要永远这样抱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永远……」

  她主动伸出手来解得力的衣服。得力也为她解衣服。

  一开始她像是握着一颗导弹,不敢看,紧张得直哆嗦。

  后来,她时不时地看一眼,还是在那里怕得不行。同时,又好奇得要命。

  莲莲还在那里恐惧得直抖,一点反应也没有发生。得力看着心疼,说要不然
就算了吧?

  「不,」

  莲莲说,「你做你的吧……」

  得力自己也在出汗。

  莲莲皱着眉头,咬着小银牙。

  「你行吗,莲儿……」

  「呵,好疼……」

  「要不然我就停下来吧?」

  「不……你别管我……」

  莲莲在那里叫了一声。

  她的额头在泛光,脸上渗出了一层汗来。

  她的手这时搂住得力,指甲在得力的背上深深地抠着,抠出了血,显然越是
痛苦她越是希望得力能爱她。

  女孩今晚是下了决心,要为得力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莲儿,我的好女人。

  莲莲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得力看看到了这个份上,心爱的女友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感动得嘴
巴都扭歪了。

  这样的女孩如果自己不爱,那还是人吗?

  过了不知多久,觉得身下一颤。

  莲莲在那里嘤嘤醒来。

  这时的她面如桃花,艳丽不可方物。

  看着她娇喘如丝,星眼含泪,得力感动得也想哭。

  「你……怎么样?」

  「哥,好哥哥,」

  她颠声细气,「你就饶了莲莲吧……」

  「莲莲!」

  「好哥,好亲哥哥,你就饶了莲莲吧……」

  第二天,得力看着床单上的鲜红的血迹,心里痛得不行。

  「莲莲,呵,我的好莲儿……」

  得力从来也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女孩儿,她跟得力在一起,什么目的也没有,
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找快乐。

  她就是喜欢得力,就是愿意听得力说话,愿意看到得力的样子。

  这,才是真正的爱吧?

  得力觉得自己也快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他不想当官,不想挣大钱,只
想跟这个小可爱一起生活,要跟她在一起,天天都在一起,要白头到老,幸福一
辈子。

  这时候的得力,还想到了这一点:是不是哪一天应该向她求婚了?

  这天得力从外面出诊回来,一进卫生所看到的不是莲莲,而是一个面色威严
的女人。

  「孙……乡长?」

              第42章袭来

  孙乡长坐在桌子后面。小顾正给她倒茶。

  得力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

  「别找了,她不在。」

  女乡长说。

  「这个……她……」

  「好啊,牛得力,本事不小呵,刚来工作几天,就会金屋藏娇了。」

  「没有,乡长,那个范……」

  「还狡辩什么?你一撅尾巴我就知你拉几个粪蛋,每天你干的那些个事,样
样都跑不出我的眼珠,知不知道?」

  「知道,乡长……」

  「还想着跟那个小臊蹄子长长久久地过下去,是不是下一步就是跟她领证结
婚了?告诉你,牛得力,你想着当窝囊废,你想着没出息,那是你一个人的事,
可是我在你身上的心血不能白费了!」

  「我……」

  「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有出息的青年,又有文化,又有能力,以后好好培养,
定是一个对国家对党都有用的大好人才,哪里想到你这是么一个废才,为了一个
小土妞,一个洗头房的小阿妹就不顾天不顾地,什么都不想要了。」

  「真没有,乡长……」

  「得了,你别蒙我了,你不要男人的脸,我还要自己这个乡长的面皮呢,我
算是瞎了眼了,当初怎么没看出你这是这么一个狗尿苔,根本就上不了金銮殿。」

  孙乡长足足把得力骂了一个钟头,骂得得力汗流浃背,像洗了一个开水澡。
骂完了,她问得力还有什么话说。

  得力不敢说话,过了半晌才支吾着问范莲莲上哪儿去了。乡长又大怒,拍着
桌子骂道你还想找她,还想跟她过你的小日子是不是?

  得力说不是,就是想知道她在哪儿……

  乡长说她在一个最好的地方,是我给安排的,你放心好了。牛得力我告诉你,
你要想跟着我就不能再找她,你要想有出息就断了跟她来往的念头。

  孙乡长走了。

  得力呆呆地站了好一会。

  「所长,你喝水不?」

  小顾给他拿来了一瓶可乐。得力看着她,嘴唇哆嗦着问:「是不是你告的密?」

  「所长,我不是……」

  得力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好。

  他好恨这个小顾,恨不能杀了她。快下班的时候他把小顾留下不,让她进里
屋来。小顾胆怯地看着他,什么话也不敢说。

  得力让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他趴到她的身上时,发现小护士在那里无声地哭着。

  得力本要用最残酷的方式蹂躏她,看到这个样子反而没有兴致了。「我这算
是什么呢?欺负这么一个小女孩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是孙乡长安排的,她不过
是一个可怜的打工妹罢了。」

  想到这里,就放开了小顾。

  过了几天,孙乡长叫他去,对得力说:「明天我要去县里办事,你跟我去吧。」

  「我?」

  「对,一是我的身子不太舒服,你得在我身边照顾我,给我按一按摩。再就
是我想把你介绍给县里的几个主管卫生的领导,以后也许对你的发展有帮助。」

  「是,乡长。」

  在路上孙乡长问得力是不是想通了。得力点头说:「是。」

  「真想通了?再不会找那个莲莲了?」

  「不会了。」

  「我还不太相信。」

  「真的,乡长。」

  「那好吧,咱们下一步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吧。牛得力,你是不是一个有远
大理想的青年,是不是会辜负我对你的希望,就看你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了。」

  得力又点头保证。

  在心里,他暗想:「这个孙乡长的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到了县里,孙乡长果然把他介绍给了卫生局的几个领导,还带他去县医院参
观,跟院长认识了。

  晚上,孙乡长要请客,请的除了她自己的关系以外,还有卫生局的左局长和
县医院的会院长。

  「你明白吗得力,这个客实际上是为你请的,这些关系日后对你都大有用处。」

  「谢了,乡长。」

  「谢我干什么?」

  女乡长嗔笑着瞪了他一下,「咱们俩还会彼此吗?得力,你和我到了这个份
上,就再别那么客气,否则,你就太不理解我的心了。」

  说到这儿,眼圈一红。

  得力心里好感动!

  他真想扑上去抱住这个女人,好好地向她表示一下自己的忠诚。

  晚上七点钟,得力陪着孙乡长来到汇金楼,那是一家高档餐厅,装修达到了
国内一线城市才有的水平。客人们陆续都来了,得力在那里按照孙乡长的按排站
在门口,一个一个把他们迎进来。

  牛得力穿着西装,举止得体,风度优雅。

  他站在那里对客人点头哈腰,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一点也不显得土气,不见
一点局促,这让孙乡长很满意。

  客人对孙乡长带来的这个小牛同志也都夸个不停。

  孙乡长在酒桌上让得力给客人敬酒,把他的情况跟客人都说了,大家对得力
印象更好了。

  吃完饭,还有节目要安排。孙乡长和牛得力带着客人来到县里最大的那家娱
乐城。乡长跟娱乐城的老板很熟,他们一到,就给领进了一间最豪华的KTV包
房。

  不一会包房的门打开了,妈咪领着一队小姐走了进来。

  小姐一共有十三个人,个个都穿着大红旗袍,浓妆艳抹,老远就能闻到一股
香味。

  妈咪让客人挑小姐。

  bsp;小姐们站在那里,搔首弄姿,像舞台上的时装模特那样进行着表演,
当然,动作比模特还要露骨。

  孙乡长示意得力帮着客人做这件事。

  得力就像点菜让菜谱一样,让自己的客人挨个来挑,从官位最大的左局长开
始,接下来是会院长,再接下来是副局长,副院长……

  轮到他自己时,牛得力转过身去看着那些小姐。

  从头看到尾,最末端的那个女孩忽然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的胸口突然像是给卡车撞了一下,差一点没从沙发上撞向茶几。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她?

  牛得力浑身直冒冷汗,一个劲地在那里哆嗦着。

  他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但是,不能不看。

  那个怯生生的小姐不是别人,正是范莲莲!

              第43章跪下来

  得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出来了,这屋子里太热,热得他都快要晕倒。

  但是他不能不挑,因为孙乡长正目光如刀地看着他,想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
会如何反应。客人也有点奇怪地看着得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脸色变得那么白。

  得力终于咬咬牙,手一指:「我要她。」

  他挑上了莲莲。

  大家先在包房里唱歌,小姐坐在客人身边陪着喝酒,跟客人一起在那里唱。

  莲莲坐在得力的身边,只是不停地抹着眼泪。她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对这个男
人说,但是却不敢开口,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喝得差不多了,客人纷纷起身,带着自己挑中的小姐上楼。得力也只好领着
莲莲出来,坐电梯上楼。

  在电梯间,他看到了孙乡长。

  「乡长……」

  得力不知说什么好。

  「嗯。」

  女乡长看一眼得力身后的范莲莲,似乎点了一下头,「得力,今晚你表现得
一直不错,这个大考,你算是通过了一半。后一半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我……」

  「别忘了我在来的路上跟你说的话。」

  得力这才明白,今晚的一切都是孙乡长安排的。是她把莲莲弄到这里,让她
当上了小姐。到这里来唱歌,当着客人的面挑小姐,所有这些,原来都是她在暗
中定好了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出一道考题,要对牛得力进行一次全面的考验。

  好阴毒啊,这个女人!

  她的用心是这么深,想出来的招数是这么厉害,得力今天才认清了这个女人
的心机之可怕。

  她绝对是现代版的王熙凤!

  电梯来了,得力领着莲莲上去,一直在那里想着今晚的事。莲莲也不敢看他,
身子还在哆嗦着。

  到了房间,看看身边再没有第三者了,两人这才猛扑到一起,紧紧地抱在那
里,哭成了一团。

  「莲莲,我的好莲莲,你怎么到了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牛哥,都是她……是那个女人安排的呀!」

  「你是说孙乡长?她是怎么安排的?」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那天,我正在屋里扫地擦桌子,一心盼着你回来,突
在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两个男人。那两人二话不说,抓起我就往
外拖。我大叫,叫小顾,可是小顾那时不在。两个男人把我拖到外面,上了一辆
汽车,轰轰隆隆,就开走了。开了不知有多长时间,一睁开,就到了县城,到了
这个娱乐城。领班的对我说,她是花钱买的我,卖我的人就是一个姓牛的。」

  「是我?哪有的事?」

  「当时我也不相信,后来慢慢一打听,才知道背后都是那个姓孙的乡长搞的
鬼,她怕我跟你在一起,所以就用了这个法子,趁你不在,把我给弄到了这里。
得力哥,我好苦啊,你一秒记住一定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我出去呀!」

  得力听到这里,悲愤交加。

  好啊,姓孙的对我这样不仁,真是没想到!

  既然你对我不仁,那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

  得力搂着莲莲,顾不上跟她亲热。在心里,他想着自己的复仇计划。

  说到心里对孙乡长这时充满仇恨,一点也不夸张。

  他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是如此狠辣,竟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小女孩,比黑
社会还要吓人。

  更卑鄙的是,她还竟然说这是牛得力干的,嫁祸于他,等于是在他的伤口上
再撒盐一样,让他心痛欲裂。

  她这样做,也太不是人了,叫得力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再说,牛得力心里对莲莲真是爱极了,他还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一个女人。
孙乡长伤害了她,就等于是要了得力的命。得力还有什么理由忠于她?还有什么
心情跟她干?

  不,老子不干了!

  再怎么说莲莲也是一个人,再怎么说她也是牛得力的心上人。你怎么可以这
么对待她,等于是像绑牲口一样给绑到了这里,给卖到了这里。

  一想到孙乡长居然卖了自己的女朋友,等于是自己的未婚妻,得力就气得要
吐血。

  而且,她居然是打着得力的旗号,这,更让得力恨死了她!

  什么前途,什么理想,什么高官,什么厚禄,老子统统不要了。

  看着莲莲那娇美无伦的样子,得力心想: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更动
人的,还有什么比爱情更珍贵的?

  自己为什么那么糊涂,竟然答应了那个可恶的女人?

  不,老子再也不听她的了,从今以后,要过自己的生活。对,我要带着莲莲
逃走,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可以到北京去打工,到天涯海角去过自己的小日子,让她们再也找不着。

  一想到从此以后,自己可以跟莲莲耳鬓厮磨,长相厮守,想到两人在自己家
里恩恩爱爱,她为自己做好吃的,为自己生孩子,世上最漂亮的孩子,得力顿时
激动得都喘不上气来了。

  一时间,得力心里想的全是如何救出心上人,如何让孙乡长得到报应。他对
莲莲说:「你现在能走吗?」

  「现在?」

  「马上!」

  「行!」

  「那好,莲莲,我马上就救你出去,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否则给他们发现你
完了,我也就完了!」

             第44章看哪儿呢

  得力让莲莲回自己的住处简单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是
她把自己的钱全带上,放进一个小包里。

  她还说,要把衣服换了,脱下旗袍,穿上了一身运动装,是深蓝色的,这样
在晚上走路的时候不显眼。

  当然,还要换上运动鞋,穿这样的高跟鞋怎么跑路?

  得力一听说好,心里暗赞:小姑娘不错,在这个社会上混了一段果然长了不
少心眼。

  两人约好了在娱乐城外面的停车场见面。

  得力要在那里打一辆黑车,直接带着她奔向城北,那里是高速公路,直通北
京的,心想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行,只要不回家,不让孙乡长他们给抓住就行。

  在停车场得力等着莲莲,就在这时,有一个要饭的不知怎么从这里走过看见
了他。那要饭的伸手向得力要吃的,声音听上去就是本地人,而且,好像还有一
点文化的样。得力再细看,那人居然还戴着一副眼镜。

  给了乞丐一块钱,乞丐千恩万谢地走了。

  得力看着他的破衣烂衫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就是一动。

  不知为什么,在刚才那个要饭人的脸上,得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这时,越看那个可怜的佝偻着的背影,得力就越觉得那就是自己。也许真是
这样,用不了多少年,自己也得穷困潦倒,拄着一根棍子到大街上要饭的。

  为什么会有这个奇怪的念头?

  得力想笑自己,晃晃脑袋,要把这个古怪的思想从脑子里晃掉。

  可是那念头就像是长在了那里,在脑海里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晃不掉了。

  没错,自己现在跟莲莲是有爱情,两人爱得死去活来,但是,爱情毕竟不能
当饭吃。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生活来源怎么办?

  当然了她可以去打工,自己也可以去找工作。

  问题是,她年纪那么小,没有多少文化,能干什么呢?还能让她去当洗头妹
吗?不,那样的工作太下贱,也太危险,什么样的坏人都能碰到。

  那自己呢,长这么大,唯一的本事就是能给人看看病。在这里自己有行医执
照,到了新地方等于是逃命去了,还敢大张旗鼓地开业行医吗?

  再说,自己是一个乡医,在农村蒙蒙人还差不多,要是跑到北京上海那样的
大都市,藏龙卧虎,能人多的是,自己恐怕刚一冒头就得让人给掐死。

  弄不好,还得贪上事吃上官司。

  想一想得力都感到害怕!

  在那里想象着两人身无分文,在城市的街头流浪的情景,得力不寒而栗。

  跟着孙乡长虽然心里不愿意,虽然舍不得他的莲儿,但是,至少自己不会有
吃饭的问题。

  岂止吃饭,自己以后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过的将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一个男人生下来不是这样的,不是为了讨一口饭吃,不是要看人家的脸子要
钱的。

  也许孙乡长是对的,男人是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的前途的。

  有多少男人一时糊涂,为了一个女人丢了饭碗,丢了王位,甚至丢了性命啊。
自己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在利用所学在官场里好好打拼一回吗?现在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打扮成这个样子?

  一念之差,就可能从有为青年变成犯啊。

  「啊,得力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半天!」

  莲莲忽然从身后冒了出来。

  得力吓了一跳。

  回头看她,只见她穿着运动装,背着双肩包,梳着马尾辫,站在那里是那么
娇小,那么可爱,看得牛得力心旌摇动,暗想: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
我怎么配得上她呢?

  「得力哥,咱们快走吧。」

  银铃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说话间,一只小手伸过来,拉住了得力的满是冷汗的手。

  「好好,咱们走……」

  得力往左右看了看,又看看前方。

  忽然,他停了下来,低下头,把声音也压到最低:「莲莲,你先在这里等一
会我儿,我去叫车。」

  「什么?在这儿等?」

  「对,就在这儿,一动也不要动啊,记住没有?」

  「记住了……」

  得力转身就往前走,走出两上,他加快了脚步,几乎要跑起来。

  「得力哥!」

  身后,莲莲高声叫了一嗓子。

  得力全身一震,不由自主就停了下来。

  「什么事?」

  「出租车都在右头那个门口,你怎么往左边走?」

  「啊,我……我是去找黑车,正规出租咱们不能租的,太贵……贵了……」

  说完,得力赶紧又转身要走。

  身后,莲莲又叫了一声。

  得力不想再停住了,但是,那声音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种符咒,一种魔水,他
不得不听从它的魔法,又一次停下来。

  「又怎么了,莲莲?」

  「我……我好害怕,得力哥……」

  「你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好发慌……得力哥,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

  「不行!」

  「为什么?」

  「好莲莲,你想现在这里灯这么亮,还有这些人,咱们俩在一块走目标太大
了,容易让人发现,必须得听我的,让我一个人先去找车,等车找到了我就坐那
车过来接你。你好好呆着,听哥的话,好吗?」

  「好吧。」

  得力扭头走时,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她眼中的泪花。

  他的心里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感!

  莲莲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永远地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一生一世再也没有消
失过。

  她那个小样子,活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宠物被主人领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主
人抚爱着它,不停地哄着它,实际上,是要把它丢在那里,再也不管它了。

  现在,自己就是把她丢在了这茫茫人海中,丢在这个弃满了仇恨、欲望、肮
脏而血腥的社会中,再也不管她,再也不要她了!

  得力半闭着眼睛,拼着命地跑,眼泪快要夺眶而出了。他这时真怕自己心一
软会停下来,他是多么想停下来,多么回头呵,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跑到了很远的地方,那里灯光照不见。

  得力躲在阴影里,远远地看着莲莲所在的那个地方。

  可以看到她的小小的人影在那里站着,时不时地,她焦急地朝这边望着。

  她在盼着心上人回去,哪里知道她的心上人这时再也不会回去了。

  过了好久,她似乎更急了,在那里急切切地来回走,想去找得力,可是一想
到得力叮嘱的话,要她万万不可离开那个地方,一步也不能离开。

  于是,她又定住了。

  她只能踮起脚来朝这边看,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哪里还有得力的人影?

  就在这时,得力看到有人过去了。

  是四个保安模样的人。

  sp;他们接近了莲莲,抓住了她。

  莲莲在挣扎,可是,那四个保安把她控制住了,一个人捂住了她的嘴,另外
三个人把她担了起来,很快,就把她抬进了娱乐城里面,是顺着那条地下车库的
通道进去的。

  那里灯光太暗了,得力先还能看到莲莲的脚,那双小巧的穿着运动鞋的脚还
在挣扎。过了一会,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第45章拐跑了

  得力又回到娱乐城里面,进了KTV包房。

  孙乡长还在那里喝酒,一看到得力,便让人给他倒酒。

  她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更不问得力为什么脸色
会那样。

  得力一杯接一杯地喝,自己跟自己干杯。

  很快他就醉了。

  过了一会,妈咪进来了,孙乡长对她说你给我们这个牛所长安排一下。妈咪
会意,不一会,就把牛得力领到了一个地方。

  这么说吧,皇帝当年是怎么享受的,牛得力那个晚上就怎么享受了。

  不是说唐玄宗、隋炀帝最会玩女人吗?得力那一夜过的,一点也不次于他们!

  一进那屋子,就觉得像是到了皇帝后宫,里面有十二个艳丽女子,号称十二
院夫人,什么丽春院、丽秋院、丽冬院、丽夏院的……

  反正她们个个打扮得如花似玉,一见牛得力进来了,发一声喊,就莺歌燕舞
地过来,把他围在了中间。

  不一会,她们就七手八脚,将他弄进了一个池子里,里面是真正的温泉。

  十二个姑娘就在池子里,格格唧唧,嘻嘻哈哈,给我洗这儿弄那,搓个不停
揉个不住,弄得得力差一点没死过去。

  然后她们就把他拥着上了宝座,坐在那里,太监们流水一般将好菜好酒端来。

  左拥西施右揽妲己,牛得力在高座上往下看,就见几十个纤美少女在那里彩
袖飘然,舞个不停,正是那有名的霓裳羽衣舞,看得他都傻了。

  这他妈的简直比做梦还美哩。

  内中就有一个女子,长得像羊脂玉那么白,就像嫦娥仙子飘然下月,得力招
手叫她过来。

  只见她一往前走,就传出珠佩叮当轻响,到了得力跟前便盈盈下拜,说「小
女子叩拜陛下万万岁。」

  这话要是在过去,可能不乱说,非满门抄斩不可。要不然怎么说四个现代化
好呢,只要是现代社会了,那说这些就不碍事。

  牛得力当时大喜,叫了一声:「赏!」

  下面就有太监巴巴地跑过去,不知把什么玩意赏给了她,反正都是孙乡长出
钱,老子管他呢!

  心里有一这艳色的小女子,牛得力再也没心情看舞听歌了,急着找个地方去
睡觉。

  下面的太监心领神会,就拥着得力来到了一间小屋,也是皇宫卧室的装修,
里面什么都有,得力醉眼模糊,也没有看清楚。

  刚一进屋,就转出来了一个小女子,在那里楚楚楚动人地对得力一拜,说:
「奴婢见驾,吾皇万岁万万岁。」

  哈,他妈的,正是刚才看过的那个领舞的小嫦娥。乐得牛得力都不会笑了。

  只见她穿一身半透明的宫装,打扮得妖妖娆娆,走起来袅袅婷婷,跟得力说
话时遮遮掩掩,说不尽的风流情致。

  老子果然今晚有福,要临幸这么一个小东西。

  她当即使出当妖妃的手段,道了万福之后,盈盈上前,为得力宽衣解带。

  得力说你叫什么名儿啊?

  她说还没名,请陛下给奴婢赐个名儿吧?

  得力说好,那你就叫嫦儿吧?

  她说好,谢陛下。

  得力说那我们要上哪儿去睡啊?她说不是睡,太土了。

  得力说对不起,应该是做* 爱。咱们上哪儿做* 爱去呀?

  她格格笑着,说应该叫幸。

  牛得力说对对对,幸幸幸。嫦儿呀,咱们上哪儿去幸呀?

  她说不是咱们幸,是陛下您来幸嫦儿。

  得力说对,快找床,咱们上床,我要幸一幸你。他妈的,真别扭!

  刚一上床牛得力就人事不省,大睡特睡,呼噜打得几乎把地震局的人给招来。

  第二天得力清醒了过来,回想着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觉得像是做了一场不
可思议的梦。

  在回乡的路上,孙乡长问得力:「怎么样,想通了吗?」

  「想通了。」

  「怎么个通法?」

  「以后,我死心塌地跟着乡长您干,再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真的吗?」

  「真的。」

  孙乡长满意地笑了。

  她把手放在得力的两腿之间,整个行程里都一直没有移开。

  过了很长时间,得力都再没有去想莲莲的事。在脑子里,似乎把她的名字彻
底删除了。有一天,他去县里进药,顺着商业街往南走,心里只想着前面不远就
是医药公司的大楼了,一会进去要见哪个业务经理,具体的事情要怎么谈。

  他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所走的路线,正好经过那个娱乐城。

  牛得力坐在出租车内,正想着心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片叫嚷之声。很快
发现,有很多人围在前头拐角的地方,把路都给堵死了。

  「怎么回事?」

  得力问。

  「不知道啊。」

  司机停车,自己下去,不一会他回来了。

  「出了啥事?」

  得力问。

  「豪门娱乐城出了事。」

  「豪门娱 .乐城?」

  得力这才看出,出租车正好停在自己先前来过的那个娱乐城的大门口,那金
色大门,那穿着红制服的保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里出了啥事?」

  「一个小姐死了。从楼上跳下来的,十九层楼哪。」

  「小姐?啥时候的事?」

  「听说是半个钟头以前,警察刚来,尸体还没搬走呢。」

  得力的脑袋不知怎么嗡的一声。他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就往外跑。

  娱乐城的下面围着好几百人,密不透风。他不知从哪儿来的那股力气,生生
把人丛扒开了一条缝,自己挤了进去。

  说实话,他并没有看清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至少,没有看清她的面孔。

  但是,得力只看了一眼就断定那就是她,范莲莲,他的心上人!

             第46章鲜红的爱

  不久之前两人还曾好过,还曾海誓山盟,还曾相约着一起逃走,逃到再不受
这个世界污染的地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得力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时,还听到旁边有人在议论,说娱乐城的这个小姐叫什么莲莲,
是里面最有姿色的小姐,说一个黑老大要包她,她死也不干,说自己要等自己的
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说好了要来接她的,黑老大一怒之下,让手下的人去轮她,
这个小姐在惊慌之际上了窗台,最后,竟然从十九层楼上一跃而下。

  那一天,得力什么事也没干成。

  到了晚上,约么是半夜时分,他一个人来到了那家娱乐城。

  就在大厦的拐角处,他找到了那个地方。

  血迹还在,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清香。

  那,正是莲莲的体香啊,得力太知道了!

  他慢慢地跪下了,对着那一片血迹。

  掏出了准备好的黄纸,一挞一挞,在那里慢慢地烧了起来。

  一边烧,他一边小声地哭着,小声地说着话:「莲儿,我来了。是我害了你,
你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现在你是鬼了,应该什么都明白了。我是一个坏蛋,我骗
了你,害得你一直在苦等着我,为了我你还跳了楼。我该死呀,莲儿!

  「我本来就配不上你,莲儿,你天生那么纯美,那么善良,可我天生就是一
头畜生。你为我可以去死,可是,我除了骗你还为你做过什么呢?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啊!

  「莲儿呀,这个世界太可怕了,你太好,太单纯了,所以你根本不应该在这
里生活。现在也好,你上天了,回到了你本该去的地方,因为那才是你的家,你
本来就天使,当然要在那里才好。

  「可是我不成,我是畜生一个,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这里生活呀。而这个
世界是什么?这里的人没有信仰,没有道德,没有人性,最后的那一点做人的底
线现在也全都突破了,人跟人之间,除了钱,再没有别的,再没有别的了呀!

  「为了钱,母女能反目,父子能成仇。为了钱,可以当街儿婴儿摔死,也可
以将亲祖母分尸。为了钱,人们什么什么都不要了,个个都跟疯了一样啊。在这
样的世界里要活下去,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当畜生,恐怕一分钟都活不了啊!

  「现在你可能恨我,可能在骂我不是人,可能还在为自己的上当而哭泣。可
是莲儿啊,不要哭吧,因为我不值得你流一滴眼泪,连一个水分子我都他妈的不
配,真的!

  「那个姓孙的乡长,就是害你的那个女人,她比我还要坏,坏到了极点,可
是,这年头你要成功就得当坏蛋,要想当坏蛋就得跟着一个更大的坏蛋,所以,
我必须跟着她干。

  「她是武则天,我是冯小宝。

  「靠了她日后我定能升官发财,要什么有什么。到了那时莲儿啊,我在这里
发誓,我一定不会忘了你。

  「我要花钱为你盖一座庙,要用金子雕出你的像来放在那儿,让成千上万的
人前来烧香,朝你下跪,朝你磕头。我要让你永永远远享受香火,让你在天上也
能过上最舒心的日子!

  「莲儿啊,我好想你……

  「莲儿,对不起呀!」

  保安站在大门口,发现远处不对劲,怎么有人在那里烧火呢?

  再一细看,发现是一个人跪在那里烧纸。

  「哎,那是谁?在干什么?这里不准烧火!」

  保安朝这边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

  得力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还在那里烧着纸,还在小声地说着话。

  保安发现这个人似乎脑子出了毛病,他一边烧纸,还一边在那里磕头,磕得
地面梆梆直响。

  等保安赶到,要把他抓起来时,发现烧纸的人已经不省人事了。

  得力从县城回来,把采购回来的中西药品搬到卫生所,让小顾一一清点,然
后放入药房。

  他自己赶紧洗了洗,便准备着今晚上的工作。

  按照时间安排,今晚是孙乡长来洗药浴的日子,得力把一样一样的草药都称
出来,配上一自己的秘方,然后,静等着女乡长上门来。

  左等不见人。

  右等没有动静。

  「牛所长,你是不是在等孙乡长呵?」

  小顾问。

  「是啊。」

  「她今晚可能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

  「是……是她打过电话了,问你回来没有。我说还没有,她说那你告诉牛所
长,就说我今晚来客人了,不能再来做药浴了。」

  「客人?什么客人?」

  「是县里来的,好像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

  得力心想这可有意思了,「不会吧?孙乡长不是有家吗?据我所知,她还有
一个老公呢?」

  小顾笑了。

  「她以前是有过家的,去年离了。这个老公,可能是牛所长你听错了,她在
电话上跟男朋友聊天总是管那人叫老公。」

  是这么回事!

  看来,这个小顾知道得不少啊,今天不能轻易放过她。

  于是,得力让她把手里的活放下,坐在沙发里,先喝点水。

  她对孙乡长的了解,似乎比自己还要多。

  得力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关于孙乡长的一切情资。

  一生的赌注,都已经押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岂容有失!

  「小顾,你跟孙乡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关系,她是我……表舅妈。」

  「呃。」

  原来如此。「那么,她家的事你肯定知道不少了?」

  「牛所长想知道什么事?」

  小护士眼中含笑。

  「所有的事。」

  「哎哟,那可多了去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哪。其实我表舅妈就是跟一般的
女人不一样,她们家也没什么根子,自己也没念过什么大学,高中一毕业就一个
人在社会上打拼,先是当工人,后来又当上了干部,靠着自己的那些社会关系一
步一步干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

  「那,她是怎么离婚的呢?」

  「感情不合呗。她先前的那个对象是一个蔫货,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的那种,
两人总闹意见,一来二去,日子没法再在一起过了,就离了,孩子归了男方。」

  「那,她现在的这个男朋友呢?」

  「这个……具体的我也说不好,反正是一个县里的干部。」

  说到这里,小顾的言辞明显闪烁起来。

  得力还想了解更多,她却分明再不想多说了。

  这里面,大有文章!

            第47章最后一个小*

  他决定今天晚上去孙乡长家看一看。

  她的真正的家在县城,这,牛得力当然知道。在这儿,她住在乡政府后面的
那套房子里,得力去过一回的,对那里的情况相当清楚。

  那里本来是乡政府招待客人的地方,女乡长来了之后,就成了她的单身宿舍。

  太阳落山。

  暮色初罩。

  牛得力一个人来到了乡政府。

  如果女乡长正在跟情人约会的话,那么,此时他们肯定是在乡政府后面的那
套房子里。自己这时候去会很不合适,会搅了人家的好梦。

  但是,得力就是要去。

  也许,就是为了搅乱他们的好梦!

  乡政府的人都下班了。

  大院里静悄悄。

  门口,传达室的灯还亮着。赵师傅正坐在窗前戴着花镜看报纸。

  「赵师傅。」

  得力认识他。老头儿是一个美食家,每天在传达室的小电炉上剪炒烹炸,整
个政府大院都香气弥漫,对此,得力印象太深了。

  「啊,是牛所长啊。」

  赵师傅笑了。

  这个小伙子是乡长的红人,老头当然知道。

  每次得力来这里找乡长,或者到里面找哪个部门办事,都会跟赵师傅打招呼,
偶尔,还会抽着鼻子,夸他的菜炒得香。

  是一个相当懂事的年轻人。

  「都下班了?」

  「是呀。你来找孙乡长吧?她不在。」

  「不在?」

  「是啊,早早地就出去了。」

  老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那笑容里,至少有好几种微妙的含意!

  「是……一个人出去的吗?」

  「是。不过,门口好像有一辆车等她。」

  「一辆车?什么车?」

  「外国车,好大的个儿,气派!还有四个圈呢。」

  「噢。开车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看清。那人根本就没下车。」

  她的男朋友。

  县里的干部。开着奥迪车来的。一辆豪华的大奥迪。

  牛得力本来转身想离开的,这时,他却决定要在这里等着。

  他一定要看一看那辆车,看一看开车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赵师傅,还没吃哪?」

  「吃了。这不,还打着饱嗝呢。」

  老头得意地笑笑。

  「那,有时间没有?咱们爷俩下两盘棋?」

  「噢,好哇!你也好这个?」

  老头又惊又喜,把象棋拿出来,在屋里的那张又脏又乱的单人床上铺开。

  得力和他飞马跳车,杀了起来。

  他的耳朵一直立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孙乡长是跟男朋友吃饭去了。喝着小酒,谈着离别之情。喝完之后肯定要回
来。

  这里是他们的爱巢。

  两盘杀下来,得力全输了。

  「哈,小伙子,你这棋艺不咋的呀!」

  老头呵呵大笑。

  「有名的臭棋篓子。」

  「难怪!」

  老头更高兴了。

  看看表,他想起了什么:「哟,《抗日英雄》开始了!快打开电视,南方卫
视!」

  电视在里屋。

  「赵师傅,你还喜欢这个,抗日神剧?」

  「谁不喜欢呀,咱们真张实地,打不过人家。看看电视里把他们打得满地找
牙,不也挺好吗?」

  敢情,正是这么一个理!

  我们中华民族,最善于意淫。得力想起了网上的一句话,不由得笑了。

  「那,赵师傅,要不您进里屋看电视吧,我在外面替你盯一会。」

  「这个……不好意思吧?」

  「您去吧,反正我晚上也没事。」

  他坐在那里,拿起人民日报看了起来。

  眼睛,时不时地瞅着大门外面。

  九点了。不见动静。

  十点半了。仍然不见他们回来。

  电视剧演到十一点半就没了。到时候,自己再没有借口呆在传达室了。

  总不能在外面,站在大树后面等着吧!

  自己还没有下作到那个分上。

  也许,他们根本就不会回来了。在外面找个高档一点的宾馆,开个房间,也
许那样更浪漫呢。

  忽然,得力的耳朵动了一下。

  一辆黑色Q7几乎无声地开来,到了离大门约有五十步的地方停下。

  那里有一片阴影,灯光和月光都打不到那里。

  车门打开,好半天不见人下来。

  过了大约有一分钟驾驶员那边的门开了,一 .个男人从车里跨了下来。

  他转到了副驾那边把车门开大了一些,伸出手去,像是半拖着一个什么重物
一般从里面扶出了一个人。

  那个扶法在得力看来跟拖拉差不多,他的心一下子不提了起来,因为他一眼
看出那个被拖的人正是孙乡长。

  她醉了,而且醉得那么厉害,说这时的她完全变成了一瘫泥都不过分。

  本来身量不算高,在那个高大男人的手里按说不该那么沉重,但是得力发现
那男人几乎弄不动她,好几次她都从那男人的手里滑了出来,差一点倒在地上。

  得力急忙跑过去帮忙。

  那男人有点不情愿,想了想又改变主意,让得力从他手里接过了孙乡长。

  得力就在这时看了那男人一眼。

  有点面熟,似乎是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一半时却又想不起来。

  这时候太忙了也没时间细想,他本想扶着乡长走,一看根本办不到了。

  女人这时完全处于半昏迷状态,身子完全拿不成个儿。

  得力不得不把她抱了起来朝大门里走去。

  那个男人并没有跟进来,听到身后传来汽车声,原来他竟又回到车里把Q7
开走了。

             第48章咱们逃吧

  这边得力把乡长抱到后院的那栋小楼里,进了她的屋子。

  立刻闻到一股干净女子特有的清香与温馨,得力的心里不由得一动。

  穿过厅堂进入了里间,正是乡长的卧室,把她放到了那张大床上。

  床上收拾得很齐整,得力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她的身上,她张嘴要吐。

  应该抱她到洗手间去吐。可是她那个样子哪里还抱得起来,只好找了个盆让
她往盆里吐。

  乡长根本起不了身,只能趴在床上吐,把盆放在地上她的脑袋还往里头扎,
没办法得力只好在后面扶着。

  可是扶哪儿呢?拉肩膀也不成,脑袋照样往下垂,只能去把她的脑袋,也就
是说去捧她的脸,可是那样子她吐得不舒畅。

  最后变成了他跪在床上,揪着她的头发,这样她才能哇哇哇对着地上的盆子
畅通无阻地吐了个痛快。

  吐了一气又一气。得力在一边看着,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并没有觉得恶心。

  终于吐完了,得力又搂住她,慢慢地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平平地躺在那里。

  看样子她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乡长嘴唇全焦干了,在那里一个劲地* 吟着,要水喝。

  得力忙去找杯子给她倒水,水太热,又在那里吹啊晾啊弄了好半天,才能跪
在床边一点一点喂她。

  终于喂完了,再次将人放倒要离去时,发现她的衣服都吐脏了,躺在那里难
免把被子弄得一塌糊涂。

  得力不忍看到平时爱洁的乡长弄成这样,不得已,就动手解她的衣服。

  把外衣脱下来之后,发现她的衬衫也弄得湿了一片。一点一点,得力把她的
衬衫也脱了,动作笨拙,气喘吁吁。脱里面的衣服时,因为那衬衫是紧紧地扎在
裙子里的,他不得不将她的裙带也松开。

  这样,当他把乡长抱起往里放时,裙子一下子就脱落了下来,把得力吓了一
大跳。

  这时的女人光剩下了* 罩和* 裤,别的全都脱得光光的了。

  得力把她抱在怀内时,本来是要把她放倒的,女人却软软地缩在了他的怀内,
怎么也推不开。

  想来她是醉晕得不成样子,靠到什么东西就睡在什么东西上,只有这样最舒
服。

  得力好不容易把她放下,这时的他快要死了。醉态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
一股强烈的女人香。

  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说话,在表达着一种成熟女人才会表达的欲望,虽然人
还没有醒,但是这时的她似乎更有媚劲,热得烫人。

  触手之处那美白的肌体更有弹性,本身就像带有魔法的石头把得力紧紧地吸
住了。

  醉酡的脸蛋这时比一朵牡丹花还要艳丽,嘴唇嘟着,红红的似要出血。

  她的脖颈在那里挺着,美人骨闪映着灯光,更显出那道V沟的深入动人,让
人忍不住要接近它,要把它打开,要探一探那里面的究竟。

  女人的一双玉臂伸了过来,一下子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志国……」

  她说。

  志国?

  得力吓得急忙挣起,可是那双嫩玉般的胳膊这时像铁钩一样勾住了他,哪容
他起身?

  只见孙乡长吹气如兰,在那里娇喘吁吁地说:「你为什么要走呀,我不许你
走。」

  得力说:「不不……不是我……」

  「你怎么了,你不是喜欢我么?」

  「我……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不是一直说你最爱看我的身子吗?不是一直说我最有女人味,
我的身 +段最好看吗?」

  「可是那是……」

  「我现在都记着呢,你说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迷上了我,最喜欢看我生气的样
子,最喜欢看我跟人争吵时的表情,你说那时我的最性感。」

  「没有呵,我当时可……」

  「你还说最爱看我洗澡。」

  「洗澡……」

  「是呀,你说我的腿是那么直,那么长,我的屁股是那么翘,你当时就差一
点丢了魂。」

  「丢了魂?」

  「你还爱看我讲话时的神态,说我坐在主席台上就像是一轮小月亮照亮了全
场,所有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都让我给显得灰不溜秋,说我在那里一挺胸,身上
的曲线毕露,你恨不能当场就把我抱起来,抱到没有人的地方跟我亲热,说你当
时就热了起来,硬了起来,就有了感觉。」

  「我没有呆……」

  「什么没有?忘了我骑自行车那一段了吗?」

  「自行车?」

  「你说我骑车上小腰显得那么细,那么软,那么嫩,实在是世上少见的一个
小尤物,你说一看我骑着车进来就受不了了,心里一直在发狠,说为了得到那车
上的小小的我,你宁可什么都不要了,为了我你可以抛下一切跟我走到天涯海角
去相爱……」

  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你就那么害怕么?」

  孙乡长呜咽着说,「我这身子现在对你就那么没有吸引力了吗?昨天你还说
你想我,好想摸一摸我的身子,好想跟我亲近呢?」

  听一听也好。

  「你脱光人家的衣服,不住嘴地说你最喜欢闻我头发的味,最喜欢亲我的脖
子后面,说我的皮肤好,比你以前见过的任何女人的皮肤都白都嫩,一捏都能捏
出水来。」

  那人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性。

  「得了吧,到了这时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男人都会装,你就是一个
装逼大王,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这里嘴硬?说过就是说过没说过就是
没说过,我还能冤你不成?你伸手来摸一摸这里,我不会吃了你的你到底怕什么
呀?你不是说过我这里最有劲了吗?不是说它们比朝鲜打糕还让你动情吗?打糕
没有它们这么白这么软,特别是我这对打糕上面还点着两个红樱桃呢,看一眼都
馋死人了,这话你不是刚刚还说过吗?」

  得力还要争辩,他的手已经给扯到了那里,罩在了那对酥胸上。

  得力全明白了!

  她原来是想那个情人!得力他在她的后面搂着她。

  女人的身体的曲线这时对他来说就不再是观赏物了,而是一种实实的存在!

  它简直要了得力的命,因为那曲线越是扭,越是弯曲得动人,他就越能感到
她的要求,自己的要求更是像火山一样就要爆发,再也无法拘束了!

  他很响地亲着她。

  她在那里不住地扭回头来要跟他接吻。

  呼吸是热辣辣的,无法抗拒的。

  得力再也无法想象。

  他听从女人的意志,在那里把她抱得更紧,身子跟她完全重合了一样,完全
要跟她成为一体了。

  得力疯狂地报复着,这时他的身子成了一条龙,直入女人,捣得她上不来气
了,在那里大声求饶。

  牛得力就是不饶,就是不饶!他大叫一声,冲上了深穴的最深处!

            第49章开Q7的男人

  嘤咛一声,女人似乎要把他给翻过来。

  得力魂不附体。

  自己也不知怎么搞的就起来了,翻到了女人的身上。

  她在那里仰卧着,头发长长地散开,身子完全分开。

  两条腿之间开出了那样的空间!

  一种神仙也要忘情的样子。

  得力不知道怎么发觉自己在流汗。

  我快要死了。

  他用力地扑了上去,听到乡长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呼声,嘴巴差一点咬住了他,
咬死了他!

  风友几乎就要进入了。

  在这样的时候他也没有别的选择,那是黑洞,是宇宙里最有吸引力的地方,
它的力量是得力这颗小天体无法抗拒的,不进入必然死,这就是他此时此刻全部
的感觉!

  眼看就要入港。

  忽然……

  女人的手止住了他。

  「哥,你能对我负责吗?」

  「什么?」

  「你知道今晚就等于是咱们的好日子,算是新婚之夜了,你能明白吗?」

  「这个……我……我……」

  「你明白,我知道你当然明白,不过人家还是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正
式跟我办事。」

  「办事?」

  女人哭起来。

  「我知道第一次见到你自己就完了,命里注定主只能跟你了。后来你提拔我,
让我到这儿来工作,一步一步当上了镇里的一把手,我更是明白这都是你在那里
帮我,你是因为太爱我了才会这样。我能不爱你吗志国哥?」

  我不是志国。

  「我知道你老是把我藏着掖着就是怕别人知道,可是咱们的事又怎能瞒过别
人?我也知道你早晚会要我,一定会把我娶到家里的,可是我天天在这里等,等
得头发都要白了,我真是难受啊,你不知每天晚上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志国哥,
你就要我吧,就把我娶回去吧,我不想再过这样的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日子了,
我要当你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否则我今晚就……就死给你看。」

  哭声更响!

  得力离开了。

  女乡长一直没有认出他来。

  她也一直在说心里话。   她跟那个男人的关系对得力来说是一个秘密。
现在,这秘密他得到了。

  该如何应对?

  他一点概念也没有。

  第二天,电话打来。女乡长要见他。

  得力来到了乡长办公室。

  女人坐在桌后,还是那么端庄,一本正经,眉宇微轩。

  她正在打电话,发指示。

  一一对下属布置完工作,这才转过头来,对得力微微一笑。

  上司对下属的那种笑,再没有一分一毫的别的意思。

  这个女人,她还是不知道!

  但是——果然否?

  最深无过女人心!

  「小牛,最近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乡长……」

  「你通过了中考,可以这么说。所以,乡里决定,要对你进一步培养,如果
你能顺利地学下来,结业之后,就可以考虑进一步提拔使用了。」

  「学……下来?」

  「对。乡党委决定,送你到县党校学习去。」

  「党校?」

  「那里要开办秋季中级干部培训班,脱产学习三个月。你准备一下,明天就
去报到吧。有什么意见吗?」

  那个叫志国的男人到底是谁?你跟他在一起做* 爱的时候,可曾有过跟我那
样的感觉?我想听一听你的心里话,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一个什么?是你
的男人,还是你的宠物?是不是,我究竟不过是一个小牛,此外就什么都不是?

  「没有。」

  「那好,去吧,好好收拾一下行李,把工作交给小顾,她什么都会帮你打理
好的。」

  「是,乡长。」

  得力回到卫生所,跟小顾和新来的李医生交待着工作。

  门,就在这时打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

  两个女人。

  她们都穿着普通的风衣,个头也差不多一般高,看身形你会以为那是一对姐
妹花。

  但是,细观之下,则大相径庭!

  前面的那个* 郎长得较胖,面色微黄,看不出有什么姿色。

  她的眼睛十分灵活,一进屋,脸上就端出那种经风雨见世面的表情。只有城
里的女人来到乡下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身后的那个女子却似乎颇有不同。

  进门之后,她一直低着头。牛得力看向她时,发现她有意偏过脸去,用头发
庶住了半个面颊。

  似有意躲开人们的目光,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那胖女子上前一步,看看牛得力,又看看屋里的其他人。显然,她是心里有
事,表面上去装得轻轻松松。

  「请问,这里谁是医生?」

  「我就是。」

  「啊,一看就像。」

  胖女子笑了一下,露出整齐的牙齿,格外白亮。

  「有什么事吗?」

  「找医生,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看病。」

  「呃。」

  得力看了她身后那个犹把琵琶半露面的女子。「是你吗?」

  「是。不过,也不是我。」

  什么话!

  「我们是想来看一看……这位大夫,您贵姓?」

  「免贵姓牛。」

  「我……我们到里面说话,行吗?」

  她指了指那扇玻璃门。

  那里是给病人检查身体的地方,轻易,外人是进不到里面的,也用不着进去。

  「可以。」

  得力起来,先往里面走。

  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胖女子跟了上来。同时,还有另外那个一直躲躲闪闪的女人!

  进入屋内,胖女子把门无声地合上。

  「你们坐。」

  「谢谢。」

  胖女子先坐下了。然后,第二个女人也无声地坐到了她身边的椅子上。

  头还低着,得力想看清她的脸,必须蹲下身去,或者,伸手把一缕长发撩开。

  「是哪位看病?」

  「牛大夫,我想先问一句:您是哪一科的大夫?」

  「全科。」

  「全科,就是说,什么病都能看了。」

  「差不多。」

  「那么,我再问一句:妇科,能看吗?」

  得力在回答之前,又瞟了那个垂头女子一眼。「能。」

  「太好了。」

  「是什么病?你看吗?」

  「不是。」

  胖女子这时回过头,用手触了一下身边的女人。「是她。」

  被触的女人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看着牛得力。

  牛得力如同给雷击了一下,身子僵僵地定在了那里。

  有五秒钟的时间,他一动不能动。

  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样完美的女人。

  如果说她是一个电影明星,或者,一个选美冠军什么的,得力都会相信。

  实际上,她比那些明星还要漂亮。

  那张脸的轮廓给人一种月亮女神的感觉,美极,白极,光彩照人。

  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无一不是最完美的,你不可能挑出一点点的毛病。

  那长长的睫毛像乌鸦的翅膀,在那里呼扇着。

  碧波荡漾,是一对美得令人窒息的眼睛。

  眼睛好大,好亮,感觉就像是两个月亮湖,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冲动,要跳进
去游泳。

  在她的圆润的下颏处还有一颗美人痣,这,不但没有损害她的美丽,反而让
羞羞答答的她显得更加动人。

  「你,看哪方面的病?」

  得力问。

  「我想做人流。」

             第50章内心的苦

  牛得力听了女人的话,不动声色。

  这个女子看年纪约有二十五、六,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体形婀娜,更使得力
相信她是一个模特,或者舞台表演艺术家一类。

  外面的风衣是普通布料,里面穿着的衣服一看就是上等货,绝非一般的人穿
得起的。她的样子,她的风度,无不显示出这是一个城里人,而且,不是一般的
城里人。

  围绕着她,有一种贵族气派。

  如果在古代,她就是一个公主。

  现代呢?恐怕也是一个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吧?

  她们肯定不是本地人。

  听口音,似乎离这里少说也有上百里。

  确定了她的身分,得力这时心里更没有主意了。

  以她这样的身分,口袋里肯定不缺钱。要做人流,县城的医院似乎她都要不
屑一顾,为什么巴巴地会跑到这里来,进了这么一间没什么条件的乡卫生所呢?

  结论只有一个:她是有自己难言的苦衷。

  问题是:什么苦衷?

  「做人流?」

  「对。」

  女人说话时虽然还有羞意,但是,并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羞臊。一看那眼神
就知道她什么人都见过,什么场合都去过。

  对这样的情境,她也早有思想准备。

  「能做吗,牛大夫?」

  胖女子在一边问。

  「做倒是能做,不过……」

  她是一个名人,也可能是一个名演员,因为生活方面的原因出了意外,不想
让别人知道自己怀孕的情况,那样媒体会炒做,会闹出什么绯闻来,所以,特意
跑到这偏野之地来处理肚内的孩子了。

  牛得力想到这里,对这个女人不再怀疑什么。

  他的心里,充满了理解和同情!

  「你不要怕,医生。」

  她说话的声音有一种磁性,不是那种尖声细气,也不像那种故做萌态的。说
话时一点也不用力气,却听上去珠圆玉润,令人心动。「我知道你这里能做,只
要你能用最基本的方法来做就行。唯一的条件,就是……」

  「就是我们来这里的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胖女子插了进来。

  「当然。」

  看来,果然是这么回事了。

  她是一个名演员,跟不知什么男人有了这样的事。现在,她害怕自己的情况
传到社会上去。网上这样的事还少吗?

  一旦在网上给炒起来,她的事业,她的家庭都会受到影响。

  也许,她就会是另一个当代版的阮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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